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中国古典小说和现代小说的差异。
古代小说来源于人民,是人民思想、愿望和生活现实的反映。古代小说有现实主义的传统,立足现实,反映现实,表达人们的思想感情;古代小说强调情节,通过情节表现人物,通过人物的语言动作表现人物的心理;古代小说继承了史传文学的传统,描写人物,一方面有善恶对错,另一方面好人也有缺点,坏人也有长处;古代小说从“评书”发展到章回小说,在结构上形成格局,往往回归一对;古代小说的语言可分为文言和白话,即古代白话,也不同程度地区别于现当代小说的语言。
现代小说只是突破了传统的“现实主义”规范,使人物不仅仅是简单社会学意义上的“典型”人物,而是“原生态”的典型形象、心理“内敛”的典型形象和抽象的“象征性”的典型形象。所以,无论是池莉的《多事之秋》,王安忆的《小包壮》,方方的《风景》,还是王蒙的《海之梦》,色彩斑斓,徐行的《无主题变奏曲》,残雪的《艳阳天的阿梅之愁》,还是宗璞的《泥里的头》,王凤麟。在情节安排上,很多现代小说也不同于传统的故事小说:或淡化情节,如铁凝的《哦,香雪》,史铁生的《我遥远的青萍湾》,刘震云的《塔普》,残雪、阿城、汪曾祺的一些作品;或追求诗意的情节,以意境取胜,如何立伟的《白鸟》,何世当的《欢乐》,彭建明的《那山那狗的人》等。或者把情节抽象化,比如张承志的《大阪》、黄灿的《孤岛》、韩少功的《飞越蓝天》。这些小说虽然都没有传统小说的跌宕起伏、感人冲突和悬疑,但要证明小说可以没有情节,无疑是浅薄无知的。这里是对故事和情节的理性理解。英国小说家伊丽莎白·鲍恩在讨论这个问题时说过,“每一部小说都必须包含故事。但这些故事可能是在一个不熟悉或意想不到的层面上:它们可能是关于心理、情感或内在的东西。.....而我们要知道,故事的考验在于它是否在前进。”如果我们摆脱传统观念对情节和故事的束缚,承认只要是动态的过程,自然就会对现代小说中情节元素的体现有正确的把握和理解。
同时,现代小说中的环境背景被抽象化、模糊化或怪诞化;现代小说的主题改变了过去内涵的单一性(即主题只被理解为观念),呈现出多元的人物(即信息、情感、意境、观念等。可以成为主题);一种是与过去相反的,是图文并茂,说教式的,单向指定的,但又是模糊的,模棱两可的,含蓄的,也要科学理解。我们不能以此为依据,认为小说可以没有背景环境和主题。
总之,小说生动具体,人物、情节、环境有机融合。写实自然的艺术绘画,以散文叙事的文学风格来反映社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