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小说和番外,谢谢。

零件1

古墓

“步,快点……”

又催了?!这些超级无敌的机器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深情吗?即使我不是人人都爱的美女,但我是摄制组里唯一的女性。偶尔照顾一下女同胞会死吗?

更何况我带着三个不同型号的“重量级”相机,跑得都没他们狗腿快!

多么没有人性和血性的人啊!

“安倍?”萨姆突然在前面停下来,转过身来盯着我。

好冷的眼神!即使在光线不明的黑暗中,我依然能感受到刀锋般凌厉的杀气。

但是...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脚步也开始虚浮。当我跑的时候,我觉得我浑身发抖,快要崩溃了。

昨晚我拿着笔记本电脑删照片。熬到凌晨一点,终于忙起来了。爬到床上刚闭上眼睛,就被他们残忍地从床上挖了出来。据说获得了最新的内幕消息,在喀尔喀草原的某处地下挖出了一座古墓。

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发掘和考察古墓与我们这次在蒙古草原寻找历史文物的目的似乎没有什么重合。但这个叫山姆的家伙说,这个刚刚被发现的神秘古墓是迄今为止最完整、最豪华的古代地下宫殿。

反正他讲解的时候我在打瞌睡,也不是很懂,但是我听出了一点,就是草原上很少有像这样的地下宫殿。基本上就算有古墓也没有被盗掘,被当地气候腐蚀了。不过据说这个地宫里连一点灰尘都没有,里面的每一件陪葬品都是全新的,很吓人。

为了得到第一手资料,山姆和他的手下买通了关系,准备连夜潜入墓地——为什么我听说我们更像是在盗墓而不是拍资料照片?

“亚伯,你困了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红和我并肩走在了一起。

我点点头,晕了过去。从上海飞到外蒙古大草原,已经三天没睡觉了。再加上气候环境的不适应,吃什么都吐,就连平时爱喝的牛奶也吐。现在闻起来像牛奶,一闻就吐。

就我而言,平时坚强如铁板。折腾了三天,一下子瘦了七八斤肉,真的比吃什么减肥药都有效。

“我们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去,你可以坚持住……”尤红走近我,低声说:“虽然山姆看似对你无动于衷,其实他已经订了明天回上海的机票,还是头等舱。”

我对他淡淡一笑。可能是脸太苍白了,手里的手电筒有点晕。尤红的眼睛像鬼一样看着我。

“我们到了!”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萨姆停下来,放低了声音,和黑暗中从对面走来的一个人影说话。然后那个人把我们带到一个角落,走到一个铺满石板的隧道。

“从这里下去...小心点,因为怕被空气腐蚀,风还没下过。你最好点一支蜡烛,然后下去...一有不对劲,就赶紧上来……”那人承认了,然后走开了。

走下又窄又陡的楼梯大约十分钟,我踩在了平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没有发霉的味道,淡淡的,类似檀香。但是对于空着肚子的我来说,这种味道简直要了我的命——自从踏上最后一级石阶,我就一直在干呕。

萨姆像往常一样冷冷地盯着我。

三四盏带探照灯的手持白炽灯在空荡荡的坟墓里扫射,最后聚集在一面墙上。

我弯下腰蹲在一边,同时听到了他们四个人的抽水声。

“怎么了?”我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几乎下意识地往后一跳。

被光照亮的不是真正的墙,而是类似墓碑的影壁。墙壁上雕刻着复杂的图案,墙壁雪白。从上到下,用类似满文的字体刻出一串字符。

我看不懂满文,但我能认出这种蝌蚪似的字迹,很像北京故宫的匾额和额头上的字迹。

因此...这座墓的主人是清朝的满族人?

难怪保存得这么好。原来是一座现代化的坟墓。即使是前年的墓也不应该超过三百年。

回过神来,准备用相机拍张照,却发现四个大男人已经趴在墓碑上,研究着看不懂的墓志铭。

“让开!”我不满地咆哮着,但不幸的是没有人理会我。

我刚想挽起袖子冲上去抓人,却听到一个宏突然在那里兴奋地大叫:“看!这里有汉字……”

“在哪里?在哪里?”

“这里!虽然比满文小很多,但还是写得很清楚——”他摸索着仔细看。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大家把他指的那个角落的灯都打了。

结果我站的地方光线立刻暗了下来。虽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当我被埋在一个已经死了几百年,渐渐被冰冷的黑暗包围的古墓里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觉得汗毛直竖,浑身起鸡皮疙瘩。

“喂,我说你……”

“卜,Xi...布西亚马拉——”宏兴奋地喊道,“写布西亚马拉意味着什么?是名字吗?好一口!”

“哎!”我的心好像被突然狠狠的敲了一下。

“有吗...嘿,阿拉伯数字?没有?”

“你写了什么?”

"1582-1616?布西亚马拉(1582-1616)?..... "有一个宏的声音突然住了,奇怪的气流在我们五个人中间流动。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想缓解一下这种压抑的气氛,于是开玩笑说:“拜托,古代怎么会用阿拉伯数字来计算公元纪年呢?四百年前,还是明朝万历……”

我愣住了,脚下一股冷气直扑我的头。

在他们对面,他们有一种恐惧的幽灵般的表情。

“嘿,这个...这个墓是假的吧?”宏尴尬的笑了笑。

很久没人回答。

“是真的……”进墓后一直没说话的山姆突然说:“这个墓里以前挖出的两件随葬品,经过有关部门鉴定,确实是明末清初的古董。”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淡定,真不愧是冷面少女杀手。

我皱着鼻子,故意忽略心里奇怪的阴影,不管三七二十一,频频按下快门。

咔嚓,咔嚓...

眯着眼睛从相机镜头里往外看,突然有点头晕。一开始,我并没有太在意。我以为我是饿晕了,因为我什么都没吃。这种头晕、手脚无力、心跳加速的感觉,这三天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然而,当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时,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差点没吓得尖叫起来。

“怎么了?”友红等人这时候已经绕到墓碑后面去了,只有山姆还在墓碑旁边等我。

“你……”我犹豫了。“你刚才叫我的名字了吗?”

萨姆扬起眉毛,摆出一副非常不耐烦的表情。

我松了口气,脸上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急忙跟上他的脚步,绕着墓碑走了一圈。

后面是一个更大的墓,有二三十平米大小,略呈长方形。在坟墓的中央是一个镶嵌着耀眼宝石的金色棺材。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古埃及金字塔中木乃伊形状的黄金棺材。

尤红他们迫不及待的围着金棺材惊叹。显然,山姆在看到金棺材的那一刻也有一种难以置信的颤抖。

我也觉得很好奇。这个墓的主人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人死后可以这么奢侈的睡在黄金做的棺材里吗?这种待遇恐怕是皇亲国戚很少能享受到的。

再看墓中其他随葬品——仅羊脂白玉器皿就有20多件,金银制品不计其数。

我一边按快门一边吸气。

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座古墓被完全挖掘出来,一定会震惊世界。难怪萨姆如此紧张。他的职业嗅觉真的比谁都灵敏。

呼-呼-

墓室里的空气在急速流动,带着檀香味的空气从我的后颈直吹过来。

好冷啊

我哆嗦了一下,我的相机差点滑了。

毛毛心里,刚刚勉强压下的奇怪感觉突然又跳了起来。

我突然转过身。手里相机的闪光灯亮了起来,我清楚地看到一双清澈冰冷的眼睛无波地盯着我...

“啊——”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我往后退了三四步,直到后背撞上了金棺材。

“搞什么鬼……”萨姆很生气。

我指着对面的墙,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终于,我意识到我不对劲了,他们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着我。

“啊!”同样不可避免的感叹。

谁也没有想到,在墓碑般的影壁墙后面,还有另一个干坤——那面墙后面,画着一幅真人大小的画。

一个美女蹲在湖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眉掠鬓角,明眸如秋水,唇边唱笑着...恍惚中,我似乎听到她欢快的笑声从她的嘴唇和牙齿间逸出。

“布西亚马拉...Buxiyamara”一个接一个,像是缠绵的喘息,像是痛苦的低语,更像是绝望而悲伤的呼唤,“布西亚马拉……”

我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脖子,连呼吸都困难。我的心跳得比我想象的还要疯狂,叹息的呼唤还在耳边肆虐。

“为什么...不要回来...为什么...离开...布西亚山...布西亚山...回来...Buxiyama”

由于大脑缺氧,我开始感到头晕。

然而,那幽怨的声音,那女人微笑的嘴唇和冰冷的眼神,就像一根绳子紧紧地拴着我,紧紧地勒住了我。

最后,我的眼睛全黑了。在我瘫倒在棺材上之前,风中响起了空灵的音乐,一个像是一男一女的声音在音乐中歇斯底里地唱着:

"...可以繁荣世界,也可以灭亡世界……”

很好地

舒服,真的舒服。我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虽然身体因为疲劳而表现出难以忍受的虚弱,但是...

顺便问一下,现在几点了?游红说我下午开车回机场。如果我还是赖床不起,我会错过时间吗?

一想到错过飞机,我就会被那些没心没肺没道德的家伙抛弃在茫茫大草原上。我在睡梦中尖叫,突然在床上坐了起来。

“咣——”我第一次听到一个细细的女声断喝。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姑娘,手里拿着一个红木托盘,咚咚咚走了三四步,终于摔倒在地。在她面前,一个青花瓷碗在地上滴溜溜地转,暗红色的汤溅了一地。

我惊恐地盯着碗,女孩却带着惊讶又开心的表情看着我,然后突然在我床前跪下跳起来:“格格,你醒了?”天啊,格格醒了——格格醒了——”

“你……”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我伸出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女孩已经像旋风一样从我的视线中吹走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手还在半空中,但从指尖传来的颤抖透露出我此刻内心的恐惧。

我用眼睛能看到的,其实是一个完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熟悉是因为这张床,这张桌椅,都像电视剧里的道具场景;我很奇怪,因为我记得昨天我还在蒙古大草原。怎么又突然跳进剧组了?

我睡着了吗?

“哎!”好像是外屋的门被推开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一群穿着古装的人涌进了房间。

男男女女睁大眼睛关切地盯着我。

但是他们的衣服真的...

我盯着我的头皮,跳起来,心虚地缩到床角。可还没等我退到头上,我的手臂突然一紧,我一下子被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吧……”那人的声音和搂着我的胳膊都在微微颤抖。

我愣住了,直觉上我要推,但是这个人的手太用力了,我那点力气就像蜻蜓摇柱子一样,根本不起作用。

晕!我忍不住在屋顶翻白眼,却意外接触到一双温暖清澈的眼睛。

我愣了一下,那双眼睛似乎洞察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我惊呆了,整个人都醒了。

眼睛的主人是一个十岁的男孩。之前没注意,但是男孩头顶上方裸露的额头告诉我,这是清朝满族人的服饰。难道是集体在演清宫戏?但是...演戏就是演戏。为什么把我牵扯进来?而我却被人拖了后腿?你说完了吗?导演为什么去了?

“呃……”我想说话,但喉咙里沙哑难听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大哥!你快放开东哥。如果阿玛看到你抱着她,你又要生气了!”这是人群中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娃娃,虎头虎脑,年纪不大,但气场十足,像个大人。

我刚要笑,突然发现之前一直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昏花了,然后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闪进了人群。

我有点惊讶,但是抱着我的人突然放开了我,转身把小娃娃举到了空中:“你说什么?曼古泰,你是在威胁我吗?”

小宝宝哭着哭着,脸一下子红了。

这.....这不像演戏!没有导演,没有摄像机,周围也没有忙碌的工作人员...我觉得心里发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全身都很冷。我的上下牙齿互相撞击,开始咯咯地笑。

“大哥。”因为周围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之前的那个男孩终于开口了。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这个凶狠的家伙哼了一声,把小娃娃从空中扔回了地上。

那家伙,横着个眼神,其实只是个少年。

我抱着膝盖,从床上拖了一床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冷眼旁观。

“东哥!”他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过身来。

嗯...好大的脸!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近?

“你欺负我!我要去告诉阿玛!”从地上爬起来的小男孩大叫着冲出房间。

我面前的脸突然冷了,眼里的磅礴怒火吓了我一跳。

这是什么眼神?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犀利的眼神?我还没来得及明白,他突然把我身上的被子扯掉,把我拦腰抱起——

等等!

他来接我?十多岁的小男孩能抱我吗?是他天生的神力,还是有什么像钢丝一样的东西挂在我身上?

“大哥!”突然,我的手腕收紧了。多么冰冷的手啊!我哆嗦了一下。是那个眼神温暖的男孩,“冷静点!阿玛很快就会来……”

“来得正好!我豁出去了,不会把董哥交给任何人!包括你...戴珊!”

z-一个火花在两个人的视线中间爆炸了。

不...他们不是在演戏吗?此时此刻,我是多么期待听到导演喊出那句话:“卡——”

但是没有。

闭上眼睛,也许我在做梦!是的,一定是。梦里还没醒。

“董哥……”他在灼热呼吸的压力下吻着我的头发,轻声说:“等阿玛来了,我会让你去找他。东哥...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吓了一跳,像触电一样弹跳起来。

上帝啊。这不是一个疯狂的梦吗?不会吧!不会吧!即使是在梦里!我绝对没有理由让一个小毛孩子占便宜。

我睁开眼睛瞪着他:“小子,回去等你的牙长出来。”

房间里吸气的声音,还有他脸上的尹稚。他温柔的脸阴沉下来,他咬紧牙关。“你真的喜欢我吗,阿玛?”

听不懂他说什么,我哼了一声,挥了挥手,“请先放我下来!”“这个梦做得太过火了。我得赶紧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中去。

当我收紧手臂的时候,我哼了一声,感觉自己的骨头被他捏碎了,好痛。

那个一直站在街对面一言不发的孩子。哦,他叫戴珊,对吗?不管他叫什么,反正是个梦,真名不过是个假代号——我这辈子还真没做过这么清晰的梦,梦里的人物其实都有不同的名字。通常不都是A,B,c,有个概念不是很好吗?

戴珊默默把我从他手里救了出来。一开始他拼命挣扎,但最终在戴珊柔和的目光下松手。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感到踏实了。

但是...为什么我这么矮?我甚至比他们俩都矮半头!这是什么鬼梦?为什么一下子把我缩小到这么小?

我苦恼地上蹿下跳,正要说话,忽听门外一阵骚动,接着是一声爽朗的笑声:“东哥醒了?”让我看看!"

当幕布掀开时,房间里的每个人都跪了下来,大声喊道:“请舒·勒贝尔一切安好!贝勒吉祥!”

我眼前一亮,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精神饱满地走了进来。只见他戴着貂皮帽,脖子上围着貂皮围巾,貂皮的七彩龙纹身,腰间系着金腰带,围巾,刀,锋利的石头和角,还有鹿皮靴子。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奢侈。

跟着他进去的,除了一帮仆人,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眉清目秀,端庄秀丽,堪称美女的典范,但她那看似娇柔的身体,在厚重华丽的衣服下,无法掩饰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

看到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那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的条件反射收缩了,但我没有逃脱。我被他温暖的手掌卡住了。

“嗯,烧退了。如果格格不醒,我就把那些没用的中国医生全砍了!”他的音量不高,但我一听就觉得凉飕飕的。

这时,美女走过来,笑着拉着我的手,低声对我说:“东哥,记得别再耍小脾气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作为阿姨我能跟你说什么?”当我的手颤抖的时候,我忍不住甩开了她。

她吃惊地看着我。

我看到舒勒贝勒大人的目光一扫而过,但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威胁。他很有气势地说:“楚英,你刚才是不是欺负莽库尔台了?”

站在我旁边的男生噘着嘴一声不吭,脸色苍白,下垂的眼睛却很倔强。

“阿玛尔!”戴珊突然上前一步,慢吞吞地说:“没什么重要的事。大哥只是和五哥玩玩而已。”

贝勒大人哼了一声,那个自称姨妈的女人伸手搂住他的胳膊,笑着说:“不过是孩子们在嬉闹,我不必当真。”

我低下头,看到楚莹垂在身旁的手慢慢握紧,抬起的指关节泛白。

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房间里都是人,但是我很压抑,一点氧气都没有。有一种窒息的痛,我被包围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很微弱,心里有说不出的恐惧和恐慌。

不经意间,我扭头看了一眼旁边梳妆台架上的菱形镜子。光滑的铜镜清晰地映出一张苍白、陌生却透不过气来的脸。

我吓了一跳,赶紧抓起镜子,又看了一遍——脸很美很嫩,但是眉毛,眼睛,嘴唇...到处都很熟悉。

是她!

心里闪过一道阴影。

是她!

虽然年龄有偏差,但这张脸——镜子里映出的脸——绝对是她的。

是她——布基雅玛拉!

那个古墓的主人!

“东哥!”有人抓住我的手腕,那么紧,那么冰冷,传递着那个人心中的焦虑和紧张。

我的目光茫然地从镜子上移开,扫过那张温柔优雅的脸,然后张嘴咬掉左手食指。

“东哥——”戴珊惊叫着,握紧我的手,颤抖着。

好痛!人说十指连心,原来是这么痛苦!我的心在痛苦中捆绑在一起。

这不是梦——我晕倒的时候,脑子里出现了这样一个想法。

我希望这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