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岭寻青春石门楼散文
甲午战争仲冬的一天,我驱车来到赣西北九岭山区武宁县石门楼乡岸上村。我这次旅行的原因源于熊先生的小说《石门楼》。
以前,熊先生给我寄来了他的小说《石门楼》的印刷本,我也仔细阅读了。进去了也没关系,心里痒痒的想把一个叫“序”的东西涂掉,交给熊老师,这是工作。没想到熊老师喜欢上了我抹的那个东西,隔三差五给我打电话,说石门楼有很多故事。
可以说,现实中的石门楼就是小说《石门楼》的原型。在看小说的过程中,我已经被小说中的故事和石门楼的景色描写深深吸引,真的有了去石门楼看看它的风情的想法。但我一想,这毕竟是小说吗,小说毕竟是石门楼的文艺再现,怎么能当真呢?我苦笑着摇摇头,对自己笑了笑说,别傻了,猪头。然后我就把想法放下了。
10天后,14号+2月18号,熊先生和他的夫人,特别是熊先生,到了都昌,坐在我鄱阳湖文学编辑部简陋的办公室里,不顾高血压中风痊愈后行动不便,不顾车马劳顿。我真的很感动。我不仅被他深情的叙述所感动,更被他们的亲切和善良所感动,于是我再一次有了走一走,看一看石门的冲动。于是我马上对熊先生和他的夫人说,等他们回到石门楼后,改天我一定要去拜访他们,站在石门的土地上,听他们把石门楼的旧事和新感受一一讲给我听。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一个人开着车从八里湖出发,一路到了武宁。松溪下高速后,很快来到武宁县城。武宁作家协会秘书长熊耀先生在汽车站附近等我。见面后,我们沿着吴休线一路出城,像游龙走在九岭山脉腹地。几分钟车程后,我们在攀西左转进入松石线,上了通往石门楼的山路。
进山前潘秘书长告诫我,先去放松一下,车进山后就没那么方便了。因为路上全是弯弯曲曲的山,路又窄又陡,方便下车会很辛苦。于是,我们轻装上阵,开着车去征服脚下的险路。
前几年,虽然为了生计经常在一些陡峭蜿蜒的山路上来回行走,但看惯了险峻的峰峦,也常邀白云为伴。当我在山路上看到更多的流血和泪水时,我不自觉地忽略了脚下的深谷和溪流。但像今天这样在九岭大山深处开着车,真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心里不禁莫名的忐忑和迷茫。
汽车在左转、右转和左转之间不断改变方向。但见窗外群峰起伏,似卧龙浪,静谧肃穆;山谷间,松树竹树绿,远处鸟鸣,情趣盎然;山沟险要,墙绝如削,流水如练。走在九岭山深处的山路上,突然产生了一种无忧无虑,无私的想出尘的念头。蜿蜒在山间的水,在盘溪乡叫盘溪河,在罗xi镇叫洛溪河。只有到了石门楼乡,流经石门楼的路段才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黄石岗。
黄石港,黄石港,刘皇像狮子一样咆哮,来到九岭着急。石门楼被掀翻,文峰指向一个港湾。当蜿蜒的黄狮水带着攀西、洛溪的气势来到石门楼,或许是被高耸的文峰点、温婉飘逸、光明磊落的胸怀、坦荡的气势所折服,变得温柔谦和,收敛了野性的个性。温顺的小狮子像一只绵羊,在石门楼脚下悄然投降。
石门楼位于九岭山,幕阜深处。群峰环抱耸耸,其貌迷人。村前的黄狮港像和我们捉迷藏一样蜿蜒穿过群山,让人分不清它奔跑的方向。这条原本只有四五十公里的盘山公路,花了我们近两个小时才走完,真的有点意外。虽然一路惊喜不断,却为旅途增添了无尽的趣味。
中午,我们终于到达了石门楼汽车站。当我们把车停在路边时,我们发现张西和张松已经在站前的路边等着我们了。当他们看到我们停下车时,他们向我们走来。他们分别上了我和熊秘书长的车后,就在前面带路,直奔石门楼西侧熊的老家。
进屋坐下。和所有等在这里的文艺朋友稍微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吃饭了。借此机会,我认识了一群九岭山的文学追梦人。他们既是九陵文化的挖掘者和开拓者,也是地域文化的传播者。他们是鄱阳湖流域真正的文化播种者。有机会认识他们,聚在一起,我很自豪。饭后,我告别了县作协熊秘书长,他带着我一路进山,开始了九岭山脉深处的石门楼之旅。
鉴于之前看过熊小说《石门楼》中关于石门楼的一些场景描写,我选择性地让他带我去故事中的寺庙、庙宇、鸽子窝、文峰峰下的东坑、谷中的南坑、谷外的西坑等地走走,亲眼见识一下来自九岭山的神奇和传奇魅力。听着他们对石门楼的风情和故事的详细解读,我对石门楼有了全新的认识和认同感,它隐藏在大山深处,至今不为人知。同时,我也解开了一个多年来萦绕在我心头的谜团,一个我无法理解的谜团:九岭山深处的艾人后裔,在对性的态度和认识上是超前的。所以,从人性的角度来说,这让我重新梳理和审视了我对大山深处的人在性问题上的看法,改变了我原有的肤浅认知,让我明白了基于不同民俗的本义差异,使人在人性的各个层面上有不同的认知层次和不同的认知效果。古艾文化中的性开放和楚文化中的性压抑可能是两者的根本区别,也是原始古艾文化和干越文化的异同。
基于以上的思考,我似乎清醒地认识到,在鄱阳湖区这个多元文化重叠共存的地区,一味地跟着别人说些什么,鄱阳湖区就是一个无根的文化,人若浮萍,找不到是非。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是对我们脚下这片热土的羞愧,是对祖先的对不起。也因此让我充分认识到鄱阳湖文化的博大精深;它又长又深;它是多样和繁荣的。
在张松先生家睡午觉的时候,我们一边吃着山里纯正的土特产和甜品,一边听他给我讲了很多发生在这座山里的关于石门楼的故事。我不禁强烈地激起了自己的创作欲望。我想我回去后真的需要坐下来把很多故事的脉络梳理一下,再组合起来重新创作文学,就不枉我这次艰难的石门楼之旅了。
那一夜,我站在五楼临街的窗前,看到夜色中的石门楼是那样的宁静安详,明亮的灯光笼罩着乡村,显得扑朔迷离。我努力把眼睛凑在一起,想把她尽收眼底,却无能为力。尼姑庵下的传说;黄狮港的魔力;文峰穴的细与陡以及双手车山的意象与写实;东坑南坑西坑的神话都在我脑海里浮动闪现。多么像一部无声电影流过我的视野,让我夜不能寐。
石门楼原本不叫石门楼。听熊告诉我,幕府山有很多地方叫石门,只有一个地方叫石门楼。石门楼的由来是这样的。在广袤的幕府山中,只有黄石港前的石门最为富庶。村民住的房子都是青砖石建筑,在山里显得富丽堂皇。外地女子要嫁,自然首选在石门楼嫁。所以,人们很自然地把这个地方叫做“石门楼”。这就是石门楼的由来。
当一声悠长的公鸡啼叫,我闭上眼睛对自己说:幽幽的九岭路,幽深的幕府山,凌厉的文峰岭,美丽的石门楼,你在我心中不再那么晦涩神秘。现在,我吻过你的皮肤,贴过你的身体,感受过你的心跳。下次回来,我一定要征服九岭主峰,站在你人生的制高点上,把你的人生读个透彻。
九岭寻幽石门楼,帘满云影。世间多少事,都是从风骚的角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