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不确定的记忆——读《黑暗扫描仪》

仿生人会梦到电子羊吗？“是人与非人之间的不确定性；《高堡中的人》是现实与虚构、历史与虚构之间的不确定性。倒数第二个真相是真相和宣传的不确定性；死亡之谜是一种冒险和隐喻的不确定性。在短篇小说中，这种不确定性无处不在。

一方面，这种不确定性有一个奥亨利式的结局，在结尾营造出一种阅读快感，非常符合科幻作品中“点文学”的本质，最典型的就是二代和总记忆。而另一种不确定性，则出现在大型作品中，往往有很多对立的人物，很多平行的情节，相互映衬，显示出文本的丰富性。

就这个黑暗扫描仪而言，在pkd的作品中就体现了这个特点。

就人物而言，卧底弗雷德和瘾君子阿克托的对立；Acto在扫描仪镜头内外的表现；Acto在吸毒和清醒中的表现；Acto在不同人眼中的表现，大部分都是毒虫。正是这些不同的弗雷德/阿克托表演构成了本书的主要情节。

作为卧底，弗雷德的行为非常正常，就像电视剧里的卧底一样；当他染上毒品时，他觉得他的朋友有很大的问题。这部分在书中有详细描述。

在对pkd的描述中，Acto使用的D物质会造成“知觉混乱”，不是不能感知形态，而是感知了错误的形态。书中的例子是，Acto和他的毒友们无法理解自行车前后齿轮的联动。这不是因为没有尝试，而是因为我已经失去了思考事情的能力。

作为扫描者的主体和作为扫描者的观众，感受也是不一样的。阿克托对自己拍摄的内容有记忆，但当他作为观众重新审视时，发现自己的记忆与银幕上的画面不一致。这些差异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这也是一个不确定的问题。因为很难知道Acto的大脑什么时候不能正常执行工作。在这种不确定的混乱中，弗雷德/阿克托迎来了他最后的生命。

弗雷德和阿克托最后的人格合二为一，变成了布鲁斯。吸毒后的布鲁斯成了瘾君子。他的回忆和观点有多可信？他认识的唐娜已经是老太太了，他认为政府在和戒毒所合作制毒；他认为他应该有一个新名字...所有的问题都没有解决，还在慢慢展开。这部分明显不同于前几章，更内省，更抒情。

在这本书的结尾，PKD有一段附言，内容是:

显然，20世纪70年代的PKD吸食了太多毒品。他对这种方式带来的各种问题和快乐也有了更多的接纳和思考。而这本书，这本书里的人物，就是吃了这种药后不确定感的最好记录。

这不是一本通俗易懂的小说，而是一种生活状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