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老师,无法自拔。
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无知的情怀,无奈的遗憾。
那一年,我们上卫校,都是女生,很多荷尔蒙在校园里荡漾。
那些刚通过初中联考考上卫校的孩子,从苦学变成了相对轻松的专业。每个人都像一群脱缰的野马在校园里游荡。
随着生理特征的发展,那些无处发泄的情绪开始有点失衡。
大家开始流传一些启蒙小说。
开始在床上说一些我听不懂的黄色笑话。
甚至有的女生开始了一些直白的宣言。
甚至在熄灯后,一些女生依然穿着短裤背心,大胆地在床上表白,未来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白马王子,他需要什么样的特质,怎么用。
尤其是在专业课上,讲男性的生理特征,大家感兴趣的是那些东西的解剖图,这是其他课没有的。
有些人甚至窃窃私语,甚至开始说一些鸡毛蒜皮的话。
班主任兼专业老师姓吴,是个中年人,四十岁左右。听完这些评论,他停止了讲课,告诉我们,同学们,人生对你们来说还很长,你们现在不明白的可能是幸福,但更有可能是灾难。你现在的学习就是创造快乐。如果你不专心学习,那可能是你一生的灾难。
他说的话让我们迷惑不解。
在这么多女生的海洋里,唯一有点异性味道的就是老师和上班族了。只要有点能力,都是老师,烧锅炉打扫卫生的后勤人也不是不行。
但毕竟他们都不年轻了。
每天厚厚的工作服下,他们很多人也是捂着脸,低头工作。
就像中世纪的奴隶一样,我们没有兴趣,也没有性趣。
唯一能让我们感受到阳光的,就是这些年轻的一线教师。只有上过他们的课,才能近距离感受男性的特点。
所以男老师成了学生们讨论最多的对象。
有些同学开始是同性恋,但是他们知道什么是同性恋。那只是封闭环境下不同同学之间的一种陪伴,说是同性恋。我觉得不是,因为那时候他们十七八岁,对性很模糊,甚至对性没有概念。他们只是两个好朋友,谁也离不开谁,只是一点点心理安慰。
每个周末,每个人都有一个发泄的机会。
大家一起进城是最开心的一天。
去散步,就是让青春的荷尔蒙在空气中自由飘荡。
大家手里都没多少钱,根本买不起东西。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用眼睛看外面的世界。其实他们的目光大多停留在那些高大的帅哥身上,以弥补校园里杨的不足。
尤其是如果附近的运动场有一大群小男生在踢球或踢球,我们会不自觉地停下来看一眼。那些青春气息,让我们女生都向往。
尤其是打篮球的男生,因为天气原因,很多只穿了一条短裤,浑身都是汗。那些丰满的肌肉,敏捷的身姿,让这些没见过男人的年轻女孩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心和身体也跟着跳。
但是我们也只能看看,因为和他们接触不多,学校管理还是很严格的。
学校平时封闭的管理,让我们没有太多机会接触外界,这些打篮球的男生也永远没有机会。无论我们穿得多性感,多漂亮,他们都不会注意到我们。
所以只看眼睛,最终还是要回到学校。
中午玩累了,只好在路边大排档填饱肚子。在爱情面前,解决胃的问题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们刚坐下,却发现我们可爱的吴老师正在小摊上吃饭。
大家忙来忙去,吴老师简短地打了个招呼。
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们,招呼大家坐下来一起吃饭。
说不用,他今天给大家吃,最后他结账。
大家都不客气,一人要了一大碗馄饨。
吴先生也不介意。不管大家点什么,都是他买单,大家都夸吴老师大方。
吴老师也很开心,和大家有说有笑的吃完饭和大家一起回学校。
我们有些人问,吴先生,你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里吃饭?是不是和嫂子吵架被赶出来了?没有人侍候你。
吴老师并不陌生。你嫂子最近出去培训了。我懒得做饭,就出去吃了。
那你一个人在家,晚上不寂寞吗?看你喜欢我们哪个美女,晚上我们陪你。
一个女同学开了个大胆的玩笑。
他笑着说,好吧,那我什么都可以拿。
哈哈哈。
大家开着玩笑,一起走进校园。
对了,反正我嫂子今天不在家。我们一起去吴老师家玩吧。好吧。
没想到会有一片嘘声。
好的。
大家一起抱着吴先生,进了他们家属区的平房。
吴老师没想到我们会这样走出来,但我们这些年轻女孩还是让着我们。
还在路边买了一袋水果带回家。
吴老师家在平房西端,也比较安静。
进门后,大家都很没礼貌,把他买的水果洗了,在他家吃。
吴先生家虽然简陋,但是很干净。对于我们这些从农村出来的孩子,以及内饰相对精致的家庭,充满了好奇。大家四处看,甚至有女生跑进卧室说你在这里和你嫂子睡觉。
吴老师对我们的无礼并不太生气,只是让我们女生闹。
直到晚上九点,大家才回到宿舍。
大家都在一起开玩笑。在众多老师中,吴老师是最有男子气概和人情味的。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多去他家玩。
每个人都知道乐趣意味着什么。
就连这不经意的一句话,也让我这样一个无知的女孩产生了一些幻想。
以后每次上吴老师的课,都会觉得吴老师好完美。
毕竟在一个只有女人的世界里,只有少数能得到的男人才会让所有人都觉得好。
尤其是晚上,大家在床上说吴老师只有晚上在家,总会让一些人产生幻想和冲动。
让一些人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包括我。
我一直在想,能不能有机会单独去他家看看。
至于怎么坐,坐什么,至少我在这里是懵懂的,但是我有一点欲望。
机会终于来了。那天吴老师在家,学校让我把大家的研究生鉴定表送到教务处。作为班长,我赶到了吴老师家。
我轻轻推门进去的时候,吴老师正站在一个矮凳上,墙上挂着一张照片,好像是某个培训班毕业典礼的照片。它非常大。看来他对这张照片很重视,而且是特意装裱的。他在墙上钉了一颗钉子,想把它挂起来。我赶紧去抱小凳子。
他低头看着我说,还好你来了。帮我看看这张照片挂的正不正。
我站起来看了看,说刚刚好。
然而,他没有把它挂起来,而是取下来给我看。他兴奋地告诉我,这是我大学同学的十周年纪念照。你看中间这位,国内著名护理专家,他旁边是中科院院士。
谈起他的同学和老师,他很开心,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我认真听着,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第一次和异性这么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娇小丰满的点,和伟岸的身体直接接触。
他可能正处于狂喜状态,根本感觉不到我离他有多近。
等他解释完,发现我离他那么近,处于半拥抱状态。
我赶紧站起来,挂上相框。
看我脸红了,他问我来这干嘛,我跟他说了学校的事。
他说,哎呀,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忘了。我昨天写了鉴定表,你赶紧送到教务处吧。
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前,递给我一叠厚厚的鉴定表。
我脸红了,问他,吴老师,你晚上一个人在家吗?
吴老师警觉起来,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能一个人玩一会儿吗?我鼓起勇气。
欢迎你随时来,但不要一个人来。
他淡淡地说。
你们只是孩子。你看怪不怪他有点生气。
明白了,老师。
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第一次表白的男人,那么无情的拒绝了我。
可我还没挪动脚步,就说,吴老师,我想给你一个拥抱,就一会儿。这辈子,就给我一个拥抱吧。
吴先生犹豫了。他犹豫的时候,我大胆的走上前去,把他牢牢的抱在胸前。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的心跳,我甚至能感觉到胡茬粘在我年轻的脸上。
我感到河水在我体内涌动。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我就拿起鉴定表飞快地跑了。
我知道吴先生的其余部分留在原地。
他甚至没有感觉到我在他脸上偷吻了一下。
很快我们都毕业了,飞遍了大江南北。
我们敬爱的吴老师,你还好吗?
你的正直善良,曾经打动过一群少女的心。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机会。不管怎样,我做过一次。虽然没有实质内容,但我做到了。
我会把这个小秘密永远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