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关于绑架的小说

我通过自己的奋斗和其他努力,拓宽了一些生存空间。他们主动让我吃鱼,让我参加他们的刺鱼行动,可以像他们一样下到湖里洗澡,像他们一样舒舒服服地在湖边排泄(没有这次经历,我不会相信连屎都是一种权利),我可以在他们的枪口下做一点点自由。被绑架后,生存成了一件难事,几乎接近原始人的生活状态——不,他们比原始人更惨,他们有自由。我珍惜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点自由。绑匪看我表现还可以,渐渐的就放松了一点。我用表面的合作麻痹他们,暗地里抓住机会。我完全准备好了。我吸取了大哥逃跑失败的教训,悄悄积攒了一些米。有了这些食物,你就可以在逃亡的路上随时补充热量,获得体力,最终走出这片可恶的丛林。

机会终于来了。

我记得那是65438年6月+10月65438+5月5日的晚上,和我住在一起的三个警卫比我先睡着了,赌了一下午骰子。他们很累了。以前至少有一个是我睡了才睡的。躺下后,我的头脑一阵翻腾,不知道该怎么办。行动计划在脑海中形成后,机会到来引起的激动情绪就会平静下来。我轻微打鼾,进一步把他们睡着了。我用左手拇指轻轻地、有节奏地点击食指来计算时间。晚上11点左右,我故意不点击了,翻了个身,发出一点声音,完全没有打扰到他们。因为长期和危险在一起,我的第六感官一直异常敏锐。我已经安静的躺了大概10分钟,没有闻到空气中的危险,我确定他们已经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走上去,带着藏起来的那袋米,小心翼翼地穿过他们身体之间留下的缝隙,摸索着悄悄打开了半扇门,成功地走到了门口。在门的阴影里,我居然想到了一个细节:今晚,没有绑匪自慰。不然,我怕我出不来。

外面有风,在芦苇和高大的房子之间移动,发出呜呜声。一轮下弦月像钉痕一样压在漆黑的夜空中,一些若隐若现的月辉恰到好处地洒在上面,依稀可以看到湖上的独木舟。在临时桥的尽头,哨兵抱着枪在抽烟,烟头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按照我事先计划好的逃生方案,我从曾经洗澡排泄的凸出部分滑了下去,顺着竹柱下到了湖边。晚上,湖水温度低,有些出乎意料。身体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我把用t恤包着的食物绑在胳膊上,慢慢游进附近的芦苇丛,沿着曲折的路线靠近独木舟。里德很好地掩护了我的行动,哨兵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不擅长游泳,游了一会儿就抓着芦苇杆休息一下,然后积蓄力量游下一段路程。芦苇丛中,水下生长着许多拳头大小的水葫芦,我的身体时不时会碰到它们。

我到了离独木舟最近的一丛芦苇后面,双手握着芦苇杆,透过芦苇杆的缝隙观察哨兵的动静,等待时机。我知道12 pm是他们的换班时间。从这里隐约能看到哨兵徘徊的身影,让我想起小时候在电影里看到的白洋淀上的抗日故事,不过日本鬼子换成了菲律宾绑匪。当然,我不是抗日游击队员,只是一个爱好和平的市民,却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哨兵最后进屋叫醒了他的伙伴。

我立刻游向独木舟,很快就上了船,解开缆绳,用我的桨划着。船进入水道,慢慢行走。时间有限,要让船尽快离开这里,尽可能降低噪音,对我来说是相当困难的。我没有回头。不知道接岗的混混有没有出来。我希望这家伙能多逗留一会儿。拐过一个弯,芦苇覆盖了高大的房子,到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区域。我聚精会神地听着,却没有听清身后的异响。我悬着的心慢慢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全身肌肉都松了。

微弱的月光下,狭长的水道泛着微微的白光。两边的芦苇丛里传来一声声蛙鸣,一路“护送”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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