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结合鲁迅的作品论述鲁迅文学创作的现代性。这个命题主要关注现代性这个词,就是给分。

鲁迅关于文学自觉时代始于魏晋的观点是在中国文学观念的现代转型中形成的,是中国文学观念西化的产物。鲁迅的“文学自觉”理论受到中国文学现代性进程中中西比较、形式审美和情感审美三重视域的影响。他的论点的局限性主要在于:1 .鲁迅对“文学自觉”的具体内涵解释不清;二是文学史研究中的矛盾;三是不能有效解释中国文学发展史上功利主义与唯美主义的内在联系;第四,对文学意识象征的看法不全面。

鲁迅先生曾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酒的关系》一文中提出魏晋是文学自觉时代的观点。这一观点近年来争论激烈,有的持汉代说,有的持六朝说,有的坚持魏晋说。鲁迅的论断是否科学,我认为应该放在中国文学现代化进程中鲁迅的论断所产生的现代性语境中去考察,从而作出一个基本的判断。

鲁迅也非常重视文艺的形式美感,在《摩罗诗论》中对文学的无用性作了明确的说明:“就纯文学而言,一切美术的本质都是使观众感到快乐。文章是美术之一,质量是一样的。与个人和国家的存在无关,也与此无关。”指出文章的无用之用在于“培养人的思维”事实上,这种观点是回归文学本体,坚持文学无用论的娱乐化,这与康德的艺术无用论在基本概念上是一致的。基于对形式美感的重视,鲁迅在文学史写作中特别注重作品的“文采”。《世说新语》被鲁迅推崇,不是因为它的比喻或对政治的议论,而是因为它是为享乐而写,远实用而近娱乐。

鲁迅对文艺形式美感的重视,也可以从他对刘、和章太炎文学思想的接受差异中看出。刘发展了阮元的文言文理论,重视文与文的区别,强调“骈文是一个整体,骈文才是真正的文体”。他从《文选》中“骈文”与“散文”的对立和“事以禅定,意以无知者”的文学传统中确立了文学的特质,更加重视文学。关于什么是文学的问题,刘在《文章的起源》和《广阮文言论》等文章中,广泛引用了《说文》、《广雅》、《广韵》、等古籍的解释,反复说明“文”应训练为“饰”和文学的形式。鲁迅不止一次向刘推荐的《中国中世纪文学史》,但他并不认同章太炎的杂文学观。他曾对徐守尚说:“王先生对文学的解释范围太广了,把所有有句和无句的东西都归为文学。其实,写作和文学是有区别的,比如符江和海赋。话虽深刻,其文学价值难言。”如果你仔细观察四川,你会发现鲁迅对魏晋文学的基本判断主要得益于刘的《中国中古文学史》。鲁迅对汉魏文章基本特征的判断是“清秀、脱俗、华丽、壮美”,刘的判断是“清秀”、“通顺”、“词雅”、“华贵”,二者基本一致。鲁迅把魏晋称为“文学的自觉时代”,这在中国中世纪文学史中也可以找到。刘的说法是:“文章界限如此分明”,“一切文学皆异于其他流派。”

鲁迅和同时代的文学理论家一样,也强调文学的情感特征。在他和周作人合译的《西行漫记》的序言(1907)中,明确地把情感作为“写作”的基本特征:“做文人的,真的无非是学而写作,学而有智,写而感同身受,动之以人之情,尽之以文,而益之。”在《关于策划传播布衣艺术的意见》(1913)中,强调文艺“弘扬真美以娱人情。”摩罗诗力理论中所提倡的“摩罗诗力”,其实是一种具有奇妙魔力的伟大感觉。对情感特征的重视还体现在他对中国古典文学作品的评价上。如在《汉文学史大纲》中,他认为:“激楚之词,豪放之词,多见于《风》、《雅》,并评论《离骚》:“怨怪之词若多,三百篇也不止此。”当然,这种重视更多体现在他自己的创作实践中。作为一个敢于剖析“病态社会”和“伪文明”的内外科医生,一个善于拷问和挖掘“人性和灵魂”的睿智考古学家,一个在“文化沙漠”中独行的苦行僧,他的悲观,他的“无家可归和迷茫”,他在“文化沙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