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4年前在知音杂志上看到一篇<<飞鸟和鱼的故事>>,谁能告诉我网上哪里有

网络上到处都可以看到飞鸟和鱼的故事:

一只飞鸟,在飞过一片美丽的水域时,偶遇一条浮在水面呼吸的鱼,眼神相撞,久久凝望。它们惊讶的发现,彼此都已深深的爱上了对方。飞鸟就在空中盘旋,迟迟不肯飞走。而这条鱼也久久不愿沉入水底。然而,它们毕竟是有着两个完全不同境遇的生命,注定无法走到一起。最后这条鱼带着深深的叹息,沉入水底,而那只鸟也悲伤的飞离了那片水域。匆匆相遇,匆匆离散。从此,这只鸟再也没有经过这片美丽的水域,鱼也再没浮出过水面,音讯渺茫……

以前看这段流传许久的网络文字时,为这没有结果的爱动容,动容到几乎可以体会到那只飞鸟还有鱼儿遥不可及的痛楚,甚至有一段时间我把这段文字贴在我的博客上。也许,就是因为对这段文字的迷恋,注定了我就是那只偶尔冒出水面呼吸的鱼儿,并在那个瞬间遇到了飞过我心空的飞鸟。

我是一个喜欢用文字书写爱情却无法驾驭现实中的爱情的女子,在我25岁那年,我依然没有遇到我的爱情,于是我自私地选择了一段得到远多于付出的婚姻。和安大为结婚是水到渠成的。六年了,他爱我胜过爱他自己,面对他的爱,我虚荣地选择了接受。他给了我豪华浪漫的婚礼,他甚至还在婚后给了我自由的空间,他不会干涉我广交朋友,他不会限制我回家的时间。他为了让我过上富足的生活,努力打拼。他会在每个周末推掉所有的应酬回家来陪我,多年如一日。我以为我会那么自然地活在他的爱里,没有思想,没有追求,永远不会为谁所动,只做等待他回家的女人。

可是,是谁在每一个寂寞的夜晚,提醒我那么强烈地想每天都可以躺在一个人的臂弯,享受着安全和温暖。是谁在我孤单的时候,撕扯着我坚强的外表下面脆弱的孤单。我越来越不敢回家,怕面对寂寞的双人床和明晃晃的日光灯。下了班,我会在办公室停留,华灯初上的时候,一个人沿着路灯找地方吃饭,甚至有一段时间,我在人声鼎沸的餐馆里,面对着满满一桌子菜,无从下手。再后来我迷上了酒吧,下了班就缠着办公室的同事一起去1912,我爱上了喧闹,爱上了有玫瑰香气的低度酒。更多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里,看别人醉生梦死,纸醉金迷。偶尔有男人请我喝酒,我从来都是礼貌地拒绝。我不是孤傲,是已婚女人的防线在心底不经意的给我提醒。

而更多的时候,安大为甚至连问候都省了。他以为我像大多数女人一样,贪恋物质的奢华,所以他拼命工作赚钱,甚至以此为借口夜不归宿。其实我不是这样的女子,我不需要他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而冷落我。我更向往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下班回家,一起吃早餐的感觉。我渴望晚饭后一起看电视的温馨,我希望在我疲惫的时候可以有一双臂膀的依靠。可是我们的感情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变得弱不禁风,经不起一点点波折,一点点爱都能让我燃烧。周济是我们杂志的大客户,在南京和上海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连锁店面,我经常负责给他的广告宣传策划。每一次遇到重大节日的时候,周济都会请杂志同仁一起庆祝。我乐此不疲,与其一个人回家和自己说话,还不如和朋友们在一起。其实在那样的场合,我也是不经常说话,我甚至不喝酒,甚至并没有合口的菜。可是,在那样的氛围中,我贪恋的是朋友的关怀。周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会给我夹菜,会时不时逗我开心一下。

饭后,照例去K歌,照例是那么大的包厢。喝得七八分醉的同事们抢着话筒,抢不到的人就开始邀请女同事跳舞。而我照旧是在角落里吃水果。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周济:我可以坐到你身边吗?我抬眼去找他。朦胧的灯光中,他在离我遥远的沙发的尽头抽烟,烟火中我看到的是他明亮的双眸。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穿过跳舞的人群,走向我,我礼貌地欠身给他腾出空间。那是第一次我们坐得如此近,然而这一条短信并没有激起我心中的波澜。

其实,我不是一个爱做梦的女孩,我渴望生活中的激情,却不会期待一份飘渺的爱情,更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沉浸其中而不能自拔,因为自从我知道什么是爱情的时候,我就不让自己为任何一个男人付出百分百的感情,我不愿意自己因为爱而伤痕累累。周济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看起来要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小许多。他的年龄,他的情史都是办公室同事津津乐道的话题,甚至有女同事公开表示对他的好感。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他对我的吸引力,却只是把他当作我合作的一个客户。那样一个男人,不是我所能驾驭的。

那天晚上,周济第一次送我回家。车厢里飘荡的是《I will wait for you》,车窗外是绚烂的霓虹灯,我突然间想在这样的时刻沉醉不醒。周济的声音在那一刻,穿越时空:程韵,我在家的时候会经常想起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没办法否认他的魅力,我也需要爱和呵护,可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打开车门我逃也似的匆匆道别。那天晚上,我躺在温暖的浴缸里,彻底绝望。

周济的信息发过来:程韵,你是我见过的最安静的女孩。可爱纯真,让我一看到你就想保护你。我只想做一个在你身边关心你的朋友。

我不是一个感情的白痴,却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我一直把你当作朋友的”,我开始琢磨推敲我的回答,“以后我们也同样是朋友。”这样的推敲甚至养成了习惯,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每一次发来短信,我都要努力用一个朋友的心态回答他,不给他看到希望,不让他从字里行间看出我对他的好感。

在那样一个他说会在家里想我的夜晚之后,我刻意不参加有他的聚会,我害怕他看我的眼神,我害怕我的同事看出我的不自然。他说:“程韵,你太残忍,我只是要你普通的牵挂,难道就一点点的牵挂都不可以吗?”看着手机里他的信息,我泪如雨下,我的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对他牵挂了。我在心里拼命地点头,我已经开始牵挂了,而且是那么撕心裂肺地牵挂着他。千回百转,一直等待的人出现了。曾经以为那是种奢望和梦想。可是,他却在我没有权利选择的时候出现了。他的出现,我仿佛看到了希望,可是希望的前方却是永远无法翻越的道德的墙。

我只能告诉他:我没有了选择的权利,我不能给别人带来伤害。可是我知道,当我在心底爱上周济的那一刻,我已经给安大为带来了伤害。于是我心虚地打电话给安大为,告诉他我需要人陪。我让他抽多一点时间来陪我。我以为安大为会很乐意回家来陪我,我以为我可以少想周济一点点了。可是,安大为并不是每天都有时间,他的工作性质不允许他有多余的时间给我。所以,他总是在耐心地听完我的请求后,温柔而坚定地告诉我:宝贝,今晚不行,公司有重要会议走不开。然后,我通常会长长地叹息,就这样任失望把我一步步推向周济给我带来的深渊。

周济仍然一条一条地给我发短信。告诉我他在想我。有的时候,我也会发信息告诉他,我梦到了他。我们彼此都能在梦中梦到彼此,在他的梦中,我是他听话的小可爱,乖乖地站在他旁边安静地看着他,而在梦中,我也可以和他到我想去的地方,而绝大多数时间,就是只看到了他的脸,只有他的身影,梦里梦外什么都无关风月。

周末,安大为仍然会准时回家,我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习惯了闭上双眼。他的吻,他的爱抚,他的身体,却只能让我用来思念着另外一个男人。而这样的男人身边,同样有着另外一个女人,或者是他妻子,也或许是他的情人。我闭上双眼,在心底的一个角落里独自拥抱自己,心痛地哭泣,一个大我18岁的男人,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他,而我又该如何去爱他。

和安大为的生活就这样一点点归于平淡,我的手在安大为的手心已经没有了爱的感觉。在安大为为了事业不能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从最初的抱怨,到后来不哭不闹,到现在独立生活自我呵护安慰,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平淡和孤寂,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却开始期待周济频繁的信息和电话。他会在午饭的时候叮嘱我吃饭,他会在炎热的早晨让我防暑,天凉的时候让我加衣,他会在空闲的时候给我讲他的故事,讲他的年少轻狂,讲他的奋斗经历,甚至是讲他曾经的情人。我告诉自己,我只是他喜欢倾诉的人,只是他的一个驿站,在他累了的时候可以停靠的一个给他轻松的地方罢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去做一个称职的红颜知己。

我逃避,我彷徨,可是仍然有见面的机会。他公司的新产品仍然会不断推出,我就要不停地推出新的策划案。那天,我终于按他们公司推广部经理的意思,熬了两天三夜赶出了大家都拍手称赞的案子,那次的案子是我在这家杂志社最后的一个月的最后的一个任务,领导对我的表现大加赞许,下班后一起去鼓楼附近的润妙家庆祝。我又一次坐上了他的车,面对他,我突然间异常慌乱,一个晚上除了埋首吃饭,就是努力去微笑。一帮朋友都笑我是不是太辛苦了,今天就知道吃了。其实,我一口口吃的都如同嚼蜡,甚至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点了什么菜。同事送我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坐到了我身边。在暗暗的车厢里,周济抓住了我的手,我慌张地要抽出我的手,可是被他更用劲地紧抓不放。我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可是,慢慢地我的手我的心都融化在他的掌心里……就这样被他抓着,一路无语,直到我家的那个路口,下车后,我才发现,一双手已经全湿透了,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像经历了一次刺激的探险。

我再也无法控制周济的感情攻势,我甚至得了失忆症,忘记了安大为对我的种种的好,忘记了和安大为的所有。我是那么强烈地期望在我寂寞孤独的时候看到周济的来信,对着他的信息会哭会笑,紧张的时候希望他能握我的手听我的喋喋不休,开心的时候希望能拉着他笑,有好消息的时候希望第一个告诉你,无助的时候希望他能陪伴在我左右……可是,我不能见面,我不能放任自己的感情。那个时候正是世界杯的决赛,我和周济打了个赌,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个赌注注定了我要受到的痛苦和惩罚。如果他赢了,我们就保持发信息聊天的现状,彼此相伴,直到厌倦。如果我赢了,那么我们从此再不要来往。法国的战败,注定我要延续以后的故事,注定我要为这个赌注付出代价。

离开那家杂志后,让我有了单独见他的勇气,虽然忐忑挣扎,却少了些许的压力。我有了理由欺骗自己,开始的只是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无关其他。那天中午,我顶着炎炎烈日,穿上最漂亮的棉麻白裙,去见他。

在那个闹市区的餐馆,周济在安静地等我,我突然觉得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此后每一次我和他见面,都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喝茶,聊天。却尽量避开所有能遇到熟人的地方。我是一个矛盾的人,在这份感情上体现的更是淋漓尽致。我渴望在情感上得到安慰,可是我不能在现实中放纵自己。我和周济在一起,从来都只是牵手,我甚至都不曾给他一个主动的吻。每一次被他拥在怀里,我的内心汹涌澎湃,可是表面上却只能冷若冰霜。第一次拥抱,第一次吻,都让我像一只受伤的小鸟,惊慌,无助。我告诉他:我可以在思想上放纵自己,我可以每天24小时都在想他,可是我不能在身体上背叛安大为。而每一次,周济都是把我拥在怀里,长长地叹息,而他的叹息,却总是让我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们约好了,不要谈各自的家庭。我不要听到有关于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他的情人的一切。而我也闭口不谈安大为和我的寂寞。我贪恋的是周济对我的爱怜和呵护。可是,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按照我的思维发展。在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我说:周济,我给你打电话好吗?我想找个人说话。可是,在我最孤单最害怕的时候,他说:我在家,不方便,发信息不是挺好吗?这几个简单的字,让我突然清晰地意识到,周济不可能是那个在我需要的时候不远千山的人,他有他的家庭和孩子,有属于他自己的事业。

周济说,我的二分之一的心是属于你的。在那一刻我不置可否,告诉他,我只要是你的四分之一就足够了,妻子,儿子,事业,我,够了,或者就只是在某一个角落里一点点的位置就好了。可是我不满足,我希望在我需要他的时候,有他的信息,有他的电话。在我孤单的时候,我想到的不是安大为,而是周济。安大为每天都像例行公事打一通一分钟左右的电话,问的都是吃饭了没。每个周五下班后,用安大为同事的话说他总是飞一般地冲出办公室,或者去超市买菜亲自做饭给我吃,或者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我们约会的地点。他雷打不动地把周末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我。可是我厌倦这种程式化的生活方式,就如安大为的工作和生活的态度。他以为他的这种坚持会让我快乐。可是我要的幸福并不是这样的。我希望幸福是潜移默化在我的生活中,而不是这种程式。所以,我早已经习惯了安大为的这种方式,我甚至懒于一次次提醒他,从心底里已经不再对他有什么期待了。

可是,对周济,我的期望更多。每天晚上和我说晚安的是周济,每天清晨睁开眼想到的也是周济。那个午后,在他的怀里,眼睁睁地看着时针不停地转着,眼看着到了他回家的时间,他深深地拥抱我,那一刻我更希望我们能够长厢厮守,地老天荒。可是在他的心里他的妻子和儿子是他的责任。我小声而不舍:再陪我一会儿好吗?他的怀抱让我贪恋,让我突然忘记了他的责任,只有我和他的世界,只知道那个时刻我的心在痛。我感觉到他的犹豫,我也感觉到他在酝酿着不回家的谎言。周济说:那我打电话回去说今晚我有应酬。不,我不愿意看到他为了我说谎,急忙抽身出来,用力地摇了摇头,让他准时回家。

我们每一次见面都是下午。那天我约周济去华纳看电影。这是我第一次约他。一直想和自己所爱的人看一场电影是我的梦想。我还有好多与爱情有关的梦想,我还要和我爱的人手牵手去旅行,一起在夜空下看星星,在海滩跳一支舞……所有的梦想都是与爱情有关。还记得我在周济的拥抱里诉说着我的梦想的时候,周济的态度注定了他不是和我一起实现爱情梦想的人,他不能理解我那种小女子的心态,所以他轻描淡写地承诺我,以至于现在我想想他的承诺其实只是一阵风而已,我感觉到它的吹动却无法让它停留,更没有可能找到它的归宿。周济的承诺只不过是随口打发的声音而已。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在那里,可以遇到他的朋友。我的心在那一刻乱了。在影院里,周济一次次地想要吻我,想要我的回应。可是,面对一个我爱的人,我居然吝啬到无法用我的唇舌去回吻他。挣扎和矛盾始终无法冲破那个横在我和周济之间的障碍,我紧闭双唇,无助绝望。周济懊恼的叹息,让我感觉到他作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男人的挫败感。在周济那里,我得到了一份与肉体交融完全无关的爱情安慰,可是周济却没办法享受和他的爱人灵与肉的交融。我天真地以为,他也和我一样享受这种精神上的爱。

在送我回家的路上,周济抓着我的手,我以为我感觉到的是那份有着力度的不舍。事实证明,那是他要离开我时的决定。也许在那一刻,我再也不是他想要拼了命疼爱的人了。他曾经说过,他要努力融化我的心,他要彻底得到我。可是,在他一次次地努力后,我的矜持注定我们无法继续着情人的游戏,我无法放任我自己做一个情人的角色。

车来车往,我们无声地告别。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周济。一天,两天,我仍然无休无止地思念着他。可是,我明明感觉到这种思念在撕扯着我的心。而我所有的思念和依赖,却成了周济的压力。他心底的空间只属于那种能够潇洒地来潇洒地去的女子,而我却不能收放自如。第七天的时候,我忍不住发信息告诉他,我想他。第二个第七天的时候,我告诉他,我想他想到濒临崩溃。我质问他为什么不给我电话,为什么可以一个礼拜不给我发信息也不打电话。这是我第一次问为什么,也是最后一次。终于他打来电话,说公司运转出了状况,不联系我是因为他要专心致志地实现他的事业目标。在那一刻我发现,当男人想从爱情里抽身的时候,你的一点点的要求都会成为阻碍他事业发展的负累。其实我更知道我没有资格质问为什么,我甚至没有资格问他爱不爱我,我甚至不曾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我爱他。我无声地流泪,只是说了句:噢,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这是我最后的告别,轻描淡写,可是曾经所有的付出和感受,让我的煎熬遥遥无期。

喷涌而出的泪水,思念,煎熬甚至委屈怨恨,只能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一个人吞食。这份感情是绝望的,我甚至没有一个可以诉说苦恼的人,我和周济的故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来分担我自酿的苦酒。所有的一切只能是我一个人承担。他要的已经不单单是拥抱,而我要的也不单单是电话和短信。我们要的东西太多太多,可是却什么都不能给彼此。所有的爱情,都要有付出,我无法穿越那道防线,我不愿意为了他付出,却想要太多,所以注定我无法拥有期待的爱情。

安大为看到了我的憔悴和厌食。他以为那是因为他的冷落。他不再只在周末的时候才回家,他会经常抽时间带我去吃饭,带我去逛街,给我买漂亮的衣服。我安静地任他牵我的手,努力做他原来的乖乖,努力保持着他心目中快乐天真的微笑,还会经常傻傻地逗他开心,然后开心地去吻他漂亮的眼睛。我努力让生活回到过去,不再奢望飘渺的爱情,不再残忍地给安大为伤害。我终于还是做回了那个吝惜自己感情的自己。多年前我选择安大为,不就是因为我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爱,却不必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吗?他可以全心全意爱我,却并不要求我的心只为他停留。遇到周济,我以为我还有机会付出我的爱。我一直都在寻找爱的幸福,可是周济除了带给我心惊胆战,忐忑不安和伤痕累累之外,却并没有给我所要的幸福。原来自己仍然贪恋被爱的感觉,而这种一辈子的感觉也许只有安大为可以给我。

我还是习惯在街灯下一个人走回家,还是习惯一个人去酒吧看别人的醉生梦死,纸醉金迷,却再也不奢望有人会来分享我的寂寞。很多很多天过后,周济发来短信:你还好吗?问候而已无他。我很大方地发过去:我很好。过了好久,他说:你还知道是我吗?我无声地笑了,我怎么会忘记?可是周济,你只是一只偶尔经过我的水面却无法停留的飞鸟而已,你不会因为那只偶尔到水面呼吸的鱼儿停留,可是当你再次经过的时候,却再也不会激起我心湖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