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类失格的小说是什么?

《人间失格》是日本小说家太宰治的一部小说。

作者简介太宰治(1909—1948),日本战后新戏剧派的代表作家,出生于青森县北津光郡木村的一个大地主家庭。真名是对马秀智。我父亲是个贵族,在家乡经营一家银行。为了防止农民暴动,在家里筑高墙,太宰治对住在这样一个深宅大院里感到内疚和不安,甚至有一种负罪感,这对他后来的小说创作影响很大。太宰治在家中排行第六,抗战前的家长制和长子继承制给他一种冗余感。他童年的每一个手势都取决于他父亲和哥哥的颜色。青森中学和弘前大学毕业后,1930考入东京大学法文学院,大学期间参加左翼运动,后转向文学创作。太宰治的创作生涯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前一段是1932到1937,是左翼运动被打压的时代。是短篇小说集《老年》(1933 ~ 1936)的作者,* * *收集了40篇短篇小说,都充满了青春的热情,从多个角度反映了作家自己的见解和内心世界。此后出版了《虚构的流浪》(1936)、《二十世纪的旗手》(1937)等作品。中间时期是1938到1945。著有《女学生》(1939),获第四届北村透骨文学奖。另外还有一本童话集(1945),充分发挥了作家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后期从1946到1948。总的来说,太宰治的后期创作最为成功。战争刚结束,他就发表了《潘多拉的盒子》、《苦恼年鉴》等小说,提出了追求“失去一切、抛弃一切的人的和平”的观点,以农业人文主义的幻想批判战后虚伪的文人。在他的战后作品中,短篇小说《荣卫的妻子》(1947)、中篇小说《夕阳》(1947)和《作为人的失格》(1948)被认为是最好的代表作品。这些小说发表后,都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荣卫的《妻子》写的是一个出身贵族家庭,生活颓废的诗人,他的妻子自暴自弃,以示对社会道德的反抗。《夕阳》反映了战后贵族后裔的社会地位日益下降,辉煌的时代已经虚度的主题。失去做人的资格是太宰文学最杰出的作品。它以作者自己的生活经历为基础,写了一个性情乖张的青年知识分子,饱受世态炎凉,在绝望中纵情声色,最后毁灭了自己。从某个角度揭示了现代日本社会人的异化。太宰治因对生活绝望而投水自杀。他的一生经历了日本革命运动被镇压,日本战败的动荡年代。日本评论家叶萍·钱说,“太宰治之死,可以说是这个历史伤疤造成的”。太宰治最重要的小说是他的遗作《人间失格》。这本书写完之后,他立刻投入水中,这可以说是一部天鹅之作,里面包含了他一生的经历和映射。“人”这个词在日语中是“人”的同义词,并没有“社会”的意思,所以“人无资格”就是“丧失做人资格的人”。全书由序曲、后记和三篇随笔组成,是典型的太宰治式箱型结构。书中的主人公叶藏认为自己生来就是一个“边缘人”,所以一度积极参加了一个非法的马克思主义社团。后来他和一个女演员一起自杀,那个女的死了,他获救了,于是他以教唆杀人的罪名短暂入狱,成了罪人。婚后纯洁的妻子因为信任而被玷污,让他彻底崩溃;最终,失去资格的叶藏完全凭感情行事,从软弱无力堕落成一个生命,从沉迷毒品、买春自杀到完全不理解他人,同时又害怕抛弃这个世界,最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日本评论家小野凯南在文学方面尝云。对他来说,坂口安吾是他的父亲,太宰治是他的母亲。他也是太宰治的知心朋友。他解释说,《人间失格》是“太宰治只为自己写的一部作品,带有真实的内心叙事”。无论身处乱世还是和平年代,最大的战栗就是幻灭。“人是为爱和革命而生的”是太宰治晚年代表作《夕阳》的主人公和儿子的观点。在太宰治经历了革命的失败和爱情的堕落后,如果他不能愤世嫉俗,即使他熟悉圣经,他也找不到一个家,所以虚无是减轻他痛苦的唯一途径。尼采强调宁可追求虚无,也不追求虚无,所以即使反基督,也要在基督教这个更大的框架内去做。从某种意义上说,尼采被归为“强”虚无主义者,说明他很强,而太宰治是“弱”虚无主义者,说明他是个懦夫。这里的强和弱只是一种漂浮在存在之上的姿态,基本上是一样的。因此,太宰治的小说经常有意表达一种懦弱的美学。《人间失格》说:“胆小鬼怕幸福,一碰棉花就会受伤。”所以,他们不仅没有勇气去抗争,甚至连幸福和爱情都不明所以,往往也承受不起。《人间失格》主角每天都在自责。“活着是罪恶的种子!我的不幸是我无法拒绝别人的不幸。一旦拒绝,无论是对方还是自己的内心,总会有无法挽回的白色裂痕。我被这种恐惧吓倒了。问上帝:不反抗是罪吗?”最后灵魂和肉体一起湮灭。因为不抵抗罪,我失去了做人的资格。这种不抵抗的罪行,其实是骄傲:我拒绝一切形式的妥协,以放弃抵抗来表达我的立场。在另一本书《斜阳》中,主角甚至在遗书的最后一段也写着“我是贵族”。不幸的是,骄傲是七宗罪之首。流氓文学,憔悴破碎的灵魂之声。顾名思义,日本的流氓文学主要是指以自嘲的态度来表现战后日本战败社会和现代人精神感官世界的双重沮丧,来自主流的使疏远,用颓废来抵抗社会化,现代人所陷入的异化被反复抵抗,由此“流氓派”对战后日本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太宰治在《东京八景》中有一段话,生动地表现了流氓们的无助处境。“我是一个无知而骄傲的无良之人,也是一个白痴般的自卑而狡猾的好色之徒,冒充天才骗子,过着奢华的生活,缺钱就威胁要自杀,吓坏了农村的亲戚。像猫狗一样虐待贤淑的妻子,最后把她赶出去。”“我深深体会到,不是只有所谓的军阀才像野兽一样。那不仅限于日本人,而是人类的大问题。”(《金钱》)当社会已经成为一个惩罚和训诫的严密组织时,太宰治笔下的主人公往往表现出强烈的边缘型人格障碍,对社会感到厌倦。太宰治书中的主人公或他自己常常与社会格格不入。“这是违法的,这对我来说有点好玩。更具体地说,它让我感觉很好。世界上所谓的合法性是可怕的”(《人间失格》);同时又因为无力反抗而厌倦了自己,于是以无为的颓废来反抗统一的普世价值。而理性的思考和非理性的行为却不断脱节和自责,最后生命在自我毁灭和放逐中陷入毁灭和灭绝。对太宰治作品的评价常常有很大的争议。有许多爱好者,也有许多诋毁者,其中三岛由纪夫可能是最严重的,人们讨厌批评太宰治“精神虚弱”。但他后来在文章中分析说,他讨厌看太宰的作品,可能是因为他暴露了自己不想暴露的感情。其实就算三岛不说,也有人注意到他们的风格是内在一致的。三岛对见到太宰治的焦虑可能类似于在镜子里看到另一个我。还是基诺小野说的最中肯的话。“无论你喜欢太宰治还是讨厌他,无论你肯定他还是否定他,太宰的作品总是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太宰作品中的生动描写都会推动读者的灵魂,让人无法逃避。”因为,在我们的心里,有一个或明或暗的懦弱的棋子,被他默默的攻击着,无法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