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旗山被占散文
玲珑山去过不下五次。从墓的侧面可以沿着水泥山路一直走到主峰脚下。你可以登上峰顶或在山顶徘徊,阅读奥乔石骨,也可以在洞穴中徘徊,欣赏灵气。往往每次都能“玩”出新点子。但对于它的“后山”——实际上是从青州经堂方向进入景区的前北峰——北魏郑道昭题白居谷的巨型石刻,却一直没有翻下后山去“看”。
一路过去,遇到了“污浊之气”。离开北镇头村的时候,已经快到环山水泥路的起点了。我先是闻到一股恶臭,然后一辆卡车在路上装货。旁边是一个简易的木棚,几十平方米的水泥地面上堆满了猪粪,漆黑一片,散发着“腥臭气”。
关上窗户迅速折返逃跑,遇到几辆三轮车拉着黑粪过街。沿着宜山路南线继续走,还没想好下一个“瞭望”目标。汽车已经到了旗山脚下。
扎旗山前年爬了一次,中午喝了半斤白酒。当时,沿着北线一路,到了一个悬崖。反复找,终于没找到上去的路,哪怕踩一点点。离插在峰顶的红旗只有几十米远,只能站在悬崖下看“旗”。下山后问了管理层,才知道要一路走南线才能绕过峰顶。
这次一进山门就直奔南线。一路攀爬极其轻松,细心的管理者还会每隔一段距离标注步数。在一个小水池边,“唐老鸭”摆出了夸张的欢迎姿势。茅草屋、秋千随处可见,而传说中的“芦苇丛”只看到被割下的“麦茬”。几间草房前的一片桃林,枝头用铁丝系着粉红色的塑料花,远远看去还算体面,颇有桃花笑春风的味道。还有“真”花,是两株已经盛开的连翘枝提醒的。只要我足够细心,我的眼睛是非常容易被连翘枝头上黄色的苞叶吸引的。在悬崖下漫长的行走中,有“神泉”、“獾洞”、“怪石”等许多象形景点,但都不如远处的山村引人注目。
转过悬崖,豁然开朗。上坡渐陡,但每一次驻足回望,都是满满的风景。从南面望出去,一条长长的山崖下,五六根山骨“忽落相合”,若披衣,“牛马饮溪”他每次斜起身子往上爬,都是一口气背上,“牛马”偷偷变换身形。逐渐崛起,东方的房山、庐山一次次出现。只有与方山牵手的笔架山,直到到达插旗主峰山顶,才向我微微露出了头和肩。
最后,“四个看起来像一个。”“山峦起伏,草木行列”,让人忍不住放大眼睛。除了远处更为挺拔的方山挡住了东南,蜿蜒的峰线所连接的群山,掩映在林中的村落,若隐若现的河段,都是“皆青白,外与天”。
当我从“516”米的标志处走下主峰时,我循着目光移向沿着峰线向北弯曲的山顶小路,却被突然出现的铁丝网拦住。其实也不是突然出现的,只是我一路登上的时候没怎么注意。五六根绞在一起的电线横拉着,很容易让人想起电影里“日本鬼子”的工事,但遗憾的是,“游击队”锋利的钳刀无法在他们手中瞬间制作出来。沿着电线向南通往房山的盘山公路也被切断。
突然失去了兴趣。想一想,开发商为了保证门票收入的做法应该不难理解,但他们心理上却略感不适:看着眼前笔直的大山却够不着。在下山的路上,我发现了几条同样被砍的小路,有一次脑子里蹦出一个词——“砍径”。这不就是以前小说里强盗的代名词吗?
记得九龙谷刚开发的时候,从远处看,周边的每一个山头上都建有亭子。当时我对开发商的意图很疑惑,一个驴友好像很有经验的解释说是为了宣示“圈占”的边界我没有再去研究他的说法的真实性,除了远远望去确实觉得有点突兀,但是从那些山头上真的没有发现人为的“边界”。去年有一次穿越,是从九龙谷沿着山峰游到龙门谷,然后一路游到几公里外的床单台。
我也想起有一次,我和一个驴友手脚并用,挥汗如雨,艰难地爬上了石沟东边的一座山峰。驴友憋不住了,在青绿色的房间里撒尿。我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下了这座山?”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