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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编辑出版学校从诞生到现在已经走过了42个年头。1991至2001期间,学校继续与中国上海出版印刷高等专科学校进行沟通。2005年,在由上海理工大学、中国出版科学研究院、中国印刷科学技术研究院主办的“2005上海印刷出版技术与教育国际论坛——数字时代的印刷出版技术与教育”期间,作为这段历史的发起者和见证者之一,吉田再次来到上海,不禁回忆起10年间两所大学的过往交流。

一个

1991至2001期间,日本编辑出版学校和上海出版印刷学院在东京和上海轮流举办了七次“日中/中日校际出版教育学术交流会”。可以说,这次“交流会”是富有成果的。不仅交流了两国的出版教育,还交流了两国的出版现状,探讨了两国出版交流的历史。通过出版信息的交流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交流,也为日中友好做出了贡献。

日本编辑出版学校与上海出版印刷学院交流的机会,出现在吉田当年的上海之行。65438年至0990年,应中国出版科学研究所的邀请,吉田先生作为日本出版学会的会员,赴中国北京和Xi安,参加了“日本出版情况报告会”。回国途中,他以个人身份访问了上海,受到当时上海新闻出版局副局长赵斌先生和上海出版印刷学院院长容英先生的热情接待。借此机会,吉田不仅参观了上海出版印刷学院,还代表日本编辑出版学校与其达成了相互交流的谅解。

1991年,第一次交流会在东京举行。在中国的与会者有上海出版印刷学院院长、出版部主任、上海新闻出版局翻译李。在这次交流会上,两校签署了成为姐妹学校的协议,并决定每年举行一次交流会,会议地点在东京和上海轮流举行。就这样,到1994,已经开了四次交流会。1991到1994这段时间是两所大学的第一次交流时期。杜出任上海出版印刷高等专科学校校长后,分别于1997、1999、2001三次召开交流会。到目前为止,双方已经举行了7次交流会,其中4次在东京,3次在上海。

交流会的名称,前四届叫“日中/中日出版教育交流会”;从第五届1997改为“日中/中日出版教育校际学术交流会”。

在第一次交流会上,双方主要介绍了各自关于出版教育的信息。日本吉田康彦作了题为“日本出版教育的若干问题”的演讲,中国* * *容英作了题为“上海出版印刷学院的成立与中国出版高等教育”的演讲。第二次交流会没有特别设定统一的主题。随着交流的发展和双方了解的加深,交流的话题由双方协商提前设定(见下表)。从历届交流会发表的论文来看,有以下几个特点:

历届日中/中日出版教育(校际学术)交流统计

在主题时间和地点交换的论文数量

第一场双方介绍各自情况1991 6月8日~ 10日本东京1中文1。

第二届从1992年4月27日至28日在中国和上海有4篇中国文章和5篇日本文章。

90年代第三次出版教育的背景——日本和中国的出版社和图书出版流程现状1993 10 10月16 ~ 18日本东京1中国3。

市场经济中的第四届出版与出版教育1994 65438+10月31 ~ 165438+10月1中国,上海,8篇中文,7篇日文。

第五(1)计算机化开发与出版教育;(2)出版商的职能教育和出版教育;(3)日中出版交流史研究1997年6月7-9日日本东京,日文7篇,中文8篇。

6世纪出版与出版教育21世纪1999 65438+10月27 ~ 30日,中国,上海,4篇中文,4篇日文。

第七届出版教育会议新世纪及其背景2001 1 10月13 ~ 15东京日本1中文6篇。

首先,与日本不同的是,中方提交的“中国出版教育现状”的论文很多,很清楚地反映了中国将出版教育纳入高等教育体系,促进出版人才培养的国情。在中国,由于1966到1976的“文化大革命”,各方面都受到了极大的破坏,出版印刷业也不例外。拨乱反正之后,和其他行业一样,人才培养也是出版印刷行业首要而迫切的问题。在此,不妨以65438年至0990年赴日的中国出版科学研究所原副所长吕本瑞先生的报告为佐证:“自65438年至0979年,由于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和重视经济建设,出版教育被放在了突出的战略地位。”“随着整个出版业的发展,出版教育也在逐步发展。从1979到1989,出版社数量从129增加到536家,出版社从业人员从1000左右增加到近40000人。其中编辑约占47.1%。根据人才需求预测,1995需要补充1000名编辑。”当时1990,“在大学教育中,全国已有20所大学开设了编辑、出版、发行、装订专业”(摘自《日本出版学会会刊》第72期,1991)。

其次,在中方提交的论文中,有多篇是关于“中国出版教育的特点与发展”(施·)的论文。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中国传统的出版教育将编辑、出版和发行(销售)严格分开,目标是培养这些环节的人才。然而,随着市场经济的引入和出版业数字化的发展,中国的出版教育正在向培养具有多媒体应用能力的人才转变。上海出版印刷学院和其他从事出版教育的学校(学院、系、专业)之所以招生好,分布好,就在于工科、文科、艺术相结合,顺应了时代的要求。“适应知识经济要求,拓宽出版印刷人才培养视野”(江采梅)就是一个典型的描述。

第三,在中国提交的论文中,有很多关于“过渡期”的论文。从20世纪80年代末的“改革开放”到90年代上半期“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实施,从《经济转型期的中国图书出版业》(唐·、)和《中国图书发行新格局的特点和趋势》(孙国明)可以看出,当时出版社本身只从事出版物的生产,而出版物的印刷和销售数量由国有新华书店决定。出版社自己决定印刷专辑的数量,销售不仅通过新华书店,还通过自己的销售渠道——也就是从所谓的“纯生产”到“生产经营”的剧烈变化时期。谈“市场经济”对日本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不会有特别的感觉。但在长期以计划经济为主导的中国,在实行市场经济之前,需要倡导观念的转变,做好制度变革的准备。不仅如此,从社会主义道德和价值判断的角度来看,出版物等“意识形态商品”也不是简单的买卖。对于新形势、新问题、新变化,中国出版教育天然敏感,甚至超前。比如《从提高图书综合质量入手改进出版教育》(李腾)的问题,可以认为是抓住了“转型期”出版教育的根本。

相比之下,日本论文主要是尽可能详细地介绍日本的出版情况。在所有的七次交流会中,有两次主要介绍了日本的出版情况。第三次一次,第七次一次。

在主题为“日本的图书出版社——工作与结构”的第三次交流会上,日本编辑学校根据之前国内发来的问题,按照“国家与出版管理”、“出版”、“发行”三个部分,设计了35个问题,由我校11老师回答。像这样写一篇介绍日本出版社情况的报告(论文),在日本也是第一次尝试。本次交流会的成果被翻译成中文1998,由中国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由原中国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中国编辑学会会长柳高先生作序。

在主题为“日本出版业——检验10年来的结构变化”的第七次交流会上,我主要向中方介绍了在泡沫经济破灭和数字化发展的影响下,日本出版业发生的巨大变化。报告(论文)由日本编辑学校老师和日本出版界相关人士***14人撰写。这些报告分别回顾了出版业包括相关产业在过去10年的发展趋势和未来的发展趋势。

从1991到2001,10中有8年“* * *合写”综合报道,如果没有与中国交流的机会,这本来是不可能的。因此,这些“综合报告”具有深远的意义。

尽管两国报告的背景不同,但涉及的问题仍有相似之处。比如出版和出版教育中的数字化。数字化可以说是一个全球性问题。然而,在讨论日本和中国之间的数字化和出版时,以及在讨论日本和中国之间的在线实时出版时,考虑到两国不同的国情,这两个国家在传统图书出版业务方面也有着悠久的历史,并考虑到日本经济衰退和中国经济崛起的两大格局,异同是显而易见的。

如果说10第七届交流会只有一个大主题,那就是“交流”。第七次交流会上,还有日中出版交流史的研究成果。论文数量虽少,质量却很高。围绕商务印书馆的诞生和发展,对中国近代出版发源地上海与日本出版交流史的研究,既新又难,显示了作者的学术勇气和卓越才华。另一方面,东京和上海两所大学的交流也只是这段历史的延续。因此,可以认为,研究日中出版交流史既有现实意义,也有象征意义。

随着东京和上海继续相互举行交流会议,他们的友谊加深了。笔者认为,“出版教育与研究”之花虽然盛开,但其实是日中友好的果实。今天的结束是明天的开始,过去的时期是未来的逗号。笔者坚信,日中出版教育的国际学术交流活动今后仍将继续,任何时候都不会终止。

日中两校的交流意义深远,本文的记述只能算是一个开始,有待日中亲历者和见证者的充实。当然,更重要的是从“冻结”的过去历史中走出来,为未来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