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书院岁月,短篇小说
六岁那年,元宵节正月十四过后,我从姥爷家的大宅通过宽带上了学前班。我从小学的西门进去,一直走到第一入口和第二入口之间的大厅,向左拐,经过第二入口的中间通道。有一个大殿,东南、东北、西北、西南各有四根比人还粗的红漆木柱。上面有建筑,但大厅的空间高度比普通的高出一两米。大厅北面有三面墙,高出地面30厘米。大厅四周都是桌子,各年级学生在这里报到。我的班级在小学东南角大门旁边的教室里。因为孩子小,教室特别大。学前班的班主任,也叫学前班,是一个叫孔的老太太。她的脸是圆的,眼睛是圆的,眼镜是圆的,身材又小又圆。我看起来更和蔼可亲。在我去过教室后,我请我的祖父仔细参观了整个校园。第一个入口的院子天井空间最大,第二个稍微小一点,第三个只有一个小天井,但是第三个后面的楼是最高的,门窗屋檐都是最漂亮的,估计是给校长用的。在我看来,这个校舍比钱家大院完整、宏伟、热闹多了。是个好玩的地方,从一开始就有亲近感。
每天早上出了钱家大院,来到龙母庙,就快到古湖头小学了。古湖头小学南面有操场,南面有田地。田野的尽头是小镇周围的石屏溪。石屏溪是田萍县的母亲河,向东流向县城。西南部有五座山峰,离城镇最近的两座山峰叫狮子山和凤凰山。对我来说,上学就是离院子远一点,离山河近一点,有一个快乐的成长。
我是幼儿园班的好孩子。我在生产队有好几个伙伴,包括住在后门的雷超,院子里的何明和我爷爷家隔壁的于文龙。雷超和何明比我大一岁。其次,孔老师教的拼音、算术、识字、画画,对我来说都是新的,特别新奇好玩,学起来很有意思。第二年春节过后,我就要认认真真的上一年级了,但是听说学校对升入一年级的年龄有严格的限制。原来允许七岁入学的孩子现在被要求七岁入学,这样雷超和何明升入了一年级,而我和于文龙这两个七岁的孩子继续在幼儿园的班级里学习。除了升不了一年级的学生,幼儿园班里又来了一批新同学,有准备直接上一年级的孩子,也有六岁想提前偷偷上一年级的孩子。孔老师还是又上了原来的课,我没法继续上课了,老师已经跟我说了。大一岁的同学又走了,算自己是班上年龄最大的。孔老师也没有什么新东西可以教自己,所以渐渐地。或者和其他同学说话,我就不去关注孔老师了,所以我没有错过判罚。我开始站在桌子上,后来我站在教室后面,但我不这么认为。课后给朋友朋友打电话,就像班里的小头。
第二年春天,全国把升学时间推迟到下半年的9月,我上了半年的幼师班,成为古湖头小学幼师班时间最长的学生之一。秋天,我的一年级教室位于东北角第二个入口,右边是活动大厅,有四根红漆柱子。教室外的大厅和走廊成了课外打闹的场所。一年级之后,我又恢复了狡猾的本来面目。上课认真,发挥作用,成绩名列前茅。再加上学前班在同学中的影响,我被班主任任命为班委。班长是一群矮胖的学生,叫曹燕,副班长也是一群神童,叫曹骏。他们是邻居。虽然他们姓曹,但他们不是建书院的三曹家族,而是住在城东的三曹家族。然而,我是班上最受同学关注的人。每个人都喜欢和他玩,尤其是女同学,下课后喜欢和他一起玩。当时有一首歌《小司机》,歌词第一节是这样的:
这辆车真漂亮
真的很漂亮。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是一名汽车司机。
我是一个小司机。
我忙于革命运输。
然后,那个女同学把歌词改成了这样在我身边唱:
这辆车真漂亮
真的很漂亮。
嘿,嘿,龙,嘿,龙,号角响了。
我是一名汽车司机。
我是一个小司机。
我忙于革命运输。
女同学还给我起了个外号“海龙王”,平时都是直呼其名。我不在乎。随便你怎么称呼它。我不仅学习好,还参加了文艺演出,参加了学校乒乓球队。但钱龙声音比较高,跑调,没能加入副歌。他在舞台上表演团体表演,并不出彩。从此,他错过了文艺节目,但乒乓球打得很好,可惜没得奖。二年级的时候,学校举办了毛笔书法大赛,一年级的时候我表哥方敏得了两个一等奖。方敏的字还算令人满意,我的字棱角分明,一针见血,一下子让学校出名了。到了四年级,班主任是曹爱华,班长和副班长是曹燕和曹军,我和曹燕、曹骏轮流考全班第一。班长曹燕很少说话也不在乎,副班长曹骏的古怪精灵喜欢搞笑,我负责。
到了四年级,教室搬到了南门第一排的西边,原来幼儿园上课的教室对面。这时,我无意中听到学校老师的工资是由各大队支付的,我还知道曹艳的父亲是一名大队长。我怀疑曹艳能当四年班长是因为一个给老师发工资的大队长的父亲。我突然看不上曹艳,和这个大队的同学变得亲近了很多,对一群同学产生了一种排斥感。
春天的古湖头镇笼罩在雨雾之中,密密麻麻的木屋夹杂着婆娑的绿树和一些散步的村民。一条湍急的小溪绕过小学前的田野,带着白浪向东流去。操场附近的三晋四合院看起来很安静。然而,在下午第二节自习课耐心等了半个小时后,已经有人走出座位,来到教室后排的空地上。这个人叫曹先瑞,是班长的邻居,也是班长最好的朋友。他个子小,皮肤黑,四肢强壮,平时喜欢打架。草先锐说,自学个屁啊,老师不在,老子可以打扑克。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扑克牌,放了几张在地上,又用另一张牌翻过来。如果你翻一张,你将赢得对方的牌。小草先猛地抬起头,对大家说,谁来和老子玩?我想如果有几个人出来,教室会很乱。我立刻从后面第二排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曹先瑞面前,踩着扑克牌,直视曹先瑞的眼睛说,现在是自习课,曹先瑞,你回到你的座位上去!曹先瑞说,你是谁?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第一排的班长曹燕。我说,你这样跑到后面去玩,大家都没法学习,谁都拦不住你!曹先瑞见班长不出来帮他,怕了大半,便恼羞成怒。他低头看着我的脚说,把脚挪开!我看到对方四肢肌肉紧张,可能要动手了,就放开脚说,把牌收起来,坐到座位上。这时候,第三大队的许江已经到了我的身边,挡住我说,草尖先,要不要打?许江,人称浪子,善水性。他平时和曹先瑞打架不分胜负。草先锐四肢的肌肉放松下来,弯腰放好扑克牌,走回座位。这场班级风波平息了,也成为班长威信扫地的标志性事件。从那以后,班里实际上形成了两个派系,三个团体和一个团体,由班委和班长曹燕领导,我控制了班级。
有时当我睡着了,在床上感到无聊时,我会想,如果曹艳死了,我应该当班长吗?要是我是孙悟空就好了,我会变个咒语杀了他,没人知道。要不我白了。吃了他。但是,这都是西游记里的,我没有那个能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