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漫步中的姐妹深情。
我五个姐姐,可能因为我最小,姐姐和哥哥一直都很疼爱我。在我的印象中,从小到大都是姐姐哥哥陪伴、包围、照顾。
有人对60后、70后这一代人的家庭做了一个调查,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大多数家庭兄弟姐妹较多,一般老板的性格比较淳朴。
想想也有道理。因为老板一般都要替父母分担。父母不在的时候,如果有困难和问题,老大会冲到兄弟姐妹面前,勇敢面对。俗话说:大哥如父,大姐如母。我想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我姐就是这样的人。
那时候还是生产队,什么都算工分,粮食产量不高。因为父亲长年在外,我们五个人除了我都在上学,只有我妈一个人,最多算半个多劳动力,所以经常欠队里工分。每年夏收秋收或者年底,队里分东西,我们家一般都是最后一个。一般第一个以名分物的是大户,也就是我们农村所说的望族。开始分的东西自然也是又大又好,大家都爱,都想要。看到堆积如山的小麦和红薯越来越小,我的心一点点揪起来。我总是担心我已经错过了。没有它,我能找到谁?大部分都快吃完了,剩下的不好的也不多,别人留下的不要的也只是以母亲的名字命名。妈妈从不放弃,不管她有多少分,她总是忙忙碌碌,小心翼翼地愉快地收拾东西,生怕落下什么东西。东西分的少,就放篮子里?回家,拿不动就用架子车拉回来。我和姐姐、弟弟高兴地跟在后面,有时还帮忙搬、推。
为了帮妈妈一把,帮一把,同时也为家里多挣点工分,我姐初中一毕业,她爸爸就让她去学校帮妈妈,懂事的姐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开始我妈是反对的,但是进出家门,我妈都是一个人,真的很忙。见大姐自己也同意了,也就没再坚持。
大姐平时话不多,妈妈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大姐做什么事情都是踏踏实实,毫无怨言,属于那种只说不做或者少做的人。
那时候父亲工资不高,也时不时帮一些家里比较穷的老师、学生、亲戚。每个月底,他回家时工资很少。于是姐姐默默的和妈妈一起工作,努力的挣工分。
每天下午下班回来,大姐就跟着妈妈匆匆忙忙做饭洗漱,不顾一天的劳累。当妈妈忙的时候,她不得不帮助照顾我们四个姐妹。
母亲常说,姐姐从小就懂得帮忙干活,后来成了家里的主心骨,对这个贫穷的家庭没少出力。真的是苦了大姐了。姐姐结婚后,只要家里忙,还是会回来帮家里的忙,就像未婚时一样,从不抱怨。
唉,就像我妈说的,大姐真的好辛苦啊!永远感谢你为家人所做的一切。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大姐姐!
经常听我妈说我小时候二姐带我。每天放学,我忘了做作业,我二姐就背着我去玩。为了帮家里多挣点工分,二姐有时候会带着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在一个篮子里去地里拔草。他们拔草,而我抓蟋蟀和蚱蜢。
不要小看小蟋蟀和蚱蜢。虽然不大,但触角灵敏,四肢发达。前面的四条小腿极其灵活,后面的两条大腿强壮有力,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是当之无愧的“跳远选手”。不是我吹牛,是我以前见过很多次。
在有阳光或强光的时候,蟋蟀和蚱蜢通常会潜伏在农作物、树叶、草地或土块等一些隐蔽的地方,不容易被发现。就算你仔细看发现了,也往往是在你蹑手蹑脚靠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之后。你刚举起手掌,还没来得及落下。只见它蹲下身子,后腿简单却有力的一蹬,就跳出了视野。它们中的一些会飞。一有风吹草动,它们就会张开翅膀。当它们在你眼前一闪,瞬间就飞到几米开外。留在你耳边的是它们翅膀振动空气的声音。有时候他们带着你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又从另一个地方到更远的地方,就像和你玩游戏或者捉迷藏一样,你会跟着他们越走越远。
对于那只小蟋蟀,我非常佩服。除了它非凡的弹跳能力,我更佩服它那种蓄势待发的从容,总能让你暗暗高兴。刹那间,因为它突然完美的一跳,你的心里会升起一种淡淡的失落和一丝挫败感。
我经常追着蟋蟀和蚱蜢跑很远很远。二姐发现了,担心我有个三长两短,会喊我赶紧回来。我一般是边回答边回去,但是有时候抓蟋蟀蚱蜢抓太多没注意。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二姐就会停止拔草,把篮子扔到一边,急匆匆地追上我,把我拉回来。
经常听我妈说,我二姐经常因为不小心弄丢了我的鞋子帽子之类的小东西而挨骂。在那个缺衣少衣的年代,妈妈的责骂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每次想起来都有罪恶感。
在家玩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捉迷藏。捉迷藏,顾名思义,是一种寻找躲藏的人的游戏。游戏一面“抓”,一面“藏”,一面在明处,一面在暗处。角色不同,感受自然不同。而我明白,正是这种“抓”和“躲”,才显示了游戏的“魅力”,所以才如此有趣,如此过瘾。
家里房子不多。中间有三个相通的房间,一边一个厢房,东边有一个独立的厨房。所以藏的地方不多,相对容易找到。
因为从小和二姐在一起,经常要求分到一个组。我和二姐在明这边“抓”的时候,好像都是轻而易举就抓到了其他的姐妹兄弟,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当我“躲”在黑暗面的时候,因为聪明的二姐把我“躲”得很好,我被深深地折服了两次,仿佛我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第一次是“藏”在被窝里,然后很随意很自然的盖了一床被子。因为我比较年轻,而且这个“妙招”是二姐第一次用,完全出乎扮演“捉”角色的姐姐哥哥的意料。来来回回找了几次,就是没找到。听着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我紧紧的缩成一团,躲在漆黑的被子下,一动不动,甚至放慢脚步或者屏住呼吸。直到脚步声远去,你才能正常呼吸。听着外面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反复几次后,我渐渐放松了警惕,呼吸也恢复了正常。如果我呆久了,我会稍微动一下。后来不知道是我的疏忽给了我线索,还是哥哥因为找不到发泄口有意无意的休息了。哥哥居然坐到了床上,坐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掀开被子宣布比赛结束。虽然我被“抓住”了,但我感受到了一种胜利者的心情。
还有一次,作为“衣架”,二姐把我藏在她的衣服里。这招也是第一次用,也是哥哥姐姐们没想到的。
家里没有衣柜,父亲就找人做了个简易衣架,家里的衣服都随便挂在一起。二姐让我藏在衣服中间,用爸爸宽大的衣服包起来,用爸爸的大鞋子挡住我的鞋子。可能是因为他们习惯了。可能是因为伪装的太完美了,他们来来回回几次都找不到。终于,我憋不住了,笑着走了出来。
这些所谓的“妙招”只要用过一次就不再好用了,于是随后的捉迷藏也从未如此惊心动魄,令人印象深刻。但是,捉迷藏还是那么有趣,那么让人喜欢。当我们小的时候,我们仍然喜欢玩捉迷藏。我们普通的农家乐,一玩游戏就充满了欢乐的笑声。
二姐初中毕业的时候,爸爸妈妈商量怎么办的时候,妈妈说姐姐的离校已经让她不安了,不能再让二姐离校了。再说二姐成绩好,继续上学的话以后说不定能吃上公粮。再苦再累也没什么,所以她坚决支持二姐继续上学。二姐也很争强好胜。每次考试,她成绩都是班里比较靠前的。
随着我们一个个长大,家里的开销也在增加。只有妈妈和姐姐挣工分,家里生活还算拮据。
二姐高二的时候,三姐也初中毕业了。懂事的三姐说不想再上学了,就和大姐在家帮妈妈,还帮二姐,弟弟和我一起上学。母亲想到家里放弃两三个人吃农地会很困难,附近十里村一个都没有,就不说话了,算是默许。
三姐年纪虽小,却心灵手巧,深得母亲“真传”。她做家务有鼻子有眼,连妈妈做饭也总是烧一把火,让人不满,所以妈妈特别喜欢让三姐帮忙。
三姐在家里真的帮了她妈妈很多忙,让她感觉很轻松,我们跟她也有很多“运气吃”。说到满口“好吃的”,妈妈做的好吃的不言而喻。现在细节记不太清楚了。记忆中能清晰深刻的,是三姐烤的馒头,软软甜甜的红薯,闻起来发黄咬在嘴里的玉米芯。
三姐心直口快,任何委屈和仇怨都会直直地写在脸上,从来不会放在心里。这是我的三姐,一个极其善良的人,一个永远记得恩恩怨怨的人。当然,我们姐妹之间也没有什么大的恩怨。只是你说我什么我打你,就是那种小孩子之间的打架。
知道三姐的脾性,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为了让三姐给我们烤好吃的馒头,红薯,玉米芯,我们一般饭前都不会“招惹”她,所以她会有求必应,想烤什么就拿来。不过,就算你不注意稍微得罪的地方,只要你能给她一个软,说几句好话,三姐也不会再计较了。
我们都喜欢陪三姐生火,尤其是冬天。壁炉里的火在燃烧,烤着我们的脸,我们的手,我们的身体和我们的心,所有这些都感到温暖。
我们期待的是炉子两边烤出来的“好吃”。红薯要埋在热草木灰里烤,有经验的三姐会时不时翻过来烤不熟悉的地方。烤馒头和玉米棒子要求更高,要放在草木灰和火之间,而不是像地瓜一样简单的用草木灰埋起来。火不要太大,最好是小火。你需要小心的盯着它,不停的转,小心的烤。不然难免烧黑烤,绝对烤不出金黄香脆的馒头和玉米芯。有时候温度好一点,红薯还是会流口水,馒头会张嘴,玉米棒子也会开出白花。怎么能说好吃到不值得回味和回味呢?
现在我们经常看到有人推着烤箱沿街卖烤红薯,但是从来没见过烤馒头和烤玉米芯。有时候会买一块红薯,满怀希望和幻想,小心翼翼地剥开皮,轻轻咬上一口,慢慢咀嚼,细细品尝,但记忆中从来没有尝过三姐烤出来的味道。我怕好吃的会烙印在脑海里,永远储存在记忆里!
母亲说,三姐最懂事,为家里做了很大贡献。三姐结婚的时候,我和弟弟在读大学,家里缺钱。懂事的三姐没有要任何嫁妆。我妈每次说起这个,都觉得对不起三姐,觉得没有把三姐光鲜地送出去。
第三个懂事的姐姐,你父母不欠你嫁妆,我和哥哥欠你。如果你想责怪它,责怪我们。其实我们也知道你不会怪异。可惜现在虽然家里经济条件不错,但是欠你的嫁妆永远也补不回来!
虽然哥哥不是家里的老大,但是他有大哥的爱和责任。
因为我有一个哥哥,我自然就成了他的“小尾巴”,经常跟着他到处跑。
小时候的事情大部分都记不住了。只记得夏天和秋天的月光下,哥哥经常带我和大大小小的朋友一起玩的“老柳砍大刀”的游戏。晚饭前后,甚至没有事先约定,朋友们就三三两两地来到村里的十字街,像往常一样玩起了“老柳砍大刀”的游戏。首先按照平均人数分成两组,作为对立双方,相隔二三十米面对面,手拉手站成一排,形成人墙。然后双方各选一名代表,用剪刀、石头、布决定哪一方先喊口令来挑战对方。这边喊:“老柳。”应该有:“砍大刀。”“你在那门课上尽了最大努力。”“挑谁?”“挑两个人。”艾露敏不在家。”“挑你们三个兄弟。”“挑谁?”“挑个大傻瓜。“只见被选中者运气弯腰驼背,迅速下手,箭一般冲向对方城墙。一般他都是选择对方最薄弱的点作为攻击点。如果他能打破对方的“防线”,他就能从其他人中挑一个带回来。打不开,就得“投降”,留在对方阵营。如此循环往复。如果需要很长时间,可以一直打到对方剩下的人都不能形成人墙,才算通宵战败。但是,往往是某个人的大人叫他回去。他回去多了,游戏就玩不下去了,大家就一哄而散,回家了。
小学的时候一直跟着爸爸。毕业时,我考上了一所重点乡镇中学,吃住都在那里。父亲不在身边,和我一起上初中的哥哥成了我的依靠。
作为学生,学习当然是第一位的。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后勤保障也很重要。有我哥哥在,你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
学校离家大约六七英里。因为两个人吃饭,在学校和家之间,我哥一般每周都会比别人多回家一两次。夏天天天热,吃不饱自然回家拿饭的次数就多了。因为冬天冷,虽然我可以在上面放点吃的,但是天寒地冻,很硬。
那时候因为家里条件不好,主要吃的是面粉拌红薯的馒头。
学校有两个厨房,一个朝东,一个朝西。北方建有砖炉。炉子很大,大概两三米见方,还有一层层的铝制抽屉,用来蒸学生带来的食物。学生们把食物装在塑料网袋里,然后试着绑上小绳子做个标记,三三两两送到厨房。厨房的土墙一侧,用大钉子上下平行钉着几排木板,木板上均匀布满小钉子,送来的网兜可以挂在钉子上。学校专门请了师傅给大家做饭蒸饭。
每天早上自习后或者上下午放学后,学生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出教室,冲到厨房去拿自己的食物。网兜虽然有标注,也知道里面吃的是什么,但是刚下灶的蒸笼还是热气腾腾的,一个抽屉挨着一个抽屉,会挡住视线,很难看清。等蒸汽稍微散去,蒸笼里的网袋一个个挤着,一个个压着,令人眼花缭乱。说实话,要从一个蒸笼里堆的乱七八糟不规则的网兜里找出你的东西,并不容易。这时候就需要耐心的翻找,仔细的鉴别。
平心而论,当时的学生大多非常自律自觉,很少拿错东西或故意拿错东西。但也不是没有。如果网兜里有好吃的东西,等会儿去拿的话,可能会被某些贪吃的人有意无意的拿走。我们网兜里的食物太普通了,可能是因为别人不喜欢,也可能是因为哥哥总是走的及时,所以一直没丢过。虽然好吃的好吃,但是我觉得自己吃的还是很安全的。
我没有奢望,也不敢有奢望。吃饱的感觉真好。包括现在,可能学校的一切对我的影响太深了。虽然条件不错,但我对食物的要求一直不高。哪里有吃的,只要我能吃饱。
在生活中,哥哥是我坚强的“后盾”,可谓是坚强的保障。在学习上,哥哥是我的“监护人”。虽然不在一个班,但他经常在我偷懒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面前。即使哥哥不说话,他的眼神也足以让我意识到我应该做什么。
记得初二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迷上了武侠小说,经常随意翻看,成绩就下降了。哥哥发现后,一方面“警告”别人不要再借给我,另一方面还抽空找我谈话,给我上了一堂“教育课”。哥哥的话真挚又饱含深情,终于打动了我,也让我下定决心不看小说了,把全部心思都投入到学习上,成绩很快回到了班里的前几名。班里另一个同学,成绩很好,和我不相上下,有时候排名在我前面。老师和同学,包括我,都很看好他。但是后来他迷上了武侠小说,和我当初一样看,毁了他的前程。我听说现在情况不太好。
现在想来,真的很庆幸有一个哥哥,一个有担当的哥哥。我真的很感激我的哥哥。没有他的守护和监督,也许就没有现在的我,没有今天的我!
感谢姐妹兄弟们,感谢你们为我们这个大家庭付出的辛勤劳动和无私奉献。在这里,我最想说的是,无论你我身在何处,无论我们身在何处,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我们的亲情是永恒的,我们的真情是永恒的。我们永远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