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丹·布尔短篇小说
甘州区靠山乡刘家寨村是祁连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
天还是靛蓝的时候，鸡就叫了。
这个时候，去大城市上班的人已经赶到地铁站或者公交站去坐公交车了，晨练的人也开始跑步了；然而，在祁连山脚下的刘家寨村，村民们仍然懒洋洋地躺在炕上，不愿起床。
眼看天就要亮了，怕惹麻烦的公鸡们急了。他们伸长了脖子，张大了嘴巴，满脸通红，弄得村民们无法在炕上躺下，咒骂着:真是个懦夫！一边咒骂，一边开始慢慢穿衣服。
起床后大妈们煮粥，男人们无所事事，先过了个烟瘾。
不一会儿，大妈们的粥煮好了，男人们端上一大碗，把一个馒头掰成八瓣扔进粥里。他们看到馒头泡软了，就端起碗“呼噜呼噜”地喝着粥，和泡好的馒头一起送到肚子里。
男人们刚吃完饭，起身出门，慢慢地在村委会前的一棵大树下晃来晃去，喊着无聊的谎言，三五成群地聊着柴火；女人也怕摔。毛毛鲁莽地洗了碗和筷子，锁上街门，跑到街上。张的父母和李的家人把闲话略略磅了一下。
这时，刘走过来，嚷嚷着要村民干活。村民们也没怎么关注这个2045岁的大学生村官，还在忙自己的事情。
刘开始耐心地向村民们解释真相。那个道理讲的真透彻，无奈听的人还是无动于衷。刘气得把人家的棋盘掀了起来，棋盘坨子滚到地上。棋手跳起来骂道:“刘的傻逼敢掀爷爷的棋盘！”
2
刘是几年前从甘肃农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刘从甘肃农业大学毕业后，刘德贵动员儿子参加公务员考试。刘没考，那他为什么考公务员？！年轻人的价值是创造财富。我要去南方！刘语气生硬，刘德贵闻讯训斥儿子:“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当官更好的？！南方那么多钱，绊倒人，等你来捡！”
刘一心要到外面去开阔眼界，所以不听老子的话，只身到南方去打工。
刘在南方工作了两年，陆续给家里寄去了六万块钱。刘德贵嘴馋，以为年轻人还是有脑子的。如果他靠自己，连个干部都挣不了这么多钱。刘德贵脑子里在想，再过两年，攒够12万，赶紧给儿子娶媳妇，早点抱孙子的宝宝。
刘德贵想得很好，但没想到儿子突然回来了。
刘德贵问儿子:“二丹，又不是每年都放假。你为什么回来？”？是生意还是生意？你会走几次？"
二蛋回答:“不出差，不工作，不去。”
“不去吗？不走你在干嘛？”
“考村官！爸爸，我要考大学生村官！”
刘德贵一听这话就急了。他骂:“你真是个白痴！早两年我让你考干部，你没考，现在还要考村官。村官是什么官啊！我看你是二极！”
刘不顾老子的抱怨，只是在家复习准备考大学生村官。
三
在此之前，刘在广东汕头的一家企业担任经理。他和几个老乡合住一个房子，自己做饭。
因为自己做饭，刘经常去菜市场买菜；刘在买菜的过程中发现，在南方很多地方，每年的6月到10月进入高温多雨多灾的季节，当地的蔬菜产量很难满足市场需求。且不说市场上菜价高，也没有什么好菜；此时正是我家乡甘州区蔬菜生产的黄金季节。
我的家乡甘州区，地处干旱高原地区，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大，出产的蔬菜质量好；刘认为，如果甘州区的蔬菜销往南方市场，将供不应求。
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刘给高中同学白峰发了一封邮件，让白峰给自己托运几百斤菜花和甘兰。收到刘的邮件后，白凤想，这么大的汕头怎么会没有好吃的呢？还得从赣州这么远的地方查？这个傻逼太蠢了！
白凤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好朋友提出来了，那就只好这样了；为此，白凤将五百斤菜花和托付给刘。
刘收到白凤委托的菜花和后，打印了一百份蔬菜质量调查表，然后带着菜花和到市场上销售。
因为甘州区托运的菜花洁白、干净、坚实、紧实，绿叶像皮夹克一样包裹着菜花，特别新鲜；甘兰也包起来了，特别是瓷器，大小合适。一投放市场就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很多人围过来打听，说这菜花白菜是哪里来的？多好啊！刘对身边的人说是甘肃甘州区产的，然后详细介绍了甘州区生态环境如何好，日照时间如何长，昼夜温差如何大。
刘在十分钟内买了所有的蔬菜。几天后，他拿回了几十份调查问卷，一致反映蔬菜质量不错，他愿意购买。
刘掌握了这个信息，有信心带领乡亲们脱贫致富，于是辞去汕头的工作，回到家乡甘州区。他打算考大学生村官，要求在刘家寨村当村主任助理，带领村民种高原渡边夏菜，走* * *致富路。
四
这时候，刘考上了大学生村官。
分配的时候，组织部门把他派到郊区一个条件不错的村子。刘没走。他要求去靠山乡刘家寨村。
组织部太了解地区的情况了。靠山乡刘家寨村位于祁连山下，自然条件差，土地产量少。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留下一些老大爷大妈娃娃，就地经营十亩荒地。根本没人愿意去这么穷的村子。现在这个小伙子主动要求去那个村，说明他是个好小伙子，愿意做生意。
组织部一听，就乐了。它立即同意刘的请求，将刘重新分配到刘家寨村担任村主任助理。还反复说，工作上有困难就来找我们组织部，我们组织部是你们大学生村官的靠山。
就这样，刘回到了家乡刘家寨村，当上了主任助理。
因为刘的老家在刘家寨，刘家寨的村民也都熟悉刘，知道他是村西刘德贵家的老二，外号‘二旦’。村里人不太重视，也不奉承别人。他们见到二蛋也不叫导演或助理，就叫“二蛋，二蛋”。刘不反感村里人叫自己小名，反而觉得亲切，不把自己当外人；唯一让刘感到遗憾的是，他的外号并不优雅，给人的感觉是有点‘二’。
五
刘一到刘家寨村，就把开发高原渡边夏菜的想法向村支书、村主任汇报。两人都很高兴，表示全力支持刘推广高原的计划。
然而，刘搞高原的企图遭到了村民们的抵制。
由于刘向村支书、村主任汇报了推广种植高原的情况，村支书、村主任经过合议，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可以增加土地的收益，于是召开村民会议，请刘给村民讲一讲种植高原的好处，以及由此产生的经济效益。
在会上，刘毫无保留地向村民们讲述了他在广东的所见所闻。
刘上面说，村民们三三两两坐在主席台下，男的抽着烟，女的捏着鞋底，没人说是或不是；会后全是反对。有人委婉地说:“刘助理，你不能这样。我们从没见过有人光靠种菜就发财的。”:有的人就粗鲁多了，直接冲着刘吼:“喂！你这个白痴，你种了一地的蔬菜。如果你吃了食物，你应该做什么？!"
刘家寨一直习惯种植青稞。因为种植青稞很容易，所以大家都被突然动员起来种植高原渡边夏菜。没人愿意。任温明已经磨破了嘴皮，但是没有人支持他。
为了动员村民种植高原，刘着实下了很大功夫。他挨家挨户动员，要求每户拿出2到3亩地，先试种一年。如果效果好，他会在高原渡边夏菜成立产销合作社，把渡边夏菜的产业做大做强，大家共同富裕。
结果，除了支部书记和主任，没有人支持刘种植高原的计划。
刘是个倔脾气。只要他认准的事，就一定做不到，想做就一定会出人头地。因为大家都不支持自己，刘就下定决心，先种高原渡边夏菜，卖掉，赚到钱，做出表率，以此激励乡亲们搞高原渡边夏菜。
要想自己种植高原，没有钱是不行的，所以刘把目光投向了他的父亲和母亲。
六
一天，刘回家问他的父亲:“爸爸，我两年前在广东工作，给家里寄了很多钱，是吗？”现在有多少？"
刘德贵看了儿子一眼，想了想说:“有六万多呢！”"
刘听了很高兴，说:“不少。”
刘德贵不高兴了，说:“抽烟喝酒的，多着呢；娶媳妇的话，不是很多，而是远远没有！"
刘笑道:“爹，我才二十四岁，娶媳妇还早呢！”
刘德贵又瞪了儿子一眼说:“二十四五还早呢。”？等我24、25岁的时候，你早就跑了！二蛋，我告诉你，什么都可以拖，但是娶老婆不能拖；村东头何家的芳芳不错。我帮你看看。有一天问一个人。"
刘马上说，“爸，别胡来，我已经有人了！”
刘德贵一听就生气了，骂道:“你有锤子！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在和别人约会？！哎，我什么都没学，我学的是白话。”
刘笑着对说，“爸，我现在是村主任助理。你怎么还在骂人？”
刘德贵生气地说:“你是乡长助理，你也是我儿子；有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两个鸡蛋！"
“好好好！”刘对说:“我什么也不是，我是二蛋，你的儿子好不好？”；然而，爸爸，我今天想和你讨论一些事情。你必须支持你的儿子。"
“不就是种高原渡边夏菜的事吗！”刘德贵说:“家里有十六亩地，留几亩给我和你妈种粮食，其他的地都给你。你可以种你的高原渡边夏菜，做你喜欢的任何事情。”
“不够！”刘对说:“村上说要种几百亩地。如果没有规模效益，还不如不种！”
刘德贵不明白什么是规模效益，就问儿子:“二丹，什么意思？”！别拐弯抹角了，你说清楚了。"
“爸，我给你的6万块钱你借给我了。”
“借给你干嘛？”
“我要承包别人的地，我要用事实告诉村民，高原渡边夏菜能种，效益好。”
刘德贵一听就火了。他骂:“你这个村主任助理都不照顾自己。”？！这不行！二蛋我告诉你，我们是小村子，大部分都是亲戚。想富就大家富，想穷就大家一起穷。别人赚不到钱，你也能赚到钱。看别人骂你！"
“爸爸，你想错了。”刘说:“我承包土地的风险我来承担。如果今年种了高原渡边夏菜，我赚了钱，我该给谁多少，谁就给谁多少……”
“呸！”刘话没说完，一脸被老子吐槽。
刘的母亲静静地听着父亲所说的话。当刘德贵向刘吐口水的时候，她没有想。她骂道:“这老驴，你怎么吐口水了？”！"
刘德贵骂:“我辛辛苦苦供他上大学。现在我不是说给家里挣个金山银山，而是拿自己的钱去摊！”这不是两极！"
刘被啐了一口，被老子骂了一顿，所以他很生气。他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被子蒙在头上，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起床，枕边有一张银行卡。
刘的眼泪就下来了。
刘匆匆忙忙洗漱完毕，去了镇上。他又向好朋友白峰借了5万元。加上银行卡里的6万元，他一共打了11万。
七
在村委会门前的墙上，刘贴了一张告示，上面写着:
通知
亲爱的乡亲们，种植高原渡边夏菜是脱贫致富的好办法。为了推广高原渡边夏菜
我愿意拿出10万元出租土地，每亩租金800元，夏秋两季收割。
被收购后，租赁土地产生的收益由出租人享有(注:我需要返还我的租金)。
租赁土地如果亏损，损失由本人承担，与出租方无关。
由于资金有限，租金会维持到足够为止。先来先租，然后不要等！
特此告知！
刘刘家寨村主任助理
2015 11.5
被鸡鸣催促起床的村民陆续来到村委会门前的大树前。他们一转身，看到贴在村委会门前墙上的通知，都围了过来，伸长脖子看。不识字的张老汉急得团团转。当他看到高中毕业却没有出去工作的成娃时，他大叫一声:“喂！成娃，念吧。纸上写了什么？!"
被称为“成娃”的后生大声念道。看完之后，没有人说话，大家各自盘算着。
还有人不明白，就问“成娃是什么意思？这是谁的收入和损失？”
成娃对问的人解释说:“二蛋的意思是他拿钱先租大家的地，以后赚了钱就是大家的了；如果他以后亏了，那就是他自己的。"
“好！”很多人都赞不绝口，反复说:“好！好吧！好孩子！”
刘的三叔刘也在人群中。听了宝宝的话，他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好个锤子！这不是两极嘛！”，抬脚就走。
刘一路走到刘家，遇到正往外走的刘德贵，大叫道:“兄弟，我们两个蛋怎么这么笨？”！闪闪发光的银子不是来自弹弓的叉子。为什么挣来的就应该是别人的，失去的就应该是自己的？！如果不是胡说八道！那不是很蠢吗？！"
刘德贵听到哥哥说自己的儿子是傻逼就不高兴了。他板着脸说:“第三，二丹还是个猥琐男！谁会去那里？！我能和你老爸一起去吗？!"
刘被逗得没有言语，瞪了刘德贵一眼，转身离去。
八
刘家寨的土地属于贫瘠的山坡。正常年份，除去杂费，净利润最多六七百元。现在刘愿意以每亩800元的价格出租土地，这对于一些想省事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因为他们害怕自己会迟到，这样的好事对他们来说是无法承受的。在村委会门前观看的人不会错过这个热闹的地方。许多人转过头，向刘家跑去。很快，刘的院子里就挤满了人。
刘也守信用，从屋里搬出一张桌子，把10万元放在桌子上，然后从一个皮包里拿出一叠子纸，是刘事先在市里打印好的土地租赁合同，格式统一。
人们看到桌子上的钱时会很兴奋。
成娃年轻，速度快，精力旺盛，就挤到刘的桌子上说:“二蛋，我把我的地租给你，十亩地我都租给你。”走吧。我会和你签合同。"
刘温明抬头看着夏成娃说，“我不会租你的地。让开，让王大爷从后面进来。”
成娃大叫:“你为什么不租我的地？！你为什么租王大爷的地？！他的土地比我的好还是怎样？!"
刘对说:“成娃，你年轻力壮，像头牛。你为什么交房租？”？！哦，为什么你觉得这么美好，你把房租交了赚一份钱，在外面打工赚另一份钱？让开，我不租你的地。"
旁边的人闻讯，七嘴八舌地把成娃推开。
那天，刘签了近百份合同，租的地都是村里老弱病残或者生活困难的人的地；合同签完了，桌上的钱也付了。
九
过完年，春节刚过，刘就开始平整田地，准备土壤。
刘特意邀请程娃去帮助村里一些生活困难的人。包括程娃在内，刘的工资是每天100元。
土地清理后，开始垄作，然后铺膜。
4月底，刘从市里买来油菜，请来了农业局的技术人员，然后在技术人员的指导下，在地里种上了油菜。
五月初，菜花花蕾开始从地下冒出来；
到了5月底，菜地已经绿了。
到了6月底，白色的菜花被包裹在绿叶中间，看上去就像是绿地上的一层白雪。
自从刘开始整地以来，人们每天都到田里来看看，谈论一下。这片土地上能种蔬菜吗？看到到处都是菜花和胡萝卜后，他们就议论起来，说这么多菜能卖出去是吧？
从7月份开始，卡车、半挂车陆续来拉菜。远远地，许多村民站在那里，看着人贩子把钱给刘时，他们的眼睛都红了。他们边聊边说，妈的，现在二蛋挣钱了！
到8月底，刘的亩地里的所有蔬菜都卖完了。
为刘租地的人开始计算，这两个蛋和一亩地赚了多少钱？
10
9月初，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刘家寨村委会前悬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刘家寨村高原渡边夏菜利润现金大会。
会场设在村委会的院子里。中间有一排桌子。桌子后面，有村支书、村主任，还有市里农商行的人。桌子上有成堆的钱。
刘温明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站在桌子前，手里拿着几张纸，向村民们汇报着高原渡边夏菜的种植和收益情况。
刘说:“今年我们刘家寨村种了110亩菜花，50亩甘兰，抛开各种费用。菜花每亩纯收入2880元，总收入316800元；甘兰每亩纯收入3000元，甘兰每亩纯收入比菜花高20元，因为甘兰种了两茬，每茬纯收入1.500元，就是3000元，总收入1.500元，两* *收入46.68万元。
亲爱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兄弟姐妹们，年初的时候，我们许下了承诺。任何出租土地的人都将被算作你的财产。今天请来了市里的农商行领导，一会儿给你们兑现。现在我想请王树基讲话。欢迎大家！"
在一阵掌声中，村支书站起来大声说:“乡亲们，刘是去年才调到我们村当副主任的。年轻人受过高等教育，勇敢，足智多谋，积极上进。有了在南方工作的经验，他们为我们找到了一条种植高原渡边夏菜致富的好路子。我和高主任大概算了一下，往年我们村最高亩产纯收入700多元。现在，种植高原渡边夏菜，每亩纯收入达到3000元，比过去高出2200元。这是什么概念？这个概念就是我们的一亩地变成了三亩地，这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因此，我们村两委决定明年成立高原供销合作社，由高主任任理事长，刘助理任总经理，把高原产业做大做强。
关于建立高原渡边夏菜产销合作社，欢迎所有愿意加入合作社的村民。我们两委希望大家都能积极加入合作社；此外，赣州农商银行还大力支持我村成立高原渡边夏菜供销合作社，并先借给我村一百万元扶持基金！这是对我们村最大的支持！现在欢迎ABC行李部主任为您讲话！"
在热烈的掌声中，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站在桌子后面大声说:“乡亲们！”农村商业银行的宗旨是全力支持三农事业和小微企业。高原渡边夏菜是一个很好的产业，是促进三农事业发展的很好的切入点，我们农商银行大力支持。现在，银行已经决定提前贷出刘家寨村高原渡边夏菜发展基金一百万元。如果以后有资金需求，我们农商行会继续给予支持！我的话说完了，三位领导，我们开始兑现好吗？"
王主任和高主任点点头，农商行李主任按照纸上的名单点名。谁下令谁就掌权，并根据出租土地的面积获得利润。
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11
收到钱的村民高兴得说，他们不干活，不投资，不用管这些。他们赚的钱是前几年的三倍。这么好的东西去哪里找？毕竟还是要感谢别人的两个鸡蛋！
有人商量给二丹送个锦旗，但不知道写什么，就挠头了。正好，刘路过，有人喊道:，你来，你给我出出主意刘一听，一群人都喊起来:“你侄儿为大家做了一件好事。我们讨论给二丹送一面锦旗。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写什么。我们都没文化，不会写笑话！”
刘想了想，说:“农民！没有那么多优雅的字眼。我觉得还是写‘二蛋二’比较好！说实话，我们两个的彩蛋真的是独一无二！”
“好！就写‘两个鸡蛋不是两个’！”
晚上，一面锦旗被送到了刘的家里，上面写着四个字:
两个鸡蛋不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