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宝贤的《创建时代》
时代的读者定位于教育界、文艺界、出版界的知识界。因此,它一出版,就以四页相对、双面红印、热情洋溢的文字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吸引了大批读者。舆论一致称他为报业的后起之秀。虽然在上海本地港口的发行量不如《申报》和《新闻》,但在北京、苏州、杭州都有分公司。当时的知识分子都以读《泰晤士报》为荣。各大书店出版的书目,商务印书馆发行的教材,新出版的杂志广告,都刊登在时报上。特别是商务印书馆每天出版两种书,其订阅广告必须放在时代头条的旁边。每个学校一年招生两次,也出版《泰晤士报》,但不出版。
在中国报业史上,《泰晤士报》有三大创举:
首先是特别电报。因为当时中国没有通讯社,报社要想得到重大政治事件,就派专人到中国政治经济中心北京的报社,给报社发专门的消息,一般都是半夜一两点钟。第二天就以独家新闻的形式登上了报纸,赢得了不少读者。既然《泰晤士报》有自己的电台,就不要急于跟风。后来各大报社都在北京设立了传播机构,叫“传播处”。
第二个是特派记者。《泰晤士报》邀请了一些有政治眼光、善于把握和分析时局、文笔好的作家做“通讯员”。《泰晤士报》的第一位记者是黄,江西人,曾留学日本,是清朝的一位学者。他与迪·初晴很熟,与《泰晤士报》当地新闻编辑雷吉星是日本早稻田大学的同学。袁世凯统治时期,黄因在报纸上撰文反对复辟,自称皇帝而受到迫害,从而离开美国,后仍在三藩市被袁世凯的爪牙暗杀。继黄之后,著名记者、邵飘萍、徐彬彬也曾担任《泰晤士报》驻京特约记者。
第三是补充。《时代副刊》创刊前,在报纸上发表的小说、诗歌、散文、杂文等文艺作品,都是在特稿之后发表的。外地来的新闻编辑包先生,看到很多喜欢文艺的朋友,经常给《泰晤士报》写文章,弃之可惜。有人提议不要开设一个名为“余兴”的专栏,专门报道新闻和杂文。包先生向迪提出这个倡议后,他非常同意,即任命包为总编辑。这个专栏一开,投稿人都很热情。生活小品,游戏文章,幽默段子,讽刺歌曲,可谓五花八门,丰富多彩,巧妙有趣。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范堰桥、周寿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泰晤士报》率先开出“裕兴”副刊,《申报》和《新闻》不甘落后。《申报》开辟了副刊《自由谈》,新闻副刊叫《快活林》。
后来他是正书书店的经理。影印各种书、画、碑、帖,为艺术的传播立下了汗马功劳,《汪芫孟庆义隐居图》曾被藏,是国产剧。间作山川,书法晋人。专攻佛学后。爱好诗词书画。有《平等亭记》、《平等亭诗》、《笔记》、《清代画史补录》等。从1911到1912,他在书店刻制了七个版本的《红楼梦》,最早对《红楼梦》的脂肪版和程版进行了比较研究。后专事佛学,并于1912,10年6月在上海创办《佛学丛报》,由上海佛学丛报出版,正书出版社出版,溥仪成主编。1920年,狄宝贤因病将《泰晤士报》转给黄承恩(字伯辉),黄承恩于1921年正式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