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驾驶(4)
小美说，先压离合吧(我记得“老师”的尴尬身份，没问“压离合是什么”)。然后，记得穿软底鞋，不要穿凉鞋。对了，教练都是男的，不要穿短裙短裤，不然太暴露了。如果在学习过程中受到骚扰，请及时联系我们。我暗笑。我是一个老女人。有人打扰我吗？
1七月的一个凌晨，我穿着特意买的及膝七分裤和布鞋，吃了晚饭，沿着阴凉的人行道向驾校走去。当我来到驾校的第二个训练场地时，那里空无一人。我在现场溜达了一圈，说是溜达，其实是个巴掌大小的地方。还好是在一个吊脚楼的楼下，太阳没有晒到。外面是居民开垦的菜地。一个丝瓜沿着墙角爬了上来，上面长满了长短瓜，沿着场地的一侧，种了一排韭菜，刚割下，又冒出了新的头。田地的另一边是一条小水沟，清清浅浅地流着。渐渐有人走过来，坐在沟边的石头上。八点半，教练终于到了。
大家都很熟悉的凳子，拖车，拖地……我只是茫然的看着他们。第二个家伙叫我，娘娘，该你上车了。
我吃了一惊，说，我的邮件让我按离合上这趟车？
年轻人一听，喊道:蔻驰，这是个新来的。说完，一弯腰进了驾驶室，另一个年轻人坐进了副驾驶室。
蔻驰毛茸茸的脑袋，一件深蓝色的t恤斜挂在身上，一条条纹沙滩裤，一双“人”字，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瞟了我一眼，下巴抬起来说，嗯，擦方向盘。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两个油漆桶里装满了水泥柱，中间插着方向盘。我带了板凳，教练坐在方向盘前面。他看也不看我，说:“横握方向盘两边，这样，推，这样，拉，松手，再拉。你看，是一个圆。”他没抬头看我，然后说:“再说一遍，是两圈。两圈之后，对面一直是再来一次。这里，推拉，松拉，就结束了。大家慢慢练。”
说完，他不理我，径直走了，坐在另一边的长椅上，看着姐弟俩倒车。
我无聊的站了一会儿坐下，脑子里想着教练的一举一动。
对了，先双手握住方向盘，跟着教练的样子。当你向上推你的左手时，你的右手会下来。当你要过马路的时候，我会松开右手，从左手拉回方向盘。啊，很简单！我又快又兴奋地转着方向盘，不记得转了多少次。我心想，这么简单，为什么还需要慢慢练？
“这样擦的话，可以用铲子！”突然，一声炸雷在我头顶炸开。教练脸色一黑，摇了摇头，我赶紧从座位上跳起来让开。
教练在板凳前坐下，又推又拉。说一下，一般的车一圈半就没命了，最多两圈。如果被杀了，把方向盘擦回去，再杀一次，回去，再改变方向，记住了吗？我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反复“嗯嗯”回答。
教练又要转身，我拉着他的衣服说，你觉得我说的对吗？他站在我旁边看了一会儿，就默默离开了。一个年轻人走过来对我说，娘娘，没事的。这个方向盘死不了。上车就知道擦哪儿了。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是因为他安慰的话语，而是因为——他的名字。
娘娘！我不自觉的摸了摸太阳穴上的白发，顿时惊呆了。时间过得真快！
十点左右，二师的兄弟姐妹各自跑完两圈，陆续离开。教练指着我叫我过去。他打开一辆停在直道上的汽车，上了车，告诉我袖手旁观打开车门，看看他是如何操作的。
这位教练似乎有点大舌头。我总是认真听，甚至我猜测并大致了解他的意思。他让我一只脚踩刹车，一只脚踩离合器，然后松开刹车换到一档，再松开刹车，最后慢慢松开离合器，用脚趾轻轻一碰，车就动了。车走着走着，教练说车越慢越好，离合器尽量慢慢松。然后他踩上去，挂空挡，拉刹车，说，来，坐进去。
教练说，我惊慌失措，浑身发抖，坐了进去，脚伸出去，够不到刹车，我把座位往前挪了挪。我右手扶着仪表盘，左手摸索着座椅下的把手。找到后使劲一拉，座位半分钟都没动。仪表盘的塑料外壳一下子掉了，我一松手，差点跳起来。教练忍着笑使劲一推，仪表盘恢复原状，说，拉方向盘。我稳住心神，拉了拉方向盘，把座椅往前挪了挪，再试一次，这样就能把刹车踩到底了。教练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在副驾驶室说，踩刹车，踩离合器。
我把右脚放在刹车上，左脚放在离合器上，教练生气的说，双手握住方向盘！我赶紧抓住方向盘。
松开刹车，挂一档。教练补充道。
好的，我知道手刹。我按住手刹前面的黑色按钮，再放下，可是一档在哪里？我只是看教练做过一次，但是我记得那么多动作。
教练茫然地看着我，补充道:挂一档。
教练，挂一档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变速杆朝自身刨平，然后向前拉。教练很友好。
挂完一档后，我放开右脚，左脚慢慢的，慢慢的，很久，半分钟都没见车动。我问教练，车不会走吗？教练说，继续放离合噻吩。
我想，既然不够，那我就多放点，车会抖，会没声音。
“哟呵，有铲子。熄火。”教练伸手去摸着火的转向柱，汽车又发出嗡嗡声。
“再来！”教练简直不想多说一句话。
停顿了一下，我深吸了一口气。踩刹车，踩离合器，松开刹车，挂一档，松开右脚，慢慢抬起左脚，慢慢抬起...哇，车真的在动。
我兴奋得差点手舞足蹈。
“稳，稳！”教练喊道。感觉还好，速度也不快。
“有点陡，但是速度不能变。”我点点头，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轻拍你的脚趾，轻拍，放松，轻拍，放松...很快这条直路就要走到尽头了。
教练说:“踩刹车，踩离合器，挂倒档。”
好了，我不是问(郝)，我真的不知道倒档怎么放。
"回到空档，垂直按下，然后进行挂档操作."教练看起来很反感。
依言，与...什么？
"松开刹车，松开离合器."我觉得教练大概是有杀人的心吧。
好，重复刚才的动作，但是，但是，为什么车退的那么快？我赶紧按下离合器，唉，车又不动了，只好又松开，车“很快”就退了。我再按的时候，车又停了。
“咦，和刚才不一样吗？稳定到噻吩！”教练很无奈。
我也想稳定。我只是居高临下。
在耸肩和停顿之间，这条直线很快又结束了。然后踩离合器，刹车，挂空挡，推一档，松开刹车，松开离合器...
我又开始倒车，但是车还是失控，忽快忽慢。“我不明白，这怎么会不一样？和以前一样！”教练有点无奈。
我也很无奈。我操作一样。为什么不一样？
跑了两圈，教练叫了一个胖姑娘坐在副驾驶，说:“带她去练。”
又跑了两圈，胖姑娘说:“腿软吗？”
“都快抽筋了。”我说。
“那还练什么？下车休息吧。”
松了口气，下了车，发现腿都僵硬了，不知道怎么迈步。
我还没走到场边的板凳上坐下，就听到教练喊:“过来，过来！”"
才发现哥哥们都收拾好东西走了，教练把我叫到旁边的车上，叫来了一胖一瘦两个姐姐，说今天要学会备份入库。
说完我上了驾驶室，车停了一点，说:“你一个一个看。先调好座位。”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那个比较胖的姐姐说，我先走了，坐在驾驶室里。
教练关上门说，调一下右后视镜，刚好盖住后门把手三分之一。现在看左后视镜，看后轮胎的位置。
我的胖姐姐正在演奏西方曲调。看完之后教练不耐烦的说，下一个。
我坐起来，调整了一下座位，然后茫然地看着右边的后视镜。什么三分之一太虚无缥缈无法估计，然后向左看去。后轮有什么好？我不敢问，就默默下了车，然后是那个瘦瘦的女孩。
教练一下车就迫不及待的又要上车，说这个地方开始向右杀。车转了一点停了下来，然后下车说，看看周围，看看位置。
我们还是不知所措，但还是乖乖地上了车，假装四处看看。反反复复，都十二点多了，教练说，回去吧，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回不来了，回学校了。
三天后我回驾校，教练瞪着我，叫了一个有点坡脚的胖哥，指着我说，这是第一天上车，看好了。
兄弟坐进副驾驶说，进去！我上了车，拉起座位，调好后视镜，说，我准备好了。
我的师兄透过厚厚的玻璃镜片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踩离合刹车，松开刹车，挂到一档，松开刹车，松开离合器...我照我说的做了，车就起来了...“踩油门！”我哥突然大叫，我吓得踩了刹车。
“定位，你学到了什么？开车后不知道怎么停！”真的很有表现力。
“我，我完全听不懂，不知道教练说了什么。”我看起来很委屈。
大师兄又透过厚厚的眼镜盯着我看了很久，确信我说的是实话，很不自然地扯着嘴说:“回去！”"
我踩下刹车，松开刹车，挂上倒档...等等，我挂不起倒挡，车却动不了？哥哥转过头，慢吞吞地说:“先点火！”你不知道汽车什么时候熄火吗？"
点火？教练没教点火吗？“生个火吧，兄弟？”
“滑行入空挡，踩刹车，抓钥匙！”胖哥终于明白我是小白了，我也没有再生气了。
火着了，汽车摇晃着，所以我把车倒回车库。
哥哥说:“这次慢点。我说停就停。”我的手都出汗了，我点点头说:“好！”
我往前走了一会儿，我哥说:“站住！”我猛踩刹车。
这位师兄接着说:“你看看左后视镜，看看轮胎和垂直于车库的线之间的距离。”第一天遇到的小伙子赶紧跑到车的左侧，用脚比划了一下:“喂，你看，轮子出车库了。”我伸出头去看，他赶紧说:“不是这样，是从后视镜看！”“我照我说的做了，但是从镜子里看，这很神秘，很不准确，但是我终于知道了，靠的是什么。
“向右杀。”胖哥又说:“慢点。”
我往前走了一会儿，“停！”胖哥又点了。
我又踩了刹车，胖哥继续说:“你看，现在车身和外面的线平行吗？”我说:“我不知道！”胖哥说:“看看你的。不知道外线和窗线平行吗？”小伙子一听，赶紧跑过去在窗户边上挠。我明白了，点点头说:“水货。”
“你看是平行的，其实不是平行的。真的是先大后小的平行。开远一点。”
我接着走，停下来，胖哥说:“现在是前面大后面小吗？”大约20度角？"
我点点头，大概吧。
“回到左边，回到原来。”我遵守我的话。汽车撞上了前轮胎，我踩了刹车。
"挂上倒档。"胖哥说。
……
就这样，在胖哥和热心小伙子的帮助下，我终于找到了右侧倒车入库的每一个点。
“哥哥，我怎么才能开和停呢？他们为什么不停下来？我听说当我停下来三秒钟的时候，我就出去了。我这样子怎么去考试？”
胖哥斜眼看着我，没有回答，但小伙子很快说了一句“嘿，嘿”，我讨厌他的举止。每次和他说话，我都要叫他，“三天后，你也会。慢慢来，就像我们到达时一样。”
不到三天，第二天跑了两圈，就能在小伙子的指挥下开车打方向了。
一周后，和我一起练车的初中同学说，我们和兄弟们一起练习左边倒车吧。我不知道。教练不同意。同学说，没事。我觉得他们都是自学的。
他拿了一支烟，分发给每一个抽烟的兄弟。如果他不抽烟，他就发口香糖。我跟着他，和兄弟们聊了聊。那个已经开始跑圈的小伙子走过来说:“哎，很简单。我告诉你吧。”我有一条黑线。
我通过倒车进入左边的仓库偷了我的功课，我通过把车停在路边偷了我的功课。教练在我旁边，不置可否。突然有一天，他指着我和同学说:“明天一早来，开始跑圈！”“我看了看同学，哈哈，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第二天，当我们跑下单圈时，我们完全糊涂了。我们开始是直角，S形，倒车入库，侧身停车，陡坡停车...
还是那个小伙子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哎，没事的，明天就好了。”我告诉你，考场比这简单多了。”我瞪着他，他说:“真的，我第二科过了，明天就去考科目三。嘿嘿！你要加油！"
就像小伙子说的，第二天除了s弯我偶尔压线，其他都勉强及格。
10天后，教练让我们去考试。考场比我们训练场好不了一点点，就像我哥说的。两圈都得了满分，我的安全员指着我跟教练说这没问题。他指着另一个男同学说，他甚至忘了回左边的仓库。指着另一个女学生说，她很烦，摇了摇头。教练安慰道:“没事没事，考试的时候都是心态问题，只要不紧张就能过！”其中一个陪练接过话:“那是，那是，过去也有过考不上的，考不上一次的。”
没想到一句话就搞定了。第二天，那些比赛不理想的同学居然都通过了，只有我一个人没通过。当我把结果告诉教练时，他什么都不相信。
好吧，不信是真的。
一个月后，我又和驾校一起考试，终于通过了第二次考试，我又开学了。
科目三考试也是一波三折。如果我学习好，就是考不上。最后，我通过了第三科的考试。第一次上车已经五个月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教练不想教我们当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