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和古龙小说里的打斗描写!

金庸的武侠小说已经成为20世纪最具代表性的通俗文学之一。那么,通过金庸小说中对武侠的描写,我们来看看。二十世纪下半叶,“武术”这个概念在中国文化中被讨论到了什么样的高度?

金庸武侠中的武学给我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想象空间。他的小说之所以如此吸引人,是因为在“武功”方面超越了前人。

在金庸的作品中,使用怪兵器的人大多不是一流高手。看金庸小说,不用担心,只要这个人物出现,并且使用了奇怪的武器,就可以断定他绝对不是最重要的人物。一个留着长胡子的老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对法官的笔。你可以断定这个人不是主角。主角没有使用这些武器,或者说这个人是个奇怪的人。例如,在《八龙》中,南海的鳄鱼神出现时手里拿着一把鳄鱼剪刀和一把剪刀。他总是“咔嚓”一声,把人的头砍下来。你可以断定这个人不是一流人物。

例如,李莫愁,手里拿着一把除尘刀,非常擅长武术。她打扫卫生不是为了扫地或掸沙发上的灰尘。如果你让她刷,她会死的。但她不是最高级的武术人物,不是一流高手。武侠的境界,在金庸笔下,是没有出现的英雄。这个人叫独孤求败,在这个层面上讲得很清楚。他买了几把剑,把这个道理告诉了后人。这个道理包含了几个层次的武功。

在一楼,当他年轻的时候,他用了一把非常锋利的剑。此剑无敌,可斩铜铁。那么这就代表了一种年轻的状态,年轻,无敌,看谁跟谁争,都打人。我年轻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我喜欢和别人争论,展示我的知识,以击败别人为荣,然后高兴地回家——然后再吃两个肉饼。其实现在想想也太天真了。那是一个幼稚的阶段。

超越这个阶段后,他在第二阶段使用了一把光剑,一把更轻的剑。这个时候,时间久了,我可以尽可能轻松地举起我的重量,这个时候我就可以做大事了。这是第二阶段。

第三阶段换成重剑,重剑无锋。我们常说,能尽可能轻松地举重就是一种很好的状态。比这更深一层,就是重则举轻,重则举轻则更进一步。

所以最后,他用了一把木剑,一把木剑。这把木剑没有剑刃,木剑本人也不会伤人。但是,这个木剑其实只是一个代表,说明他可以达到无兵无剑的境界。换句话说,他最终在武术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并不依赖于外物。这时,他可以没有武器;换句话说,一切都是他的武器。

用金庸的原话来说,武功练到这种程度,飞花摘叶都能伤人。他随便拿了一件武器,练到这种地步。也就是说,这其实就是庄子所说的“不为物役”,不为外物所奴役,完全被我所控制,所以你看起来他是两手空空,其实他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而这个论述,不仅仅是关于战斗的境界,更是关于人生的境界。这种对人生境界的描述,在中国往往是形象化的写法。比如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用了几句话,也论述了人生的几种境界,可能看过的朋友都知道。

第一种境界是:“昨夜西风凋碧树,我独上高楼望天涯。”这是人生的第一境界,寻找,徘徊,有疑惑;第二种境界是:“我不后悔腰带渐宽,为伊消瘦。”这是人生的第二种境界,也就是说你在为事业奋斗,你在长征路上走,但是你顽强。这是人生的第二个境界。第三种境界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昏黄的灯光里。”我找遍了全世界,也没找到;回来的时候看到它蹲在那里,恍然大悟。这是人生的第三个境界。

孔子曾经讲过人生的境界。孔子说的更简单。他用人的年龄说:“我十五岁立志学,二十岁加冕,三十岁屹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顺,七十而顺。”他讲的是“从心所欲而不逾矩”的最后一种境界,就像你在孤独和试图失去的时候,最后一个没有剑的阶段,随心所欲的做事。但是,你想做什么都是符合规则的。随便做就符合规则了。就像篮球场上的任何地方,你随便扔个球,它好像是随便扔的,“砰”的一声,它就进了篮筐,也就是人生终于可以达到这种境界了,这叫自由。自由并不意味着不服从。谁在乎你谁不听。那不是自由。叫做“250”。自由经历这样的磨砺阶段,最后一枪“出手”。这就是自由。所以中国的哲学说的是要恰到好处,恰到好处不是路上能捡的。而金庸则以独特的视角,通过武侠来探索这种人生境界,并将这种武侠哲学上升为人生的方法论。所以很多青少年从中获得了对人生的感悟。我们无法从金庸小说或者其他武侠小说中学到实战中的格斗方法,也无法在格斗中对你有很大的帮助,但是你可以学到做人的方法,得到人生的启迪。比如百花错拳之美——在《剑之书》里,陈家洛的拳叫百花错拳。这个名字很有意思。百花看似五彩缤纷,其实是错的,但是有好的错误。这很神秘。每一拳看似不对,但绝对正确。和段誉做的六脉神剑玄幻一样,这个六脉神剑很有意思。他一旦使之强大,有时又使不上,很奇怪。看看我们的许多运动员吧。一旦他上场,金牌就是他的了,甚至有些项目的前四名也是中国的。但是,一旦六脉神剑不工作,不能用,我们就完了,我们谁也进不了复赛。所以就像段誉的六脉神剑。

还有就是转化动力方案的隐蔽性。也就是说,人努力了几十年才融化掉。靠近华工大法的那个叫北沈明宫。这是一正一邪。北冥的魔法是学习别人的本事,但是善恶之分还是不太清楚。我很佩服金庸的作品,北冥的魔术,他善于借鉴别人的技巧。他不是说他生来就什么都学。他遇到别人,别人说一句对他有用的话。他立刻想起,他会立刻融入自己的思想体系。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有剑法般的邪魅,有降龙十八掌的凶残,有杨过销魂掌的恍惚。我们来想想杨过那迷人的手掌。这一掌太厉害了。这一掌很厉害。但是,并不是所有人,包括杨过,都能随时使用。当你不得不为自己着迷的时候,当你过于担忧的时候,你就不想活了。这个时候,这个功夫就厉害了。一旦开朗了,这功夫就不行了,还会打别人。有道理。中国有句成语,叫哀兵必胜,但你不想活了他也必胜。所以韩信叫他的军队反击,最后一站说,我们都死了,但是我们今天大获全胜。生与死的改变是有原因的。

而金庸写的这些武侠,如果说全部都是安排好的,那就没完没了了,恐怕一天也写不完,举不胜举。一方面很神奇,听起来很美妙。但同时也难得他的文笔尽可能的可信,符合武侠的原理和我们对人体极限的想象。我们想象一下,人体能做什么?他不是没完没了地写,他有想象力。既然金庸写了这种武侠,那就是现实主义风格的武侠。他和还珠的楼主很不一样。他没有写绝对超自然的那种归还珍珠的地主,没有。

所以大学的时候看了很多武侠小说,后来就忘了,留下了这些著名小说家的作品。其中确实有一些荒诞的武侠小说,作者只是瞎编的。他没办法。比如写一个被困在山洞里出不来的人物。多少万斤大石头堵在洞口,出不去,困在里面。我该怎么办?在墙上摸索,找出一套武功秘籍。然后我就按照这个武功秘笈练,练了两个小时,武功很棒。他突然变了。他一拳打出去,打翻了山,他出去了。我说,你吃饱了!这说明作者的无能只说明作者,说明你没有办法正常解决人物的困境,只能靠“奇、强、乱、灵”来解决。就像我们说有些电视剧里的故事编不出来一样。“故事还不够,爱情来了。”故事不够,加个第三者,继续故事。

在金庸笔下,没有这种荒唐事。金庸特别强调武术的局限性。所以他一方面讲武术的神奇,一方面又讲武术的局限性。比如金庸强调,一个人武功再强,也不可能一手伤三五尺,这也是他一直限制自己的原因。我们认为他的作品是可信的。用这种手掌打人体,不接触是可能的。但是一定很近。不可能说隔三五尺还能伤人。这不可信。所以,这个比较现实。

而且少林寺有七十二绝技,称为少林寺七十二绝技。金庸说,世界上没有人能全部学会,因为每一个绝技都是博大精深的。少林和尚再厉害,一辈子也只能学十几样东西,一辈子也只能学十几样东西。而如果你学会几样东西,你就可以天下无敌了。没必要学72个东西。为什么要学72项?没必要。但是,在《八龙》中,我们发现一个角色居然全部学会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心里就会有一个疑问,是不是学不会?怎么大家都学会了?这个人的名字叫九莫芷。然后后来我们发现这个人有问题。他所谓学习少林寺七十二绝技是假的!他有一套自己的绝技叫小武相功,也正是因为强行练了少林寺七十二绝技,最后才走火入魔,身体出了大问题,就像一个人稍微有点感冒,每天吃大量抗生素,最终会得其他大病一样。

那么这些问题都是科学而浪漫的。例如,如果Ku·莫奇强行练习武术并被附身怎么办?我天天受这个病的折磨,没法跟别人说,还得装成武林高手。最后,就在我充满邪恶的时候,我掉进了枯井底部的淤泥里。枯井底部的淤泥中,段誉的北冥神通广大,段誉不经意间把自己的功夫吸走了。苦练难,这些年的功夫都白费了。它被废除后,一个光明的未来出现了,人们获得了新生。武功用尽之后,九莫芷突然意识到,练武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懂佛法。于是,他回到吐蕃、西藏专心学佛,成为一代高僧。

九莫芷在历史上确有其人,是佛教史上著名的大哲学家,但历史上没有记载他曾经会武功或有过这样的经历。然后金庸在这个真人的历史上加了这么一段武学经历,解释了他是怎么废武最后得道的,所以读起来既引人入胜,又非常可信。这是金庸很棒的地方。所以你可以看到在金庸的作品中,有武侠和人物,有剧情和结构,所以他形成了独特的武侠美学。金庸作品中关于武侠的精彩段落数不胜数。比如你读它们,你会读好几天。

那我给你一个很简单的打斗场景,不是两个人打架,是冯晓打老虎。我举一个冯晓打死老虎的场景。这是龙八支第26次了。它叫做“赤手空拳打熊打虎”,描述了生活在女真部落,也就是现在的东北的英雄冯晓。那时候的东北,环境还没有被破坏,东北到处都是老虎。我看见一个人在那里打老虎。那只老虎很凶,那个人受不了。其实那个人也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就是完颜阿骨打。冯晓叫道:“伙计,我来帮你打老虎。”。

我们知道,写打虎很难。有两个因素。一个是打虎在现实生活中很少发生。谁敢打老虎?即使发生了,也很少有人看到,这是一个难点;第二个困难是,自从《水浒传》里宋武打死了一只老虎,谁还敢再写打死一只老虎!那不是没事找事吗?前面已经有打虎了,宋武写打虎写得那么好,你怎么敢写打虎?你怎么敢写打虎?只有你配写打虎吗?

但金庸这样的作家,他的内心是有挑战意识的。他说,我要试一试。我写一段打虎,看看会怎么样。中间写着:“冯晓冲过去,拦住两只老虎的去路。”记住,这是两只老虎。“猎人见小突然冲出来,吃了一惊,大叫一声,不说中文。”因为那个猎人就是女真族的首领完颜阿骨打。虽然是国家最高领导人,但还是亲自出来工作!亲自出来打猎,回去喂人。”冯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当下也不理会,提起右手,对准老虎脑门就是一掌,砰的一声,老虎翻身摔了个跟斗,嘶吼一声,向冯晓扑来。冯晓刚刚用这一掌使出了他70%的力气。即使他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受到它的时候也一定脑浆迸裂。可是老虎的头又硬又厚,那破石开碑的手掌打在头上,他不过是摔了一跤,跳了下去。”

我们看,这一段写得很写实,因为冯晓的武功是世界一流的,降龙十八手威力无与伦比。一个石碑打在石碑上可以裂开,但是老虎只翻了一个筋斗,这是很可信的。也说明了这只老虎有多厉害,写出了老虎和人的区别。一只七八百斤的动物,不是你一掌就能打死的!甚至像冯晓这样的人也没有把他记为这种不可预知的魔法,而不是魔术。

接下来,冯晓称赞道:“小子,你真行!”侧身而开,右手自上而下斜扫,砰的一声,砍在老虎腰间。这一劈,他加了10%的力道,老虎向前冲出几步,跌跌撞撞,他写得很准,既没有打下来,也没有说自己没动,打得跌跌撞撞。那腰部受伤,成了突出的腰间盘,于是纵跃出逃而死。冯晓抢上两步,右手抓住老虎尾巴,大声叫喊,左手抓住老虎尾巴。是两只手抓住了老虎的尾巴,用双手挣扎着往回拉。老虎正凭借自己的力量向前冲,于是他一拉,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爆发。"

这个想象很好,很符合物理道理,就是两个力相等,老虎突然向空中爆发。猎人正用铁叉和另一只老虎搏斗。完颜阿骨打武功不如他,就用工具,拿叉子。看到冯晓把老虎抛向空中真是一个大惊喜。我看到老虎在半空中张开嘴,伸出爪子,从空中掉了下来。从空中跳了下来。冯晓一声断喝,双掌并拢,“啪”的一声闷响,霹在了老虎的肚子上。老虎的肚子是柔软的地方。这一招把手伸进云里,是冯晓的得意功夫。刀刃哭得五脏欲裂,在地下滚了一会儿,倒在雪地里死了。

我们看这个描述。冯晓对杀虎的描述惊险而神奇,但却是真实的。冯晓是书中的第一个英雄。18手打虎头也没那么差。老虎翻了个筋斗,腰上砍了一掌,还能跳起来。最后他借老虎的力量从空中跳下,加上自己的力量,击中老虎最柔软的部位,击中其内脏,杀死了老虎。因此,这里描述的是冯晓的勇敢和老虎的勇猛。老虎不凶,英雄的威风就不显了。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他继承了宋武的打虎,而宋武的打虎也是写了很多关于老虎的东西。如果老虎不强大,宋武就不能出来。但这跟那个不一样,跟宋武打虎和李悝jy打虎也不一样。所以,冯晓打虎这一段并不是金庸小说中最精彩的武功。但同样生动,令人印象深刻。而且这段话是他认识完颜阿骨打,进入女真部落,最后回到大辽的重要转折点之一。正是通过这场战斗,完颜阿骨打钦佩他,他们成为了朋友。然后遇到辽国皇帝,然后他回辽,最后完颜阿骨打去救他,等等。所以这个描写是结合剧情和人物的。

然后还有一些其他学者总结金庸的武侠,说他的武侠还是个性化的。比如岳不群这样的人学会辟邪,那么别人就是小人;就像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他被称为道士陈武,他的武术被称为七十二路追魂剑。他是一个脾气暴躁,善恶分明的老人。黄莉可蓉和黄蓉一样,她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女孩,所以不到两个小时,她就学会了一套叫逍遥拳的拳法。这种无忧无虑的旅行需要人们非常聪明才能学会。然后,郭靖一脸羡慕,郭靖也想学。看到黄蓉学的这么快,我也想学学这个畅游。洪七公警告他,你不能学这种逍遥游。你很笨,学不会。他说就算你尽力了,也学不会。我就努力反复练。这只笨鸟先飞。洪七公说,就算你拼命记,你把它弄出来,一点都不容易,所以打出来的全是笨手笨脚,愁眉苦脸。当你进行这种无忧无虑的游览时,它就变成了痛苦的攀登,而不是无忧无虑的游览,它就变成了你手底下痛苦的攀登。所以我们来看看郭靖。他学不会这种高明的武功。他靠的是技巧和真正的实力。所以这可以说是武侠的人格所规定的。

而且,有艺术性。比如《天龙八部》里,在许诸和丁春秋的战斗中,每一招都是险象环生,招数都是攻敌要害的险象环生,却偏偏姿势那么优雅漂亮,就像洪七公和黄蓉的打斗,就像武功一样。还有,金庸继承了前人对他武侠的命名,都充满了美学魅力。他的武术名称赋予了中国文化以生命,中国传统文学中的诗、词、歌和赋都用在了武术中。

还有,金庸武侠很讲究环境的变化。他武功之景,是前人所不及的。因为金庸,年轻的时候做过编剧,做过话剧,做过影视,这些都是他做的,所以他很注重舞台效果,所以金庸没有写长篇武侠。他把环境写得很清楚,谁是表演者,谁是观众,谁是偷窥狂。比如《射雕英雄传》里,郭靖和黄蓉在牛家村疗养,两个人在房间中间,然后就看到了房间的边缘。各种故事不断发生,各种各样的人来了,他们看着。我们想,这不是话剧舞台吗?就是个话剧舞台,旁边两个人,然后在这里看各种剧。他们能看到别人,但别人看不到他们。

金庸很会写这种偷看偷听的场景,导致剧情转折。特别是像一些大的打斗场面,就像电视台举办的知识竞赛和歌舞大赛一样,有时候就像春节晚会一样。你就像《倚天屠龙记》里,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一路站出来打。这就像一个春节晚会。所以我建议我们春节晚会的节目组一定要看金庸小说,从中汲取一些灵感。

战争,像聚贤庄,陆家庄,此起彼伏,比写千军万马的厮杀更美好,更经典。有时候,虽然我们看到小说讲的是千军万马的厮杀,但是一场战斗下来,出来的只有两个人,下去的也只有两个人。其他人都是傻观众。金庸小说里,很多人都是胡乱打,然后写的清清楚楚,分析的很详细。

从小的角度来说,金庸武侠也是讲究张弛有度和武侠的乐趣相结合的。他的武功经常是打一会儿,很认真很紧张,穿插一些好玩的。比如《笑傲江湖》里,江湖上有六个兄弟,叫做“桃谷六仙”。“桃谷六仙”武功非常高,但头脑似乎不是很灵光,很傻。他们的父母不太注重优生,一次生了六个宝宝,智力也不算太高。他们天天在一起争论,谁是正人君子,谁是第六,等等。这些都是非常深刻的问题。所以他们六个往往一出场就扰乱严肃场合,武功都很厉害。他们经常举起一个人,试图把他撕成碎片。所以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它给严肃性增加了趣味性。所以,如果你看金庸小说里的武打场面,就相当于在享受聚会。没人说看着一半的党会出去打仗;聚会非常好。我出去砸碎了邻居家的窗户。不要!

所以金庸的小说,无论是理论上,还是我们的实际感受,对青少年都只有一种向上的、健康的、鼓舞人心的作用。而且,就像你不能看了红楼梦里的菜就照着那个菜谱做菜一样,你也不能看了金庸小说里的武功就出去和别人打架。小说里的菜谱,如果按照那个菜谱做,做出来的菜据说很难吃,包括我们在黄蓉讲的菜,还有洪七公做的菜。书上看着很奇妙,但我想,如果真的做成那样,真的会好吃吗?我对这件事打了个问号。

至于武侠小说中的武侠,我们也应该采取同样的态度。在看这些武打场面的时候,我们应该在享受审美的同时得到人生的启迪,而不是我们要和谁打一场的启发。不信你可以试试。现实生活中的格斗,不仅与武侠小说中的描写相去甚远,也与我们武馆所教的武术套路相去甚远。我有个同学是专门学武术的。他武术毕业几年后,跟同学说,我们学了几年武术,没跟别人试过什么。有一天让我们试一试。

有一次在饭店喝酒,和邻桌的一帮黑社会朋友发生了矛盾,打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出招,就被别人用啤酒瓶打到了桌子底下——那些流氓。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在学校学的武功,用处不大。那么回到武侠小说,武侠小说中的武功应该不是作为技术来看待的,而是作为艺术来看待的,所以我希望大家通过武侠看到艺术,看到人性,看到我们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