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所有小说的名字?
小说《美国》(写于1912-1914)描述了16岁的德国男孩卡尔·罗斯曼(Karl Rothman)被其国内女佣引诱,导致其怀孕,被父母赶出家门并被流放到美国的经历。作品集中表现了美国人物忧郁孤独的内心感受。
小说《审判》(写于1918)讲述了银行助理约瑟夫·K(Joseph K)被无故审判并处决的故事。在约瑟夫·K . 30岁生日的那天早上,当他醒来按门铃吃早餐时,进来的是两名警官,而不是女佣,宣布他被捕了,并被法庭定罪。虽然他被捕了,但他仍然能够自由地生活,照常工作。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有罪。他认为法庭一定是搞错了,坚信自己是无辜的。约瑟夫·K(Joseph K)不甘屈服于命运,对这场他明知无望的诉讼进行了终身抗争,公开挑战不公正的法庭。一审时,他激情地揭露了法庭的黑暗,理直气壮地为自己的清白辩护。随着官司的发展,他越来越关心自己的案子,几乎每天都在为案子奔波,求人帮忙,想办法弄个水落石出,自己写一份答辩状,从各方面说明自己的清白。他怕自己在最小的地方出了什么差错,想尽办法去找,去抓,但是抓不到。然而一切努力都是徒劳,K终于明白,摆脱命运和法网的束缚是不可能的。最后,他被两名黑衣男子毫无反抗地抬走,在砂石场的悬崖下被处决。
短篇小说《中国长城的修建》(1918-1919)描述了中国的人民在无形的力量驱使下修建了没有任何防御功能的长城,表现了他们在强权统治面前的无奈和无力。
判决(1921)是卡夫卡最喜欢的作品,表现了父子之间的冲突。主人公格奥尔格·本德曼(Georg Bendemann)是一名商人,自从母亲几年前去世后,他就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现在他的生意蒸蒸日上。在房间里,他给一位多年前移居俄罗斯的朋友写信,告诉他订婚的消息。写完信,我来到父亲的房间。令人惊讶的是,我父亲对他非常不好。他怀疑自己根本没有移居俄罗斯的朋友,指责他在背后做生意,盼着他早点死。突然,我父亲又转移了话题,嘲笑乔治欺骗了他的朋友,而我父亲自己则和那个朋友保持着通信,并且已经告诉了他乔治订婚的消息。格奥尔格忍不住反驳父亲,父亲判独子投河自尽。于是独子真的投河自尽了。在作品中描写的父子争吵中,天真善良的儿子被父亲视为有罪且固执残忍。在父亲的嚣张下,独子害怕得失去理智,自杀了。父亲高大,强壮,不理智,具有暴君的一切特征。这个看似荒诞的故事,是卡夫卡罪恶心态的生动写照,他父亲的判断,也是卡夫卡对自己的判断。主角临死前低声的恳求——“亲爱的父母,我一直爱着你”是卡夫卡最隐秘的心曲。这个故事的框架是典型的卡夫卡式的,是他深深的负罪感具体化的产物。但作品的内涵显然不仅仅是表现父子之间的冲突,而是揭示人类在普遍意义上生活在怎样的权威和屈辱之中。另一方面,它展示了人物战胜父亲的一系列斗争。儿子像个孩子一样把年迈的父亲放在床上后,真的“掩盖”了他。表面上看,他是出于孝顺;从深层意义上说,他想埋葬他的父亲,以便确立他作为一个新家庭的家长的地位。小说既体现了卡夫卡独特的“审判父亲”的意识,又表现了他对奥匈帝国家长式统治者的不满。同时,卡夫卡也通过这个独特的故事揭示了西方社会现实生活的荒谬和不合理。
小说《城堡》(1922)是一部典型的表现主义小说,具有鲜明的卡夫卡特色。小说的主角k是一个名义上的土地测量员,被雇佣到一个不知名的城堡工作。然而,没有人知道城堡各级的任命。k遇到重重阻碍,不得不与官僚权贵进行不知疲倦的斗争。直到最后,他都没有进入城堡,也看不到城堡的最高当局。
在《饥饿艺术家》(1922)中,歌手为了生存,为了让自己的艺术达到“最高境界”,把穷途末路作为出路,把绝食作为谋生手段,声称自己可以40天不吃东西唱歌,然后发展到绝食的“艺术”境界,仿佛饥饿真的离开了人的肉体感受。40天后,他仍然坚持绝食,被经理逼着吃饭。艺术家对自己的饥饿艺术没有达到一个好的水平深感遗憾,更有更多的人因为不理解和支持他的艺术追求而感到孤独。他把原本作为谋生手段的饥饿,当成生存目的,当成真正的“艺术”,孜孜不倦地追求。最后被送到马戏团,关在笼子里和动物们一起参观,和真正的动物没什么区别。瘦骨嶙峋的艺术家形象具有多重含义,是人性异化、精神展品和艺术异化的象征,是现代人痛苦悲哀现状的写照。
《洞穴》(1923—1924)是卡夫卡后期创作中最具代表性的代表作。主角是一只不知名的个性化鼹鼠动物。作品采用第一人称叙事方式,描述了“我”因担心外敌袭击,修建了坚固的地下洞穴,储存了大量食物。虽然地下洞穴畅通无阻,无懈可击,防御撤退自如,但“我”始终处于恐慌状态。“我”常年在重建陋居,把粮食从这个地方搬到那个地方,做好防御,防止强敌进攻。它说:“即使一粒沙子从墙上掉下来,我也不能放心,直到我知道它要去哪里。”它对一个未知的危险和周围的一切展开了一场殊死的战斗:“我离开了这个世界,下到了我的洞穴里”,“如果我能平息内心的冲突,我相信我已经很幸福了”。然而,它总是在挖掘新的隧道。在这个无尽的迷宫中,它面临着“一件我应该时刻担心的事,一件我应该时刻防范的事:有人来了”。小说真实地反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普通人失去安全感,生活得不到保障的恐惧心态。
《向科学院报告》描述了马戏团试图找到一种“人类的方式”,将猿驯化成会说话的人的故事。狭窄笼子里的非洲猿类被人类强迫学会吐口水,喝烧酒,用人类语言喊“你好”。凄厉的哀嚎和哀号传递着失去自由、无路可走的苦闷和悲观绝望。丧失猿性而获得人性过程的扭曲,是人性异化的反向证明。
代表作《女歌手约瑟芬或鼠族》描述了一个不幸的种族、一个不幸的艺术家与艺术之间的复杂关系,这部作品包含了卡夫卡对艺术和艺术家的深刻见解,以及与种族和民族的关系。它的意义比《饥饿艺术家》更复杂更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