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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仲马的祖父德拉·派德利侯爵原本是圣多明各岛上一个热情好色的贵族。家里有一大群黑奴,其中一个名叫路易·杜马斯(Louie Dumas)的女奴为他生了一个混血儿。这是大仲马的父亲,托马斯·亚历山大。托马斯成年后想加入拿破仑的军队,但云德拉派德利侯爵禁止他用自己的姓氏报名参军。这个傲慢的老贵族认为一个混血儿士兵用自己的贵族姓很丢脸。托马斯不得不随母姓加入拿破仑的军队。由于作战勇敢,他在短短七年内从一名士兵晋升为将军。拿破仑开始独裁统治后,托马斯被军队开除,因为他是一个激烈的共产主义者。托马斯死于抑郁症时,大仲马只有三岁半。不到四岁的他,拖起一把火枪,大喊“杀死杀父之神”。然后,我爷爷破产了,大仲马家突然陷入困境。拿破仑滑铁卢战败后,大仲马13岁。他曾被视为波拿巴,受到歧视。他的母亲想重振家业,于是让他做出选择,是采用古老而威严的贵族姓氏Padre,还是保留奴隶大仲马的姓氏?年轻的大仲马很清楚这两个姓氏的排名,以及哪一个对他的命运影响很大,但他还是坚定地对母亲说:“我要保留亚历山大·杜马斯菲尔斯的姓氏!”

大仲马20岁时打算去巴黎旅行,但他身无分文,没能成行。偶尔有一天晚上,他来酒店赌弹珠。他凭借高超的弹珠技巧,赢了满满一口袋的钱,当晚就告别了母亲,心醉神迷地跑到了巴黎。

到达巴黎后,大仲马有幸遇到了父亲的老朋友富阿将军,他推荐他做奥尔良公爵的公务员。过了稳定的生活后,仲马带着母亲去了巴黎。为了有更好的生活保障,大仲马经常为法国剧院临摹剧本,以增加收入。很多精致的剧本深深地吸引了他,他常常忍不住放下临摹的剧本,开始自己写剧本。有一天他来到法国剧院,径直走进当时著名的悲剧演员塔玛的更衣室。他开口说道:“先生,我想成为一名剧作家。你能用手摸摸我的额头,给我带来好运吗?”他玛微笑着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说:“我在此以莎士比亚和席勒的名义给你洗礼,让你成为一名诗人!””大仲马根本不在乎这位伟大演员善意的玩笑。他把手放在胸前,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在你和全世界面前证明我能行!" "

然而,大仲马花了三年时间写了大量的剧本,没有一部被剧院接受并上演。直到2月1928日晚上,法兰西剧院才给他发来一封短信:“亚历山大·杜马斯菲尔斯先生,您的戏剧《亨利三世》将于今晚在我院上演。”仲马匆匆穿好衣服,却发现他没有一个像样的硬领。他迅速用硬纸剪出一个硬领,套在脖子上,飞向剧院。但是到了剧场,他无法靠近舞台,因为连座位之间的过道都坐满了观众。直到落幕后,主持人邀请剧作家上台时,大仲马才出现在台前。突然,暴风雨般的欢呼声响彻剧院。当时报纸是这样描述他的:“他的头抬得那么高,蓬乱的头发仿佛能摸到星星。”这个硬纸领子的混血儿一举成名,一夜之间成为巴黎戏剧舞台上的新皇帝。

然后,大仲马的另一部剧《安东尼》大获成功。短短两年,大仲马成为巴黎最受欢迎的年轻剧作家。尽管如此,巴黎的许多贵族和一些著名的文学人物仍然鄙视他的出身,嘲笑他的奴隶名字。即使是巴尔扎克这样的人,也从不放过嘲笑他的机会。在一次文学沙龙上,巴尔扎克拒绝和大仲马碰杯,骄傲地对他说:“我的才华用完了,我去写剧本。”大仲马断然答道:“那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巴尔扎克非常生气,并进一步侮辱了大仲马:“在我写剧本之前,请告诉我你的祖先——这是一个精彩的题材!”大仲马也生气地回答:“我父亲是克里奥尔人,我祖父是黑人,我曾祖父是猴子;我的家起源于你家搬迁的地方。"

戏剧创作的成功使大仲马声名鹊起,因此他得以加入以雨果为首的浪漫派。历史也证明,大仲马的戏剧创作活动为浪漫主义运动做出了重要贡献。尤其是他的《亨利三世》,最早为浪漫主义戏剧铺平了道路,使他成为浪漫主义戏剧的先驱之一。然而,给他带来巨大财富的是他创作的一系列历史传奇小说。大仲马的作品浩如烟海。按照他晚年的说法,他一生写了1200本书,但他的研究者认为,其中大部分是他写作工厂里一些枪手的作品。即使在他的80多部小说中,也有许多奥格斯特·马奎斯的心血。马奎是一位善于安排情节、精通历史的学者。

经过时间的无情淘汰,大仲马的大部分小说早已被遗忘甚至灭绝。目前全世界广为流传的只有《基督山伯爵》和《三个火枪手》。无产阶级作家高尔基曾称赞《基督山伯爵》是一本“令人耳目一新的书”。但这部小说与一些大作家的作品相比,并未能更广泛、更深刻地反映社会现实,也未能进入19世纪文学一流名著的行列。因此,在法国文学史上,大仲马的地位无法与巴尔扎克、雨果等文学大师相抗衡。

不过《基督山伯爵》毕竟是全世界通俗小说的代表作,大仲马也被后人誉为“通俗小说之王”。这部历史传奇通俗小说给大仲马带来的巨额稿酬也是巴尔扎克雨果无法比拟的,这让大仲马本就慷慨挥霍的生活更加奢华。有一次,一个朋友让他捐50法郎去安葬一个刚刚去世的地主管家。大仲马大笑着拿出100法郎说:“去埋了两个地主管家!”那时候,他已经自称是“基督山伯爵”,并且已经在圣日耳曼山脚下的塞纳河附近买下了一大片土地,准备建造他梦寐以求的豪宅——基督山城堡。当建筑师告诉他这座城堡的造价需要20万法郎时,“伯爵”大胆地说,“我希望不止这个数!”基督山城堡于1847年7月25日竣工。建筑非常符合大仲马要求的华丽风格,内部装饰也体现了他的作家身份:那些窗帘的银钩上挂着他喜欢的莎士比亚、歌德、雨果等伟大作家的雕像;大厅中央放着他自己的一个半身像,雕像底座上刻着一行字:爱我的人我也爱。此后,大仲马经常在城堡里设宴款待客人,饮酒作乐。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年,大仲马挥霍了自己的财产,不得不把城堡拍卖给别人。

大仲马在奥尔良公爵府当公务员时,私生活放荡不羁。他和住在一楼的女裁缝凯特琳·拉贝住了很长时间。拉贝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后来在文学声誉上大大超过了他的大仲马。这时,大仲马又爱上了一个戏剧编辑的女秘书,他抛弃了拉贝。直到七年后,他成为巴黎著名的剧作家,他才认出大仲马,但他始终不承认拉贝是他的妻子。虽然此后一直抚养大仲马,肩负拉贝的生活费,但大仲马一直与他有着难以言喻的隔阂。尤其是大仲马对大仲马爱情的肆意干涉,在大仲马心中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口。

从65438年到0848年,24岁的大仲马根据自己的恋爱经历写下了他的名著《茶花女》。然后,他用了将近四年的时间,把它改成了剧本,在1852的演出之后,大获成功。后来,意大利著名歌剧作曲家威尔第和剧作家皮亚杰将《茶花女》改编成歌剧,在世界各地长期上演。当大仲马改编的戏剧《茶花女》第一次上演时,大仲马因为反对拿破仑三世的政变,正在布鲁塞尔过着短暂的流亡生活。大仲马给他发了一份电报:“大获成功!就像你的剧本刚上演时的成功一样!”大仲马真是又嫉妒又骄傲。当后来有人再次比较大仲马父子的作品,仍然认为大仲马所有的作品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大仲马的《茶花女》时,大仲马幽默地说:“我从梦中画主题,我儿子从现实画主题;我闭着眼睛写字,儿子睁着眼睛写字;我画画,他拍照。”

大仲马在68岁时停止了写作,不是因为他厌倦了写作,而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位美丽的美国女演员艾达·门肯。一生都在恋爱的大仲马突然认定光芒四射的阿达·门肯是他人生的归宿,他要在有限的余生里认真享受真爱。不幸的是,艾达·蒙肯在一次演出中从飞奔的马上摔了下来,死了。在埋葬了自己的心上人后,大仲马喝得酩酊大醉,在晴朗的天空下,打着蓝色的雨伞来到了儿子大仲马家。他一坐下就大声说:“我的孩子,我是来送死的。”

半个月后,大仲马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