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仑和给水屋写信
陆仑喜欢写小说,偶尔也写诗和散文。偶尔写散文,写过五本书。上世纪70年代,鲁伦在《大公报》副刊《大公园》上发表题为《写给水屋》的专栏,每周一期,连载六七年。香港三联出版了其中一部分和更早写的一部分,收录在《回忆与随想系列》中。全书五卷,不仅涉及香港文学史早期的资料,也是普通读者初次认识的入门书。
鲁伦“凭自己的记忆记下了他所知道的一些人和事”,因为他“无法写得更具体”,认为“这不是史料”,而是“关心和研究香港新文学发展史的读者,逐渐认识到这本书的重要性,请远在内地的人去寻找”。读者追捧这本书,可能是因为这本书和写这本书的人。关于香港新文学的回忆,鲁迅写得早,真的,仔细的,多的,杂的。卢纶是“香港从沙漠逐渐转变为绿洲的唯一见证者”。他的见证不仅是围观者的见证,也是参与者的见证。他写的人都是和他有交往的朋友;报纸、杂志、书籍、书店、社团等的记忆。、或其作者、或编辑和成员。他有写日记和收集、切割记录以保存信息的习惯。就他熟悉的香港文坛来说,没有人愿意像他那样系统地写作,所以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写作,写得更好。我曾经在空网上找到过陆伦保存的《新绿集》,上面有“水舞集”和“雨天陆伦集”的题字。当人们发现这本书时,它已经被卖掉了。卖家是个实诚人,拍了很多照片。遗憾的是,展示的目录页并没有捕捉到卢纶《灯前私语》的具体内容。《新绿集》由香港新绿出版社于1961年9月出版。这是一部由、、刘安、陆伦、和张六个人写的散文集。从《史记·货殖列传》的跋中,发现张曾撰写《鲁迅先生年谱》。看了《鲁伦水屋笔记》才知道,60年代在香港出版的人文集有很多。除了新的绿色系列,还有新的雨系列,五十人系列,五十多人系列等等。,或者是鲁伦的小说或者散文。
《写给水屋》前两集和文坛有关,《写给水屋》后三集讲的是鲁伦的个人经历,他的家庭,电影剧本,小说出版,战争经历,编辑生涯,兴趣爱好,当然还有和水屋的关系。虽然不是自传,但却是了解情侣的重要渠道。内容丰富,不同的人看了会有不同的收获。纵观日据时代香港市民的经历,生死瞬间改变,活着是幸运的。战争正在改变城市和个人的命运。如果像他一样讲历史,历史课会热闹很多。令我惊讶的是,陆仑和叶凌风一样,偏爱书籍,写读书随笔,喜欢书籍装帧。响水坞也让我感兴趣。早在20世纪30年代,鲁伦就写过一篇关于《水屋》的文章。那时候的水房面朝大海,可以看到山景。鲁伦用了长句,重叠,缠绵。70年代,我追水屋的时候,看不到山,也看不到水。长句变得更短,简洁明了。不变的是挂在墙上的徐悲鸿先生题词《致水屋》。2016《响水坞》在嘉德拍卖,成交价1.26万。夫妻俩走了,“水房”没留下。那些未发表的文章不知道散落在哪里。
在检索资料中发现,有收藏者收藏了一本由鲁伦署名给华嘉的《无尽之歌》,题记“这本过时的小书,谨以此作为纪念品献给华嘉兄,1948年7月鲁伦”。此时,鲁伦的小说《穷巷》正在《热风》连载,华嘉是主编。华嘉先看了他的小说,然后认识了他,渐渐和他有了联系,和水家聊天。华嘉曾经通读过鲁迅的小说,他很激动。在冬天的深夜,他写了很长的信来谈读书的感想。冬夜读信,华嘉对鲁迅的小说非常熟悉,谈到小说中的人物和主题,毫不掩饰对穷巷的赞美。不知道这对夫妇看了这封长信是什么感受。我的《水宅笔记》也有“华嘉先生纠正鲁伦1987年8月香港”的题词。陆伦的签名很有特色,如一条长蛇过水。这两本书的封面都有磨损,可见他们经常接触和翻阅,互相欣赏。从1948年到1987年,难怪我们可以来回走至少四十年。
“我有我的信仰,我的态度,我对一般事物的看法。别人不可能偶然看到我带着三两个作品的全貌。”我只看过《写给水屋》,不想评论鲁伦和他的作品。冲过情侣词的后花园,布鲁姆越过栅栏,引人注目。看着其中一片,他又多看了几眼,挥了挥袖子才走,没有带走一片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