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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力经常旷工。翻过部队大院的后墙和写着“献身国防”的山，就是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如果你在山顶踮起脚尖在《停一分钟》里，可以看到山脚下两个停工的工地和远处河上一个画着洗衣粉广告的电视塔。

我是恒力。自从调到这个天杀的单位，我就喜欢翘班，站在单位后面的山上俯瞰。SY的天空永远是灰色的，就像苏联制造的望远镜，视野永远是黄色的。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如果不想停留在简单的泛泛而谈，就不得不说说量子力学和瑞利散射。但我的想法很简单——SY的天空变黄，一定是沙尘暴在更北的地方肆虐。

我们单位大部分同事都是混出来的，都是太子党送的或者镀金的。每到夏天，大家都会在路上溜达。无数个夏天的傍晚，我们穿着体能训练短裤站在滚烫的柏油路上，挥着微风，踩着晚霞，聊着“花边新闻”。某某领导又“潜规则”了，某某女人又成了小白脸，好像她生活的活动范围不会超过这个军区大院。而雾蒙蒙的路的两端，是我心中最远的。

在我们的院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