我的另类爱情
我的爱源于我对赤脚女人的迷恋。我爱上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语文老师。这是最常见的表达,也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庸俗爱情故事最常见的开头。但这确实是我人生中第一朵花的开放季节。夏天本身就是一个孕育爱情的季节,但我从未想过,它也成全了我对生命之美的思考和对人类奥秘的追求。我的欲望像夏花一样醒来。
我的老师叫张子静,毕业于省立师范学校。不知怎么的,我被分配到了我们村。那时候我才9岁。我记得我们的语文老师很活泼。那时候流行穿绿色军装,但她经常非常显眼地穿一件白色连衣裙,对周围灼灼的目光毫不在意。她喜欢我们这里的山。她经常一个人跑到山上,一个人坐在山上,直到晚霞燃尽。我出于好奇偷偷跟着她,看她拿着小本子写着什么。有时她会踢掉鞋子,赤脚站在草地上。从远处看,两个白色的物体发出白光,像两只兔子在草地上嬉戏。
也许她已经发现了我在观察她的行为,所以有一天她突然向我的藏身之处招手。来到这里,我感到有点内疚,但它过去了。你为什么偷看我?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她的脚。我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她的脚。她的脚不是特别小,而是极其纤细,白到你能看到皮肤下红色的血管。质地特别薄嫩。我有一种用手去摸它的冲动。我的脚漂亮吗?我咽了一口口水,狠狠地点了点头。她摸着我的头,叹了口气。你几岁了?只是…她只是向后躺着,把脚放在我的面前。我用手摸了摸她,见她没有特别异议,就用手轻轻揉了揉。良久,她突然收回了脚。天色已晚。赶紧回家。以后想看就来这里看,但是上课不准走神。她穿上鞋子离开了,
扔点东西给我。我一看,是我的笔记本。我在你的猫在的地方找到了它。她再也没有回头。
我也不常来,但是来了很多次。有时候她会亲我,让我尝尝她的舌头,又甜又软。我像小狼一样把口水吸干净,她就打我,轻轻的。黄昏,她抱着我,直到山脚的灯亮了。
我们就这样在柔软的草地上往回走,夜露打湿了她的裤子和我非常想念的那双美丽的脚。
大概是我高二的时候,她被转学回了省城。知道我识字不多,她也没打算给我写信,只说你是个特别的孩子。
二年级一个学期后,父亲也为了我转到了附近的城市。大城市应该离她不远,我想,但我并没有特别想去找她。我的童年有许多有趣的事情。我只在玩累了的时候想起了那双脚,想起了我在那双脚上闻到的淡淡的香味。我想了一会儿,这是我童年的一个小秘密。后来上了初中高中,知道省城是个大地方,离我们很远。我对她的记忆蒙上了灰尘,我终于不再经常想起这件事。
我不是一个好学生。在城里逃课,学习不好,不是因为不努力,是因为真的不懂,尤其是数学。数学公式让我头晕。好处是我的记忆力很强。高中毕业的时候,我的初中语文课本可以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当然,这也得益于城里老师的教育。我很懒,不喜欢做作业。老师说不想写就背吧。所以我学过的语文书,历史书,地理书都能背,政治背不出来。我不喜欢政治。
我在学校最大的遗憾就是城里的女老师都是大龄女。我读童话,所以我私下称它们为格格坞。那时候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爱看的小说,不然就叫嬷嬷蓉了。一个孩子背叛了我,我耳朵疼了好几天。当时我一边疼一边想,这些老女人的脚一定又黑又臭...
因为不上进,最后没考上大学。现在想想真可惜。同学上天眷顾,我进了工厂,成了钢铁工人,就像老五元上的形象。我在工作的时候就已经说过我是一个早熟的孩子,但是我没有介入我的学生生活。不是我高傲,而是他们瞧不起我。那时候我还挺胖的。看那只脚,像个大蒜锤。哼!
我偶然认识了裴林山。她是个抽烟喝酒的女流氓。男朋友换的很快(后来才知道)。她吸引我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背影看起来像张子静。我当时没意识到,她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就转身走了,我才恍然大悟。
可能是因为我年轻吧。当别人下了夜班几乎可以站着睡觉的时候,我依然可以一个人在街上闲逛。我看见裴林山从远处走来。那时候不平等的发型很流行,我的迷恋程度仅次于对脚的狂热。在匆匆的人群中,她是那么的出众,与众不同。鲜艳的风衣和高筒靴。最后叛逆的样子突然让我心灰意冷,很挫败。我像跟踪张子静一样跟踪了她几天。她说话比张子静大胆得多。如果你想干我,就直说。你在对我做什么?最后她把我骗进了死胡同,拦住了我。我什么也不想做。我只想看看你没穿鞋的脚。她显然对我的话有点惊讶,兄弟。你不正常吗?她离开了。
当我再次见到她时,她正和一个男人打架。你认为没人想要我吗?如果我想和我上床,街上到处都是争着和我上床的人。她说着说着,眼睛四处张望,我适时的出现成了她所说的证据。她突然抓住我说,不是吗?我没有听清楚她刚才说的话,所以我点了点头。如果我听到了,但是已经晚了,那个年轻人像抓火鸡一样把我拎起来。好吧,你什么时候变口味了?那也找个大人吧。你管这叫杀苗,知道吗?还个肥苗。他把脸对着我,小子,你知道拔个苗能帮你吗?你要想配得上你姐,你得成熟一点,我哥会帮你的。他溜走的时候,我的脚离开了地面,但是他真的看不起我。我按着他的钥匙迈出了一脚...
后来我记得林佩珊问我,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勇敢,就...信不信由你,我扇了你一巴掌。不要以为你只是为了我挨打,让我相信你是个好东西。你们男人,哼!其实她比我大不了四五岁,看起来就像过了海一样。我说,你可以算了。我会为你挨打。我想你。我不喜欢别人抓我的衣服。我踢了他,所以他打了我,占了你的位置。你以为你是谁?林佩珊的脸突然因为轻蔑而变红了。她伸出手想扇我。我抓住了她。不要这样。你不能。她想挣些钱,就把手放下了。嗯,她突然在我身边躺下。我还没和小男人睡过。今天我一试,她就解开我的扣子,放手了。没想到会这样。我很温柔,但语气坚定。她的手停了下来。你想要什么?我妈妈很有钱。我去给你拿一些。算了,这么大的姑娘还跟家里要钱,真丢人。她突然生气了。你凭什么少教我?说实话,林佩珊长得挺好看的,我有点软。说,其实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的脚,就看看。过了很久,她说,好吧,你就看着,别动。我答应了。
在古代,女人笑起来应该不露齿,露出脚来。我深深的认为,一个女人是否性感,她的脚是最具代表性的。我在这里要澄清的是,我不喜欢老女人缠足。我在农村亲眼看到的。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隔壁的老太太们在大院子里晒太阳。首先,他们放开了一层又一层的裹脚布。经年累月,白色的土布被脚上的汗水浸透,被生活中的污垢污染,变成了黑色。还有一股可疑的味道。缠足布完全松开后,就是一个完全变形的怪物。从拇指往下,所有脚趾都是折叠的,布满老茧。大奶奶们手里都拿着一把尖刀,在脚上砍。这种印象让我多年后一看到小刀子之类的就恶心。这种脚在我心目中并不是一只漂亮的脚,甚至不是一只脚,只是一个丑陋的东西。
脚分为三类:第一类,形、色、味。脚应该细长,皮肤薄,光滑如丝,弯曲。脚趾要长,脚趾甲要清晰。尤其是小指伸不开像豆子一样。古人称之为细脚,就是这个原因。白而不淡。应该是白色和红色的。血的颜色自然流露。尝一尝,闻起来,有蓝麝香味为上品;第二种产品分为两类:一类;身材苗条,肤色和质地都还不错,但是血色不正,脸色苍白,这个女人会不健康。。如果花时间用心调养,肤色可能会恢复,永远不会自然;第二种,所有颜色都一样,味道不一样,没有味道或者略带汗味。过去大学者辜鸿铭有此瘾,善除异味。但这不是正确的方法。这是第二个产品;其他的就不说了。三个产品都有!
我看完不是很满意,所以是二流!但是聊胜于无,在随后的纠结中总是搓着手。解决我暂时的焦虑。自从看到林佩珊的脚不太满意后,她好像也意识到了。她平时太自信了,但我不小心挑出了破绽,她的自信有点不足。我安慰她说姐姐的脚也很漂亮。她立刻把她的脚趾放进我的嘴里,所以舔你的...但是在片刻的欢乐之后,张子静的样子仍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禁感到有些失望。
世界正在迅速发展。我记得美国在90年代初就开始发展信息高速公路。到了90年代末,我们小镇的网吧已经很普遍了。坐在一台小电脑旁边,你可以和千里之外的陌生人聊天。当时特别有意思。生活中你可以是一个很内向的人。互联网可以剥去你伪装的每一寸,展现真实的你。真相会让你大吃一惊。人们在网络上肆无忌惮。这种既满足了人们诉说的欲望,又高度保密的方式,让人着迷。聊天成了当时成年人上网的唯一目的。下班后,网吧成了当时人们最好的休闲场所。经常有很多人可以在网吧花掉一个月的工资。我们身边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家庭中的一个男人或女人突然离家出走。原因是我在网上找了一个更懂我的人聊了聊,于是我甩了老婆单飞了。当时社会上造了一个新词——视死如归。因为我以为英平那边的知己不是美国至少也是小家碧玉;不算匀称,但也很温柔。没想到,没带盐就碰到了钟馗。怪物遇到了恐龙。想象中的温柔化为虚无。但也有例外。我的朋友李树彪就是其中之一。到他把网吧介绍给我的时候,已经不能自拔,每个月的手机费达到1000多元。最后,当我在黑暗中上网时,李树彪上了南下的火车,从此杳无音信。
那时候想聊天,需要在网上申请一个QQ号,然后取一个没人相信的名字。我给自己取名“流浪猫”,开始在QQ聊天室里游荡,发帖,寻找张子静。我相信我们的命运还没有结束。我不相信,那个让我在伊甸园里吃到第一个苹果的女人,只会存在于我的心里。而我也相信,她在找那个上课心不在焉,下课睡在省城某个房子里,却能背出那句“邪,我认得你”的胖子。不知道她会不会记得我的小舌头在她脚上游走的感觉?
林佩珊也听我讲过张子静的故事。但她并没有把它当回事。因为她自己都说我是她的临时游戏,等下一个帅哥来了,我就只能是她的过去,根本不可能记得。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在乎。我用鼻子轻轻地嗅了嗅她的脚。随你便。
裴林山的脚型还不错,但是脚太干,手觉得涩,角质经常掉。有时候有耐心帮她一点一点撕,轻轻揉,慢慢会出一点血,但总觉得比我儿子靖少。裴林山有时打我说,你一直说你不能忘记紫晶,但你这样对待我。可以痴情吗?你对我和紫晶都不负责。不,孩子。其实不用标榜自己。还是那句话,伙计,没有好事。男人是个坏东西,但你不想去想是什么让男人变成了坏东西。即使是你,像你这样的女人,也充满了堕落的欲望。就像一个成熟的桃子,你害怕自己是蛆虫的天堂,因为没有人去摘。它散发出阵阵清香诱惑别人,一旦你的愿望得到满足,你就会把所有的罪过都归咎于男人,仿佛这一切都是男人造成的。这样,你的内心才会平衡。啊,这不是我的错。就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可恨的男人,我才犯了可耻的错误。但是你知道吗,亚当离开伊甸园不是因为他吃了苹果,而是因为夏娃站在他身后。你明白吗?女人是男人犯错的原动力。裴林突然坐了起来。我不好,婊子别来找我,去找你的靖子和妖精。她二十岁就勾引九岁的孩子,真好。和男人上床充其量是道德败坏。她算什么,犯罪!小子,我告诉你,你现在要告她性侵,诉讼时效不是过了吗?别跟我玩,别把羞耻当勇气,你以为你跟男人睡过了?为什么不写自传什么的来自慰呢?比手淫爽多了,还可以卖钱。
说实话,裴林山的耳光打得真好,让我三天不敢上网,怕别人看笑话。
当我再次坐在电脑前的时候,我以为我消失几天会引来很多问候和嘘寒问暖。出乎意料,没有人回答我,我想起了李树彪的话。网络是最感同身受的东西。就在我自尊心耗尽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了一句话:
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说实话,我的心都快熟了。去他妈的共情。问我的是一个叫“站岗的兔子”的女人。我不知道她多大了。她的数据都是小星星。我觉得她可能和我差不多。我问她结婚了吗,她说没有。
我回信了。
最近工作有点忙。你还好吗?
像往常一样,你呢?你还这么努力吗?
是的,但是我已经习惯了。
我们应该注意安全。
其实站岗的兔子也不怎么和我说话。大多数时候,他只是看着我说话,偶尔插话。
她突然说,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
她的话吓了我一跳,我对自己的外表很不自信。
别看,我吓到你了。
你想见我吗?
我突然想起了死亡这个词。
你做梦去吧。为什么不把它弄得神秘一点呢?、
你为什么上网?
我在寻找当年遗失的东西。准确的说是一种关系。
所以我给她讲了张子静的故事。
她说,你真的很特别。
我说:
它很特别,很肥。
她给了我一个笑脸。
那你上网是为了什么?
无聊了就上来看看别人聊天。
说出你的故事,好吗?
太无聊了。你想听吗?
我真的很想。
这个女人(简称兔子)的父亲在战争年代参军,是某师师长的警卫员。68年,她和老酋长一起被推翻,全家在几年的厄运后下乡改革。84年平反,一家人进城打工,兔子在城里结了婚,结婚又离婚,带着一个女儿生活。
此时,我不禁在心里暗笑。就算你不告诉我你的年龄,我也能猜到她没上过大学,所以她高中毕业的时候应该是十八九岁。她1984年在城里结婚,也就是二十出头。现在她三十多岁了。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心里一叹。我儿子景也是这个年纪。
之后我们聊了很多。一般都是提前约好,然后一起上网。如果我来的早,我会和别人聊一会儿,等她。如果她来了,她不会和别人说话。我问她为什么不先和别人聊一会儿。她说不喜欢,多少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但我还是不相信,就用别人的号码去摸她,结果徒劳无功。我真的很开心。
伙计。
裴林山打了我不久就找了个帅哥,我心里也没觉得特别难受。毕竟我们只是彼此暂时的摆渡人。我会有更多的时间和兔子在一起。我问,你的脚长什么样?她给了我一个笑脸。拜托,别对我无礼。我可以做你的妈妈。后来她可能觉得这句话挺挑衅的,就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但是那句话给我的异样感觉也感染了她。我们很久没有说过话,仿佛不经意间打开了一扇双方都不想打开的门。她过了很久才说,我无法形容。按照你的美脚理论,我连第三都排不上。我还是不说的好,免得失去家人。
她又问,你和林佩珊怎么样了?我什么也没说。我分手了。我假装穿过大海。没什么
男人从来不把痛苦写在脸上,你就变得成熟了。他是一个小个子男人。
呸,我是男人。现在我真的觉得我妈,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