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楞云雨。
瓦缸堡村位于渭水乡一座老十亩山顶上。上山要走两个小时,下山要走两个小时。以前有学校的时候,这里人口400多。用桑巴尔大叔的话来说就是“那时候人家来我村里换豆腐,卖粉条!山脚下的姑娘还在我们村争着嫁呢。”当然,这些只有在鼎盛时期才有的东西,已经随着时代的变迁一去不复返了。
因为二楞是村长,我就住在他家。他家住在二楞和三楞,还有他们的母亲王阿姨。最幸运的是,王阿姨的厨艺是全村最好的。每天一定要吃王大妈做的脆脆的腌萝卜和韭菜炒笨鸡蛋,煮面吃。每天晚上,我都要喝冷爸爸在世时为二冷的婚礼准备的结婚酒:高芬。要知道,这酒存放了20年,才一箱,我和二楞、三楞一个星期就喝完了。
村子里有四十多个单身汉。晚上二楞和王阿姨一个房间,我和三楞一个房间。到了晚上,山里的温度不高,但三冷只盖了一条薄毯。用他的话说,他很生气,没有阿姨,太干了,睡不着。
喝完酒,酒话是少不了的。一开始,三冷不好意思和我聊天。认识我之后话匣子打开了,酒后说的夜话一定是女的。他说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那个女的。因为村里的姑娘都下山了。我问他如何解决他的个人问题。他直言不讳地说,“一开始是靠五个女生,后来是靠羊,再后来就不觉得生气了。我干脆下山去阳高县附近的煤矿,赚的钱都给了市里红灯区的小姐们。”用三冷的话来说就是:“去他妈的,反正我赚了窑钱还给窑,总比那些笨货舍不得花钱跟别的矿工挖个沟强。”
后来三冷告诉我一个大秘密,他和村里独居的老太太也是那种关系。嘿!我不知道如何和他打招呼。
两年后,三冷把羊卖了,下山给普教村的一个寡妇。寡妇的男人生前是个煤矿工人。因为他在一次矿难中丧生,寡妇、老人和孩子得到了30万元的赔偿。三冷取代了这个人,成为了这个家的新主人。
无独有偶,二楞在王海村一直有个情人,曾经是他的青梅竹马,名叫香草。香草的男人也是矿工,有一男一女两个宝宝。村里的人都说这个男孩长得像二楞。后来香草的男人也死于矿难。二楞名正言顺的当了香草男,也当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