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书,韩国诗人皮千德的著名散文《因缘》。

婚姻只是皮千德的一篇短文。你说的这本书,可能是一系列文章汇编在一起,取名《婚姻》。

你可以在网上看到它的中文翻译。

主要和次要原因

皮钱德

去年四月,我想去春川,但是我没去成。我想看看圣心女子大学。一个秋季学期,我每周都在那所大学听一次讲座。整个学期的辛苦授课,是出于对周姐姐和金姐姐亲自来我家做客的礼遇,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缘分。

几十年前,在我十七岁的春天,那是我第一次去东京。经人介绍,我住在社会教育家M先生的家里。在他芝加哥的家里,只有他的主人,他的妻子和他最小的女儿,没有女仆或极其博学的人。朝子有一双美丽的眼睛,脸上带着微笑,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像兄弟一样跟着我。据说他是凌晨出生的。这就是它被命名为朝子的原因。主人的院子里有大树,还有很多叫一念草的花。我走后的第二天早上,朝子摘了一些豌豆花,放在我桌上的花瓶里。香豌豆花像朝子一样年轻可爱。

朝子是圣心女子学院的大一新生,一个周六的下午,她和我一起在她们学校散步。这所以天主教教育机构闻名的女子学院,教育设施从幼儿园到大学应有尽有,甚至在市中心还有一个大牧场。朝子打开她的鞋柜,给我看她在教室里穿的白色运动鞋。

在我离开东京的那天早上,朝子搂着我的脖子,吻着我的脸颊,给了我一条小手帕和一个他戴着作为离别礼物的小戒指。站在旁边看的先生女士笑着说:“十年后会有好事发生的。”我觉得我的脸在发烧。我给了朝子一本安徒生童话书。

从那天到现在十年过去了,三四年过去了。那段时间,看到小学一年级的漂亮小女孩,我就会想起朝子。我第二次去东京是在四月。我在东京车站附近预订了一家旅馆,然后直接去了M先生的家。不知不觉中,朝子已经长成一位纯洁而有修养的淑女,就像盛开在她院子里的木莲一样。那时,朝子在圣心女子学院英语系三年级,我觉得有点生疏了,但朝子似乎是。

那天也是星期六。晚饭前,我们一起出去散步。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圣心女子学院。当我们从校园巡回赛回来时,我问朝子她的鞋柜在哪里。她抬头看着我,问我这是什么意思,说我们可以不脱鞋直接进教室。然后她突然跑去拿回她落在教室里的雨伞。

直到现在,我看到女人的伞,还是会想起那把水绿色的伞。正是因为朝子的伞,我才如此喜欢电影《瑟堡的伞》。朝子和我很晚才谈到文学,然后我们轻轻地握了握手。我们似乎还谈到了弗吉尼亚·伍尔夫新出版的小说《时代》。

之后是十几年,期间发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我国解放后是朝鲜内战。我经常想起朝子。我想我结婚了。战后是生是死会是什么样,老公是死是活?我做过各种猜测。1954,刚去美国的时候路过东京,去了M先生家。没想到,房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完好无损。而且M先生还住在原来的家里,M先生和夫人见到我都很激动。他们说韩国独立比什么都好,他们祝贺我。战后,朝子在麦克阿瑟总部担任翻译,与他在那里遇到的第二代日本人结婚,并独自生活。幸运的是,朝子没有成为战争寡妇。然而,我仍然怀念嫁给第二代的朝子。所以她主动提出要见我,她妈妈带我去了朝子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尖屋顶上有尖窗的小房子。二十多年前,我送给朝子的一本童话书的封面上画着这样的房子。“啊!多漂亮的房子啊!下次我们一起住这样的房子。”现在似乎还能听到朝子小时候的声音。如果战争早十年爆发,南朝鲜提前独立,也许我们能像朝子说的那样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即使不是,尖屋顶上有尖窗的房子。这个毫无意义的想法一闪而过。

走进房子,朝子的脸像一朵枯萎的百合。从我们谈到小说《时间》到现在,十多年过去了。但是,朝子应该还是一个清新年轻的时代。如我所想,她老公既不是日本人也不是美国人,是一个假装自己是驻军总校的人。朝子和我敬了几次礼,没有握手就分手了。

有些人,即使很想念对方,过一段时间就再也见不到对方了。有些人,就算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辈子也再也见不到了。我和朝子见过三次面。第三次见不到你可能更好。

这个周末我会去春川。昭阳河的秋景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