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瑟散文:张爱玲与胡兰成

他们说希瑟意味着孤独和被背叛的爱。希斯克利夫,一个偏执、痴情、残忍、孤独的人,用刻骨的仇恨和不朽的爱开始了他的复仇。复仇成功了,但他却永远失去了爱情。在追逐凯瑟琳的幻觉中,最终被埋在长满石南的冰雪荒原,被层层冰雪掩埋,最终终结了上一代的爱恨情仇。

我对这位英雄印象深刻。他的偏执狂既疯狂又痴情。过着传奇、惊险、痛苦、孤独的生活,也许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上面提到的主人公是小说人物,但这首歌的故事背景其实是历史人物。张爱玲和胡兰成的故事离我们只有七八十年。就像别人说的,这两个人的爱恨情仇早就传得满城风雨了。胡兰成可能也爱张爱玲,但他的花花公子也是显而易见的,这在民国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大众几乎默认张爱玲是孤独的。看她那几张照片(经常出现在百度百科和课本上),我觉得用冷酷傲慢来形容她是不错的。乍一看,吸引人眼球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冷冷的气质,比外表更引人注目。很多人不会说她漂亮不漂亮,而是觉得这样的人不可接近,太“冷”,冷到骨子里。

看她的作品,就像歌里说的“有那么多词可以选择,却没有生前的重逢。”她笔下的女性大多很悲惨,这是自古以来女性永恒的命运。从少女到老妇,都从相互折磨中获得快感。就算结局再好,比如《倾城之恋》里的范柳媛和白流苏,也很少能说是好结局。生活和人生都要互相妥协才能相处。

悲伤是张爱玲的特色。她的悲伤是刻在骨子里的,她能看透这个世界,所以她作品中的人物很难让人感到温暖。即使是对世界一无所知,又有同情心的姑娘,最终也会变成对生活绝望的狠毒老太婆。所谓悲剧,就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毁掉给人看。她最著名的一句话,“生活是一件长满虱子的华丽长袍”,是她宿命论的最好写照。

至于胡兰成,我一直不太明白是什么吸引了她。也许爱情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歌词里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我认为很神奇的桥段,最终也会变成老生常谈”,这让我想起了他们的婚书。“胡兰成和张爱玲签了终身合同,结婚了。愿岁月静好,天下安定。”后面“时光静好,这世界安”是胡兰成写的。可惜被后人称道的胡兰成没有做到,最终成为后人的鸡汤语。毕竟新婚夫妇对未来的期待总是美好的。谁知道世事难料,谁知道他们会在自己的床边再找一个新的爱人?

我不知道张爱玲当初和胡兰成在一起的时候对这段感情有没有信心。胡兰成出轨的时候,她一定是把他争取过来了,但是后来她真的累了。她看的太明白了,最后离开他的时候给他寄了钱,也不打滚了,就说再见了。即使时隔多年,胡也多次试图与她复合,但她都没有跟着他走。张艾-林看得太清楚了。胡兰成是如此的自然,他从不改变他的浪漫方式。

与这首歌旋律相同的,还有《坠入爱河》。有人评论说“成”是胡兰成的“成”,胡兰成对张爱玲的确意义重大。张爱玲是高贵的,孤独的,有才华的。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甚至她的话语都感染了她的孤独和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