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好看的女权主义文学作品
《追求爱情的女人》的故事其实很简单,主要讲的是女性试图通过婚姻来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和生活质量。这必然会表现出人性的阴暗面,甚至勾心斗角的手段。这些来自社会底层的女性,为了现实的利益,极力破坏爱情中的浪漫和理想。
在这部小说中,布丽吉特和宝拉分别作为正面和反面的例子出现。虽然他们有着不同的成长经历,不同的择偶标准和人生理想,结局也截然相反,但至少他们是紧密相连的,那就是他们都在寻找幸福,都相信一个女人的幸福和成就完全取决于她得到的男人。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她们一方面承受着这种代代相传的性别关系模式下爱的缺失和仇恨膨胀带来的痛苦;另一方面,作为受害者的女性也在不知不觉中日复一日地强化和巩固这种不平衡的性别关系。
耶利内克以她看似玩世不恭、冷漠的口吻讲述极具象征意义的日常故事,以犀利的笔触无情地揭穿生活温暖的面具。这样平静无水的文字伤害了读者的心灵。读者常常被这种勇敢的写法刺痛,因为人们在其中瞥见了自己的影子。正是在这部作品中,耶利内克第一次展示了她深刻的社会洞察力,并以结构主义的方式分析了现实。她的准确、敏锐和真实使这个简单的故事成为数百万妇女命运的反映;口语化的文笔透明而冷静,却有很强的穿透力。
小说的普遍社会意义让一位德国资深文学评论家感叹:“社会学家不会把这本书当成社会纪实报告,但他们应该。肆无忌惮的嘲讽让这个故事成为了一部真正的纪录片。《记录者》以一种看似幼稚的方式,让不再幼稚的读者时刻了解和看到生活的真相。”
耶利内克的《死亡与女孩》今年1月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死神与少女》是一部剧本集,约65438+万字,六部作品。这六部剧的主角都是女性,包括白雪公主、睡美人、戴安娜王妃等。这些角色有的取自经典童话,有的来自现实生活。耶利内克没有用传统的戏剧观念来塑造这些人物,而是用他们的身份来表现女性的命运,反映女性成长的困惑、爱的焦虑和死亡的必然性。
在《死神与少女》的六个剧本中,几乎没有故事情节,甚至有些戏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讲,但对话中却充满了深刻的哲理和讽刺。作者的目的是“讲得通”,她不希望观众单纯沉迷于美丽的故事。这些剧是耶利内克写了10多年的,去年在德国首次出版,被称为“公主剧”。
耶利内克反对男性主导的社会制度。她的作品是纯粹的知性书籍,更像是一场哲学对话。她的思想是狂野的,她的作品打破了传统的叙事手法。没有故事,全是片段,不能简单用一句话概括。在耶利内克的作品中,对女性问题的思考是直接的,她摆脱了一切束缚,肆无忌惮。很多读者(包括男性和女性)很难真正欣赏所谓的女权主义作家,因为很可悲的是,当她们大声疾呼否认男女差别的时候,她们只是站在男性的立场上居高临下,所有的怜悯、怨恨或自强都是那么不堪一击。耶利内克把这一切都抛在脑后了。她的视角是纯女性的,但恰恰是一种抛弃了女性立场的视角,即一种内在的对自我的追问和否定。
人民文学出版社将于下半年推出美国女作家杰奎琳·苏珊的新译本《销魂谷》。销魂谷发布于1966。20世纪,全球销量超过3000万册的小说有三部。销魂谷就是其中之一,也是中国娃娃谷的原译名。据报道,好莱坞正在翻拍根据这部经典小说改编的电影。
《狂喜之谷》讲述了三个年轻女孩在好莱坞和百老汇奋斗的故事。三个女孩用自己的理想攀上了人生的巅峰,但最后都走上了不归路,只能靠毒品来获得片刻的安宁。在三位女主人公中,耐莉是现代女性的一个极端例子。她敏锐,直接,以自我为中心,目的性很强,在抢夺的过程中也毁灭了自己。詹妮弗花里胡哨,简单又好折。她用前卫的手段追求最传统的目的。当现实无法满足她可怜的小愿望时,她黯然离去。另一方面,安妮是作者塑造的一个人物。她外表温柔,内心倔强,对理想非常执着,对爱情坚定不移,却收获了最大的伤害,最后染上了毒瘾。杰奎琳·苏珊想用这个角色来表达悲剧结局的必然性,一种殊途同归的命运无奈。
作者杰奎琳·苏珊本人是一名电影演员和模特。也许所有的人物在某种程度上都有她的影子。
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女权主义兴起后,步入社会的现代女性成长为一股新生力量,她们的努力和奋斗成为文艺作品关注的焦点。美国文学评论家普遍认为,杰奎琳·苏珊等一批作家为后来女性主义文学的发展铺平了道路。经过近半个世纪的努力,女性主义文学已经成为欧美文化界不可忽视的中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