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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些对人和事的相关评论:(注意是评论,不仅仅是“评论”)

孔孚和他的“新山水诗”

孔孚(1925—1997),原名孔令欢,著名山水诗人。4月1925出生在曲阜农村。1949大学毕业后在大众日报社工作,1979调入山东师范大学现代文学研究室,1986退休。60岁出版第一本诗集《山水之声》,后陆续出版诗集《山水之声》、《孔孚山水》、《孔孚山水诗选》等,还出版诗集《远龙的铵》、《诗集》、《孔孚选集》、《孔孚山水诗研究选集》。

有评论家说“孔孚先生是一位不合时宜的诗人”,这是真的——“他在一个文化贬值的时代投身于文化,他在一个没有诗歌的时代选择了诗歌,他在一个满是金玉的世界里固执地寻求一种简单纯粹的境界。”这是时代的悲剧,诗人的悲剧,还是诗歌的悲剧?

除了诗歌,孔孚可以说是差强人意:作为一个建国前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一个开创了新时代一代诗风的先驱,他一生只有副教授的头衔,但在这个时代,教授遍地,博士遍地;在这个大奖满天飞、国际明星招摇过市的时代,他一生只拿过一次省级三等奖;即使在物质生活上,他也只是在生命的尽头住在那三间潮湿破旧的小屋里...也许我们可以说,物质生活的贫乏和人生经历的跌宕起伏造就了孔老诗人的高贵,正是极度贫乏的物质生活和高度丰富的精神追求之间的落差,磨练了孔孚作为伟大诗人的本色。那么我们要说:为什么诗人只能两手空空,只关心山水?孔孚的山水诗创作真正开始于晚年,留下的作品太少。

有个例子可以证明。1994年9月,于买了一本薄薄的册子《子山水诗选》,这是十年山水诗的总集。明天出版社8月出版,1991,印刷装订都很精致。有258本书,这本小册子的印数少得可怜:只有224本!真的是“珍本”啊!

二、孔孚山水诗的艺术特色

在讨论之前,我们先来看看孔孚的一些山水诗,体会一下它们的独特魅力和艺术特色:

海:“一片乌云/沉睡//枕在海上”

短短九个字,就把乌云下的大海宁静的神态描绘得惟妙惟肖。一个“睡”,一个“枕”,仿佛能听到乌云的呼吸声,让人更加小心翼翼,忧心忡忡,生怕惊扰了乌云的梦境。此时,大海和乌云是静止的,但作者通过动词的运用,在寂静中隐藏了一个乐章。

夏日青岛印象2:“风栖岩/海鼾//夜/一针一针……”

同样的诗是关于海的,也是关于睡觉的。但是,这首诗“从喧嚣中取静”。风的停留,海的鼾声,凸显了青岛和青岛人生活的平和与从容,而夜晚“缝纫”的动作,也不禁让人想起母亲,心中增添了一份踏实感。至于风是怎么“栖息”的,海是怎么“打呼噜”的,晚上有什么“缝”的等等。,诗中没有任何解释,一切完全看读者的口味,所以很有空间感。

不难看出,孔孚的山水诗擅长“隐”、“朴”、“远”、“虚”。

所谓“隐瞒”,就是感情上的隐瞒和理智上的隐瞒。“我”藏在“物”的背后,追求诗后“叶在宇宙中若隐若现”,不着痕迹地藏在意象之外。这颇有点佛教中“无相”的意思。即从求“纯”到求“灵”,从创造“外在形象”到追求“内在形象”,在禁欲的“隐居”道路上不断深化。这样,诗歌就是活的诗歌,作者是“隐形的”。

诗歌是暗示的艺术。作者“隐”的最终目的是将诗体推向前台,形象感和主体性空前加强。著名女诗人王尔贝曾接受记者采访,如此强调孔孚对她诗歌的教导:“平常心,家常语,深不可测,是最好的。”

所谓“简”,就是删繁就简,尽量用简单的笔,力求浪漫。如国画大师,寥寥几笔,韵味十足,回味无穷。

所谓“远”,指的是距离,即在文字要干净整洁,不马虎的同时,要“一条没有尺度和把握的远龙”,不仅是作者,文字本身也要力求不混乱,不接近。孔孚的诗集《远龙之铵》对此有专门的论述。

所谓“无”即无轻、无简、无淡,即中国古典美学的最高境界是“无所用”,充满禅定、禅定。一些与孔孚风格相似的诗人,如昌耀、安密、汪尔贝、马丽华等。,长期生活在远离尘嚣的自然氛围中,有许多与我交融的作品,以天地为基础,万物生老病死,洋溢着一种心性与自然相融的东方文化氛围。孔孚曾子云说:“事不过三十而悟”,这是孔孚山水诗的最大特色,也是孔孚山水诗最大的艺术魅力和价值。

孔孚山水诗的艺术手法

1,以动写静,化静为动

一首好的山水诗离不开动态描写,即以动写静,化静为动。景点多为静物。静即无势,无势即不动。所以要想方设法让静物动起来,震撼人心,让读者和作者出好歌。孔孚这样描述千佛山龙泉洞一尊佛像前的情景和青苔:“他微笑着看青苔爬上他的脚尖/他微笑着听青苔跃上他的膝盖/他微笑着让青苔侵入佛头……”佛像变成了拟人化的“他”,青苔变成了调皮可爱的“顽童”,栩栩如生。佛是静坐的,就连正在生长的青苔也静止在人们看到它的那一刻。作者使用了“微笑”、“看”、“听”、“爬”、“摔”、“侵犯”等动词。佛祖和青苔是动态的,仿佛它们是活的,它们之间有某种默契,把清净无为的佛国世界和喧嚣的世界连接起来。

类似的还有很多,比如:

“如果你问有多少泉/数一数济南人的眼睛”(写济南泉)

“竖起一只绿耳朵/听白雨跳珠”(写大明湖)

《佛头/青》(写佛惠山)

“抓一把泉水/洗洗眼睛/你的心绿了”(写趵突泉)

动写静,化静为动,关键在于动词的运用,动词是一首诗的眼睛,也是一首诗最吸引人的地方。主动词的使用需要经过深思熟虑,文笔巧妙,常用动词的用法灵活,以及上文提到的“物”本身的拟人化。

2.成为一道风景

化为山川,其实是孔孚提倡的一种“隐”的手法。试想,写山水,写山水,“本身”就是山水的一部分或者删掉了,怎么会不生动呢?

3.做减法,少做或不做加法。

天才善用减法。总的来说,在诗歌的修改上,加的多,剑的少,减的少。《诗刊》上发表的关于王二贝的诗有一句“不好意思说……”:“断了/不修/针线给你带来新的痛苦……”,全诗* * *十行,最后在孔孚先生的指导下定稿为只有两行:“亿万年鱼的眼泪在海里闪闪发光/不要填”。不仅诗歌更加精炼,诗歌中的空间感也大大加强。

第四,看看孔孚是如何深思熟虑的。

好诗是先写出来的,更多时候是改出来的。有人说诗自然原始,意思是“改之则见痕迹”。这是一种说法,但多半是因为改变不成功。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语言还是要推敲的。

孔孚和王尔贝之间有许多信件,谈到诗歌的修改,以及孔孚作品的修改。让我们看看他们是如何雕刻的:

站在黑龙潭的悬崖上—

第二句“问乌龙”,尽量改成“不要问乌龙”。这可能更符合你的性格和主观意识。再者,你问乌龙,它可能不知道这个池子有多深。所以我不想问。试着把第四句改成:“雾冷”。因为原句太扎实,太详细。最后两句改为:“我采一朵百合/就给吧”。不要拘泥于传说。你送它一朵百合,因为你对它有感情,就让它送给大海吧。原话“请带它去看海”好像是某个时装的结尾,形象太确定了。结局要轻,无所适从,不宜“下定论”。在小说《美食家》中,最后一道菜是一碗淡而无味的汤。厨师的聪明令人回味。(王二贝对孔孚)

删除最后一句“请把它带到海里”。从你那里。和之前的意思一样。第二句“我想问那个乌龙”,拟将“我想去”改为“我想去”。它会更有活力。“想”只是“想”,情境在流走,“问”与“不问”还不确定。可能我连想都不想。这里的“想”自然是指相信乌龙知道池子有多深。但不确定乌龙知不知道。所以“思考”和生活。你的“不”,去死吧。

你的“我来摘一朵百合/就给吧”最后两句话不仅啰嗦,而且直白死了。“扔一朵百合”就够了:这百合可能是给它的;也许叫它带它去海边;也许是被劳工带到黑龙江的;还是东北的山东老乡。泰山黑龙潭的乌龙,有“秃尾巴老李”的传说。也有人说这个“秃尾老李”每年回娘家一次。那是想家吗?这个悲壮的传说很美,东北和山东的人都知道。如果有人兴奋的要突破这个传说,编一个新的故事,那也不错。这可能又是“无限”了。难道不比确定“给它”(孔孚福旺儿纪念碑)强吗

原诗怎么样?站在黑龙潭的悬崖上;

“这个池子有多深?

我想问问那个乌龙。

水是黑色的。

凝结一层冻雾

我扔了一朵百合。

请把它带到海边。"

(注:相传黑龙潭瀑布通往东海,又称“海眼”。)

看看修改后的:

“这个池子有多深?

我想问问那个乌龙

水是黑色的。

凝结一层冻雾

我扔了一朵花。

莉莉”

孔孚是一位伟大的诗人;王尔贝也是著名的老诗人。他们对诗歌语言近乎苛刻的要求,严谨求实的写作风格,让我们这些“现代派诗人”汗颜。看那些修改背后的故事,真的觉得“功夫在诗外”。看看两个老诗人为了“香”字碰撞出的激情火花——“我要问那个乌龙”,“我要去”要改成“香”。它会更有活力。“想”只是“想”,情境在流走,“问”与“不问”还不确定。可能我连想都不想。这里的“想”自然是指相信乌龙知道池子有多深。但不确定乌龙知不知道。所以“思考”和生活。你的“不”,去死吧。仔细想想“我要问那个乌龙”试着改成“不要问那个乌龙”,确实和“我要问那个乌龙”的意思有不同寻常的效果。

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好诗人?向生活要诗,眼睛放低点,紧盯基层群众,而不是只坐在电脑前,想方设法编造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虚话。世人抱怨诗歌“垂死”,这种致病基因其实来自当代诗歌作家的自我不道德。

一般认为孔孚开创了现代山水诗。读他的诗,我隐约感受到一些唐代山水诗的意境,如王维的《松林的月光》和《溪涧的水晶石》。而王维是禅宗的参与者。孔孚也是禅宗的诗意助手。这使得他的诗很有趣。而好玩的背后,是世界上真实的东西。从技术上来说,这种兴趣来自于一种新奇、美好、果断的想象。此外,他还经常运用拟人手法将山水诗融入现代意识,这不仅是对诗歌表达方式的继承,也是对诗歌表达方式的创新。很多人想学他的山水诗却学不会。为什么?这让我想起了台湾省诗人雅贤的一句话:练字不如练句,练人不如练句。孔孚的内心世界在看山而不是看山中一定是充满童贞的,他内心对世界的感知是充满禅意的。反映在他的诗里,给人一种空灵、纯净、奇妙、美好的感觉。

孔孚自己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形象。只是心做不到而已。我很高兴它来了。.....在青岛像玻璃一样透明的大风河里游泳,我感到无限快乐,我觉得自己像一条鱼。”看,即使他在创作的时候,他的心理也充满了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