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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作家布宁(1870—1953)的中篇小说。描述季红和库兹马兄弟的生活经历。他们是农奴的后代。他们曾经一起做过小贩，后来因为人生理想不同而分道扬镳。哥哥季红发了财，买下了杜诺夫卡庄园。弟弟库兹玛梦想读书写字，流浪十几年后回到家乡，成为杜尔诺夫卡的保管人。小说通过他们的经历和感受，也描写了杜尔诺夫农民的贫困和精神麻木，也描写了周围的村镇，更大范围地展现了斯托雷平反动统治时期俄罗斯社会悲惨的生活图景。作品真实再现了俄罗斯农村在资本主义冲击下的破败景象，表现了作者对俄罗斯未来的深深焦虑，也透露出一些悲观情绪。

季红是俄国农村小资产阶级的形象。他很聪明，很难赚钱。他相信世界是假的，金钱是真的，金钱可以带来一切。他赚钱的手段还很原始，整天埋头苦干。金钱和疲劳让他变得无情，以至于他抓住了员工的妻子，谋杀了他的生命。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罪过，却无法像“黄金做的鸟笼”一样改变自己的生活，内心痛苦不安。库兹玛是沉沦的穷知识分子形象。青年时代，他乐观人生，相信人的力量，不满孤立落后的现实。但他性格懦弱，缺乏坚定的行动，令人窒息的黑暗现实渐渐让他失望。他在异乡流浪，从事过各种职业，结果一无所获，沉溺于人生的叹息中。乡村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小说中压抑的气氛、阴郁悲壮的画面、冰冷叙述中流淌的情感暗流，都有一种迫使读者思考俄罗斯命运的艺术魅力。小说的结构开放多变，自由灵活，不围绕某一个情节，没有人为的开头和结尾。小说中的动态景物描写，以其混乱的动态和阴郁的色彩，强化了社会现实的阴郁气氛。在现实主义描写上，小说包含了对比鲜明的自然描写、抒情的心理描写和一些场景安排的主观特征等浪漫主义因素，真实生动，炽烈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