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爱是谁

王子爱

相当懒散的写手,挖坑不填专业户,游戏王贴吧元老级同人作者,目前主要为《男生女生》杂志供稿。

对宗教、神话等神秘气息的题材抱持高度兴趣,拥有独特世界观以及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搭配可妖娆华丽可简洁利落的文笔,可以说是一个无限可能的多面体。

中文名:王子爱

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广东清远

职业:作家

代表作品:《复制》《马赛曲》

小王子

自述(援引自博客):人格有异,疑为双重。一为王子,大气神经。一曰小爱,花痴多情。狼狈搭配,笔耕不累。

成就没有,郁闷经常。貌似忠厚,实则不良。心骛八极,神游万仞。罄竹难书,天涯猫扑。

文字偶像:没有月光(青泥何盘盘),西德尼·谢尔顿

她是谁

相当懒散的写手,挖坑不填专业户,游戏王贴吧元老级同人作者,主要为《男生女生》杂志供稿。

对宗教、神话等神秘气息的题材抱持高度兴趣,拥有独特世界观以及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搭配可妖娆华丽可简洁利落的文笔,可以说是一个无限可能的多面体。

她写文

奇幻长篇类:《山河永寂》等

奇幻系列类:死或生三部曲——《半条命》《真爱如血》(原名《甜美的回忆》)《白魔鬼》

言情短篇类:《捡到东京仙度瑞拉》(原名《在一起》)《爱如朝生暮可死》等

游戏王同人类:《王朝》《旋火》《传说》《蜥蜴》《_士无双》(又名《国士无双》)《清白》《失乐园》《死魂灵》《小世界》《子夜奇妙物语》等

罕见耽美类:《马赛曲》

其他同人类:《复制》(又名《人形具》)《神啊,请再给我多一点时间》等

那些字

《半条命》片段

话音甫定,克劳德飞快按下听筒结束通话。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凝视手上戴着的雪白得刺目的手套,只觉一阵心痛。他一直信仰着自己的信仰,却在今天产生了动摇。“白手”出卖了他,抑或没有,至少这次他被整个排除在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多久了?已经多久了?九岁或是十岁的年纪他就接受了这样一双手套,接受以暴力对抗暴力的行事准则——字典上关于它的标准定义为犯罪。无所谓,法律就是金字塔顶的统治阶级的布施,他们需要玩点花样时偶尔会仁慈。大多数时候,那里只有法官,没有法律,而一旦白的染上了黑,黑的便变成了白。正义是一座密闭的房子,没有门,那就从窗户爬进去。

仔细推敲,伏笔大概是调来东洲珈国接替弟兄守店埋下的。教父有意安排他离开西洲胤国根基稳固的地盘,接着让与他素有间隙的阿尔担任重要的联络工作;同生***死的好友没一个肯透露,全在打马虎眼,试想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安得下心。此外,合作对象包括一个小毛头也就算了,偏偏还包括那个傻头傻脑既呆且蠢四肢臃肿缺乏教养的丛林野人乔许!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啊!

一拳捶上玻璃格窗,克劳德面向华灯初上的城市夜景,心事重重地长吐一口郁闷之气。

《蜥蜴》片段

日头很高,白晃晃地照射每个人肩头发烫。猎手们四面包抄过来,填满围猎场的每一寸沙地,虎视眈眈盯着被告席上的塞特。

向他发起进攻的是他的侄子,王权守护者荷鲁斯。

“我的名字是高远和离开,太阳和月亮铸就我的双目,我的眼泪落地生成鲁梅特。我将我失而复得的眼睛献给我伟大的父亲,埋葬在圣阿比多斯城的冥王奥西里斯!”少年伸展双臂站在高处,语调激昂,慷慨陈词,“我请求众神仲裁,审判这魔鬼!”

空气里攒动的疯狂的味道,清晰可辨。奥西利斯头戴饰有两根羽毛的白冠,手持拂尘及笏,旁听儿子提出控告。他静静平视前方,脸上完全看不出喜哀。他的妻子,大地之母依西丝端坐他身侧,冷眼浅笑,和着儿子的赞颂高唱:“赞美你,拉,正义的主人!来自隐密神龛中最伟大的神!这创造了一切的神圣灵魂,在自己的圣舟中缔造了光辉群神”

除开偶尔环扫一番审判庭外,塞特无动于衷,纹丝不动地屹立,仿佛一尊方尖碑。荷鲁斯可不会因此大意,虽说他本人就是最佳人证,他还是出示了大量证据,完美堵塞每个可能让杀父凶手逃脱制裁的漏洞。他披露的这个恐怖故事,在埃及史上绝无仅有,许多已曾听闻的神_仍时不时对凶杀过程的细节发出惊诧的哗然,更加深了对塞特的憎恶。

拉在宝座上威严地俯瞰众生。

“力量之主塞特,你承认以上罪行吗?”

“面对何露·沙·亚萨特的指控,你反驳吗?”

“你,认罪吗?”

塞特始终保持沉默,书记官透特迟迟无法记录他的供词。荷鲁斯按捺不住,愤怒地吼叫道:“无耻小人,妄图以沉默逃避是没有用的!你岂敢在亘古第一神拉的面前发誓你的无辜?他命我连接黑夜与白昼,同样也允许我行使复仇的权力,将罪人送入地府!”

他振臂高呼引来应和无数,围观群众震耳欲聋的欢呼几乎掀起气浪,吞噬孤立的塞特。眼见审判白热化,依西丝不由半是怜悯半是欣慰地轻声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犯下的罪啊”她看看丈夫,似乎回想起他被撕裂成十四块时的惨状,“塞特,是你自身的贪婪,你对王位的觊觎,你黑暗的心,带给你今日的灭顶之灾!”

然而塞特依然不发一语。

“他在等”到底是亲兄弟,奥西里斯轻易便感知他的思想,转头凝望站在依西丝背后紧张关注审判进程的阿努比斯——他正为原告荷鲁斯捏一把汗。

“等?”依西丝一怔,随即醒悟他的指向,“是了,是了哪怕是死,他也要死在她眼前,死在她的记忆当中,是吧?”

但那个人没有出现。那个他苦苦等待的人,消失似的躲藏去了什么地方。

他最爱的人不在这里。

不在。

围绕在他身边的,唯独想置他于死地的仇敌!

“这一切都是为了海马公司的罪啊!”亚美鲁达卸除伪装,踌躇满志地抽牌,出击,“我召唤巴鲁洛士呈攻击状态!”

海马濑人冷着脸跟他对抗,一边思索良方抵御奥利哈钢的结界的霸道威力,一边高速分析敌人的所作所为:他装成贝卡斯诱骗自己前来此地决斗,究竟是何目的?

《死魂灵》片段

公元前1382年。

以色列,撒马利亚城。

埃及公主亚蔓娜远嫁到此差不多有五年了,宫女们对她婚礼上的盛装依旧记忆如新,到现在还会交换艳羡的眼光,回想她装饰虞荷斯的皇冠与长可及地的金绸带。她们孜孜不倦,反复谈论埃及为她置备的嫁妆是两座城池,分别叫做美吉多跟迦萨,哦,这等奢华真是举世所瞩。

不过同时,她们也怀揣隐秘的心事,指出这些年来从未见公主展露过笑靥——她艳若桃李,却也冷若冰霜。

《列王记》中记载了所罗门王同埃及法老结亲,迎娶埃及公主入大卫城,并且专门为她修筑一座宫殿的事迹,其受宠程度可见一斑。学者普遍认为她得以从所罗门的七百妃、三百嫔中被单独列出,证明她对陛下有着非凡的意义。

美貌,恩宠,权势,荣耀,地位位于显赫顶点的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

汩汩泉水自女神雕像的指缝倾泻,叮咚堕进水池,一朵一朵徐徐荡漾,绽放透明的蕊。亚蔓娜卧在池畔的软榻上小憩,贴身侍女在身侧为她小心地打扇。

幻境在她纤长的睫毛下方纸莎草卷似的徐徐展开,一只看不见的笔在泼墨疾走,各色颜料像水底的游鱼浮了上来,生动艾图穆略带惊讶的表情。

那是大殿之上,她在俯瞰苍生的众神的默许下向他大胆索吻。那时他长久凝视眼前的女子,模模糊糊忆起一个宴会上的姑娘,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可这些碎片混乱不堪,变幻莫测,他感觉到的蛛丝马迹怎么也构不成圆满的连贯。这探索注定是徒劳。好比风在水面散布的波纹终究会消失,骆驼在沙漠踩踏的脚印终究会湮灭。她的爱情是时光在林木间烙印的圈圈年轮,一直都在,却谁也看不见。他迎着她的等待微笑,弯腰捧起她娇美的脸庞,嘴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万有的神会除去你前路上的灾难疾苦,你将不必在远行的小径颠沛孤独我以埃及法老的名义祝福你,愿你的美丽如大绿海的新日初升,你的青春如尼罗河的碧波长流,你的财富如阿努之地的灯心草享用不尽。”

岁月洗劫走曾经熊熊热烈的火焰,可是爱情的余温是心头怎么也弹不落的灰,时刻滚烫她忧郁的灵魂。他的温柔仿佛黑色的莲花,埋葬了泥足深陷的她。什么是遗憾,什么是哀愁,又有什么可以摇坠她眼眶酝酿的珍珠。他的吻柔美好似雪花芦苇沙沙的摇曳,点化短暂碰触的每一秒成金,令她的心旌摇荡不休。难道他是一个残忍的爱人吗?纵使他的声音是滚烫的铜汁熬铸成锋利的宝剑,洞穿她的身体,灼伤她的血肉;他的气息是毒品浓稠的香气,和着午夜溃散的清冷,在她的灵脉繁殖生生不息的潮汐。只要有这一吻,她便别无所求,别无所惧。

唇齿泄漏一句梦呓,她回味着爱人的吻,甜蜜醒转,不料正对上侍女惊惶的眼。

“怎么回事?”支起身,亚蔓娜漫不经心地问道。侍女丢开扇子跪下去,埋在尘埃里不住哆嗦。她心头掠过不祥的阴影,当即铁青了脸色,声色俱厉起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侍女羊羔一样温驯蜷伏在她脚下,用颤抖的语句拼凑天打雷劈的噩耗——

埃及爆发大规模叛乱,法老在清剿战争中不幸战亡!

惊闻他的死讯,她的冷淡颇有种无动于衷的味道。

摆手挥退侍女,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维持一个僵硬的姿势。眼底干涩得生疼,像盘踞着长满铁刺的荆棘。良久,才倏地瘫软了身体,轰然倒下去,一时连心跳也找寻不见。

艾图穆——死了。

在这么一个不算年轻,不算苍老,刚好可以死去的年龄。

亚蔓娜昂首坐看清风在大片蔚蓝的底衬上穿针引线,缝缀流云的花样。故乡流传了千年的古谣从万水千山以外跋涉而来,在她手心交错的掌纹中绵密生长。她笑了,返回房间亲自打点行装,笑容可掬地告诉所罗门:我想前往埃及,为法老吊唁。

古老的埃及神话里,每个人都有两个灵魂,一个叫卡,一个叫巴。人死之后,巴在尸体附近守护,卡会来寻找它,与之合而为一。他就是她的巴,她要做他的卡,一切都还没有结束,结束的仅仅是他们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