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周作人悼念胡适的文章

我发现一些好像是北大的旧记录。11.胡适之今天听说胡适之于2月24日在台湾去世,这成了我旧记录的素材,因为旧记录不接受照常生活的人。他在生活中的一言一行,今天自然会有定论,我在这里只记录一两件关于个人谈判的事情作为谈话材料。我和他就出售手稿进行了谈判。总是三遍,都是翻译。前两次是1921年我在《新青年》和《小说月报》上发表的《现代小说翻译丛书》和《日本现代小说集》。鲁迅当时还专门翻译了几篇文章,以每千字五元的价格收藏在商务印书馆的世界丛书中,这在当时是最高的价格。一年前,我给蔡校长写了一封信,向他介绍了书店。才两元一千字。虽然当时说文言文不好,但可想而知早晚价格不同。第三次是一本希腊文的《曲阜》,是我当时唯一的希腊文译本,总共只有四万字。我把稿子卖给了文化基金董事会编译委员会,拿到了10元1000字的报酬,这真的是我拿到的最高价了。我在序言的最后说:

“虽然这些翻译只是小册子,但也是我非常认真的作品。我以前也翻译过一些文章,但是没有这次这么花时间和精力。中间一直慌慌张张,深怕“黄胖子搓年糕,不花力气讨好”。如果没有适当先生的鼓励,我可能会半途而废,现在终于翻译完了。这是非常可喜的。我个人把过去30年的岔路口做得不算完全浪费,虽然感觉很喜欢,原著也值得介绍。蒂亚克列多斯有句谚语说,小礼物承载大恩惠。农村的歌里有句话说的好,鹅毛千里寄,物轻人重。就当画个笑话吧。”关于这一卷的翻译有这样一个中断,我在交付之前已经提前解释过了。有些词是违反规则的,我想保留。比如第六首准歌《知音谈》中有“焦先生”一词,这是原文翻译中“鲍鹏”一词的意思。唐律中虽有口香糖之名,但似乎不如焦先生受欢迎。伊势笑着答应了,于是就这样印了,只是在纸条上,在“角”字的右边加了一条直线,就成了一个人名字的象征。这似乎有点可笑——其实这个角字是由一个描写角构成的。最后一次,我没有直接和他谈判,而是由编译社书记关殿通代理。从1937年到1938年,我翻译了一部阿波斯托洛斯的希腊神话。等到1938年编译社搬到香港,就结束了,我翻译的神话也没了。

1938年下半年,因为编译工作已经结束,我让郭绍虞君在燕京大学找一些作业。一周四个小时,学校因为老朋友特别照顾我。给了我一个“客座教授”的头衔,全职,一个月100块钱,比一般的讲师都优惠。那时,我远在英国,从远方寄来一封信。那是一首白话诗,其词云:

藏辉先生昨晚做了个梦。

梦见一个老和尚在苦虞寺喝茶,

突然放下茶盅走了出去,

像棍子一样漂浮着。

在天南万里工作不辛苦吗?

只有智者才知道它的重要和轻盈。

当我醒来时,我穿上衣服,坐在窗前。

谁知道这个时候我有点相思。

1938.8.4.伦敦。

我收到这封信后,也写了一首白话诗来回复他。因为听说要去美国,就寄到中国驻华盛顿大使馆交给胡安定先生。这是他的临时昵称。诗中有十六行,其词云:

老和尚假装苦茶,

真实情况仍然是苦雨,

最近房子漏水,地面被淹。

结果我只好换号,艰难度日。

晚上把蒲团拼在一起,想睡觉。

突然我收到一封来自远方的信。

海天万里的八行诗,

谢谢你的询问。

我感谢你的好意,

可惜我做不到;

我不在家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忙。

因为很多人住在尼姑庵里。

我只能关上门敲木鱼念经。

出去要些米线,-

老和尚永远是老和尚,

希望以后能遇到居士。

2007年9月21日,唐智住在尼姑庵里唱歌。它有点像西藏人的身体,但它被送到了美国的居士那里。10月8日,旧中秋,雨天录。

幸运的是,这两首诗的手稿仍然存在,同时还发现了另一首诗,是干巴、12、13、臧晖写的。这首诗原写四行,现在却写成两行,其词云:

两张照片三首诗,发生在今天的开封。

没有人认识胡安定,把他关在空箱子里一年。

诗里说的什么完全不清楚,但是寄给胡安定的信就留在那里,过了很久才收到。这是我收到的他的最后一封信。并且在1948年冬天,北京解放的时候,我慌慌张张地飞到了南京,很快又转到了上海。当时我也在上海,就请王古禄君去拜谒,劝他留在国内。虽然未能见到,但还是真心感谢他过去送诗。如今,王古禄早已过世,无人知晓。

最后,我要补充一节。《希腊曲阜》稿费400元,对我大有裨益。也就是用来买墓地的。在西郊的板井村,只有两亩地。因为后面有三间土房,买的时候花了360块。但是后来因为没人住,就塌了。30多年后,这棵新柏树变成了一片森林。我们的二女儿若子,我的侄子丰次,最后还有我的母亲陆老太太,都葬在那里,这个地方至今还好好的存在着,但是我的力量没有白费,这是我深感感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