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杂文有哪些类别?

鲁迅杂文如下。第一,关于议论文的文体。这是鲁迅杂文的主体部分,不仅内容丰富,而且论证极其有力,影响深远。议论文是以可见的议论文形式排列的一种评论或文章。在这种文体的散文中可以找到论点,可以找到论据,当然也可以找到论据及其形式。在鲁迅的文章《中国人失去信心了吗?,这是一个论点,一些中国人“早就失去了信心”。在这之前和之后,有一个归纳的说法:我信地,信物,信国联,后来信神,信佛教,“我从来不信我自己”。有人认为中国人没有失去信心。“然而,在这种阴影下,我们有没有失去信心的中国人。”这是一个论点;下面的“自古以来,就有辛勤劳动的人,有辛勤劳动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为法律牺牲生命的人,...”这是一个论点,其中也使用了归纳论点。这种正式的、传统的、常见的论证因素随处可见。因此,我们称之为议论文。当然,这篇议论文也有文学或诗歌的因素。否则就不是一篇散文,而是一篇不折不扣的严肃论文。然而,在文艺理论随笔中,诗歌因素不是整体性的,而是局部性的,其中的意象描写和诗歌语言都是零星的、碎片化的和修饰性的,如《论费尔巴哈》中对猫的描写应该慢下来,以及著名的《突然思考》结尾的抒情。这是文艺元素传播最重要的特征。二、小说文体(或故事文体,下同)杂文。这类杂文在鲁迅杂文中并不多见。所谓小说式杂文,就是用小说的体裁或格式对形象进行论证的评论或杂文。这篇短文乍一看像是一篇小说,但最后因为这种小说的文体或者说它的一部分只是全文的论点,所以整体来说还是一个论点,一个没有论点形式的论点。所以,还是一篇杂文。比如《盖华集》收录的《祭休谟》,不过是一个老人向穷人要裤子的独白。全文只是说明这个可怜的人是一个愿意为社会做出牺牲的人。他家主人最近收了一个刚好没裤子的姑娘,希望可怜的男人把裤子给她。这不仅给女孩带来了温暖,也实现了这个可怜人的人生目的——牺牲,完成了他迟来的节日。在这里,从语言形式上看,找不到论证,但实际上,论证都有,只是被伪装和隐藏了。“大师”的整个独白都是论证。争论是牺牲的本质,就是要求别人牺牲,自己享受这种牺牲的果实。周从秀先生曾说《祭墨》是一部独白小说,这种观点是值得商榷的,因为鲁迅没有把《祭墨》编成《流浪》,而是编成了《盖华集》。鲁迅并没有把它当成小说。鲁迅的杂文虽然“杂”,但他从来没有收过小说。牺牲休谟是一个反驳,基于林马贵的文章《致北京农业大学校长的公开信》。在这篇文章中,荀琳认为教师的要价不高,也没有牺牲精神。讨薪的要退休,把位置让给有牺牲精神的,能教书的。它的针对性很具体,不同于针对社会问题的小说。文章中的“大师”只是一种类型,是小品中人物的特点。因此,把《献祭休谟》当作一部小说是不符合文本现实的。应该是小说随笔。《阿津》收录在戚杰庭散文集中,也是一篇小说散文。然而,这个论点出现在文章的结尾。文章首先描写了阿金是磨坊女主人的场景,和女主人们大声地戏弄、吵闹、吵闹,使鲁迅不安。第一次阿金被开除,又来了一个胖女佣。她更好,但她只是唱了一首民间淫秽小调,如十八摸。最后作者做了一个评论,说阿青的神威动摇了他当初的信念:在男权社会里,女人绝不会造成国家的灭亡。所谓的赵君、木兰保穗、大尹、和不过是男人们的一种推卸责任。现在隔壁一个阿琴搅了四分之一人家。如果阿琴是皇后,怎么可能不乱?这一论点的味道比牺牲休谟的味道明显得多。我记得梅芝曾在《胡风传》里说过,刚出版的时候,阿金以为是小说。其实不是的。鲁迅把它编在《颉颃亭杂文》里,明确表示是杂文,鲁迅也称之为“漫谈”。今天他明确表示这是一篇散文,不是小说。据我所知,鲁迅的小说杂文应该还包括《热风中的知识是恶》和《野草》中的论辩。这篇小说式散文和说明文的相似之处在于,它们都是社会评论或文学批评,都包含一个论点。不同的是,小说式小品文的论点是看不见的或者只是隐约可见的,而说明文的论点形式是可见的;小说杂文中的意象部分是完整的,占了整个文本的很大比重或者干脆覆盖了整篇文章。它有小说的外表,但有散文的灵魂;小说杂文中的意象描写部分与小说的“生活再现”有很大不同,其意象是类型化或形象化的,而不是典型化或形象化的;它的针对性也比小说更窄更具体。小说杂文是鲁迅先生首创的,也是鲁迅先生对中国杂文文体发展的贡献之一。现在,这种随笔在书刊中也很常见。比如王的《湛茅坑》就是一篇很好的小说散文。我们来看看詹懋坑。原文不长,见谅全部引用。城里一个新来的混混,踢来踢去,来到公厕,等一个坑空出来,蹲在那里等鱼来咬。瞬间,有个着急的人跑了进来,猫着腰提着裤子。他定睛一看,坑满了,着急了。小阿飞站起来说,滚开。当人们环顾四周,他们都没有起床的意思。为了解决内部的紧急情况,他们不得不投资入坑。在公厕里,坑的是空钱,在官场里,坑的是官。⑨三、散文随笔。这类杂文也少,容易和小说杂文混在一起。目前国内仍在使用文学四分法的概念,将散文归为散文。其实这种划分是很不科学的,就像文学的二分法一样。现代风格的发展不是越来越粗糙,而是越来越精细。这就要求现代文体学能够反映文体的发展趋势。散文和随笔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两者在选材、表达、布局、情感、语言等方面都没有* *的相似性,这种差异几乎比散文和小说的差异还要明显。在现实生活中,散文已经脱离了杂文。报刊上发表的散文,大多在标题中标注“散文”二字,散文则用花边覆盖,标注散文。鲁迅杂文集只有一部,就是《晨花夕拾》,而鲁迅杂文集有十六部(包括许广平的《文集外集》),这也说明散文和杂文的概念不是一回事。我们的文体学还把散文归类为散文,不是老了过时了,过时了过时了吗?本文所采用的“散文”概念是一个现有的超狭义的散文概念。因此采用了一个新名字:散文随笔。所谓“散文随笔”,就是形象部分像散文的那种评论或随笔评论。鲁迅《伪自由书》中的文章《近代史》,是典型的散文随笔。首先,作者写的是自己记忆中看到的耍把戏或变戏法的场景:有的是猴子、换生灵、小孩钻罐子,变戏法后要钱。第二次写这篇文章的意义只是“很浅”:玩几天,静几天,再玩。最后,我写道,我写错了题目。这最后一部分只占了一行两个字。这种杂文和小说杂文很像,就是形象描写部分是论点,论点是隐藏的,但和小说杂文明显不同。它的形象描写部分完全是散文的笔法,对一个场景或情况的概述,没有曲折,是生活中某一类小场景的剪辑。它的语言也是散文式的,有一种安静舒缓的氛围,但在适当的地方散文味变得更浓。比如现代史的结尾,题目就不对。但也没有错:近代史就是一个戏法或者杂耍,是地道的杂文语言。第四,随笔。也可以叫警句散文或随笔散文。这类杂文在鲁迅杂文中时有发现。杂文式的杂文,看似杂文的一种,实际上是一种带有浓厚杂文色彩的评论或文学批评。鲁迅杂文《七劫亭杂文末版》中的小半夏第二、三、四、七、八、九篇,都是这类杂文。它的特点是篇幅小,推理过程简单或警世格言,一针见血。比如《半夏曲二》:用笔和舌头告诉大家做另一个种族的奴隶的痛苦自然是好的,但是我们要非常小心,不要让大家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么,不如做我们这样的自己人的奴隶。”五、对话短文。或者戏剧散文。这种小品采取人物对话的形式,类似于话剧中人物的对话,但不是短剧,而是小品。《半夏集》第一、第五、第六采取甲、乙、丙与丙夫人对话的形式,揭露了“牺牲者”(第一)、伪诚实者(第五)、骗子(第六)的真面目。六、日记随笔。以日记形式而不是日记的评论或文章综述。《立刻日记》、《立刻日记》以及《花改纪》续集中的《立刻日记II》就是例子。比如《立刻日记》里的7月3日的日记,确实有日记的形式:记住这一天,风雨无阻,记住这一天。但据马天说,她认识一个“长人”,是万盛花园的看门人,现在受雇于美国人,月薪1000元。《现代评论》认为,杨振声的《于君》之所以这么好,是因为它长;然后作者意识到长度是有价值的。这显然是一篇散文,而不是日记。只是以日记的形式。鲁迅将这篇日记标注为1926年7月3日。查一下鲁迅的日记:“晴。早上,我和妈妈去了山本医院。郑介石来了,但没有见面。下午在一东医生家拔了三颗牙。参观齐首山。东亚公司。拜访小凤。访素元。”《马上日记》当天写着:“上半天玩,下半天睡。”这与鲁迅日记中记载的事件不符。这可以证明是日记随笔。当然,如果是日记,也可以在日记里写随笔或随笔。那既是日记又是随笔,好像叫杂记。但是,鲁迅的《立即日记》不是日记,而是日记式的杂文。这个特点很明显。七、大事记随笔。整篇文章没有说一个字,只采用大事记,但却是非常辛辣幽默的评论或短文。《刚集》收录的散文《准颜瑜》就是这样一篇散文。这篇短文写了1929年将要发生的23件大事,对当时的各种政治、经济、文化思潮进行了广泛的讽刺和批判,如其中的两件:“美国开放电影《玉堂春》,巴比特教授评价它绝对是卢梭鞭长莫及的。”(第14期)“中国的法斯德带着同情去看望郭沫若。见郭穷困潦倒,遂大失所望而去。”(第15号)是1929的23个预言中的两个,对巴比特、高长虹(即《浮士德在中国》或《浮士德在中国》)和郭沫若进行了无情的嘲讽。《准语嫣》是典型的大事记式散文。八、评论杂文。鲁迅先生的一至七篇关于街街亭的杂文都是这种类型的杂文。这些散文大多是语录,结尾有少量评论。这一关键部分是本文的核心,也是作者的论点。鲁迅杂文可能有很多种。总的来说,我们可以把它们归纳为以上八类,可以看出鲁迅杂文的整体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