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就是这么好的时光,有美女相伴。
他们一边说笑,一边沿着人行道走,边走边聊。
路过一家舞厅时,孙美琪指着舞厅对他说:“张哥,现在河边没什么好玩的。为什么不请我进去跳个舞呢?”
家对张恒远没有多大吸引力,所以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孙美琪,和孙美琪一起走进了名为“麦乐星”的舞厅。
舞厅里霓虹灯闪烁,音乐疯狂,舞池里的人成双成对,像癫痫一样。
舞厅旁边是一个长盒子。张恒远对孙美琪说:“我们先休息一下,喝一会茶再跳舞。”
孙美琪说:“让领导安排。”
张恒远对引导他们的服务员说:“请帮我找一个箱子。”
女孩答应着,继续往前走,几乎在舞厅的尽头找到了一个包厢。
进了包厢后,他点了茶,还特意给孙美琪点了八宝茶,女孩子都喜欢喝。
孙美琪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八宝粥,对张恒远说:“谢谢。”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八宝茶,喝了一口,打了个哈欠。
打完呵欠,孙美琪眨了两下漂亮的大眼睛,对他说:“对了,张哥,我嫂子回来晚了不会生气吗?”
张恒远苦笑着说:“没什么。”
说话的时候,张恒远的眼睛不经意间瞥见了孙美琪的胸部。
透过宽松的领口,刚好可以看到孙美琪性感的蕾丝文胸,孙美琪丰满的胸部就像两个大椰子。
看到孙美琪丰满的胸部,张恒远不禁想起了新女导演夏冰的胸部!
夏冰的胸部特别丰满漂亮,可惜那天晚上约会有点仓促,我没来得及欣赏。
“你在看什么?”孙美琪发现张恒远盯着她的胸部位置,一阵娇羞,脸上又升起一抹红晕。
“哦,没什么。”张恒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转向另一边。
然后是一阵沉默。沉默过后,孙美琪忙不迭地打滚:“张格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出版过两部小说?”
滚滚远行:“是啊,我上大学的时候没什么可写可玩的。没想到被老师看中,就帮忙投了杂志,没想到还能出版。”
孙美琪赞道:“就是这个水平。”
张恒远谦虚地说:“什么水平,就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只是巧合罢了。”
“张兄弟,你太谦虚了。说实话,你的两本小说我都读过。他们写得真的很好,我很喜欢。”
听到孙美琪说她读大学的时候读过她出版的小说,张恒远忍不住抬头看着孙美琪说:“是手写的,不值一提。”
孙美琪道:“张兄弟,你是谦虚还是骄傲?说你谦虚,那你说好的小说是手写的。如果认真写,会是什么呢?”
张恒远忍不住笑了,说:“我很惭愧,我说错了话,还有点骄傲。”
“你的小说,我最喜欢的是你发表在都市文学上的文章《亲爱的,我在远方等你》。感觉你在写一些平凡生活中的无奈。不知道是哪个名人说的。现代社会可悲的地方在于,人类作为个体,被制度压得喘不过气来,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人类正在进行一场连敌人都找不到的战争。我认为你的中篇小说是关于这种人类个体对系统的困惑。这其实也是卡夫卡的小说想要表达的。”
张恒远不由得立刻傻眼了,好像她不认识孙美琪似的。
的确,他的中篇小说通过主人公的无序活动揭示了这样一个命题,人类对自己创造的制度和体系是无可奈何的。小说发表后,引起了一定的反响,评论文章很多,但真正说到点子上的很少。孙美琪三言两语指出了小说的根源,着实让他刮目相看。
接下来,他和孙美琪聊起了小说,又从小说聊到了文学。
张恒远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他之前发表的文章,孙美琪全都看过,而且对于他的每一部小说,孙美琪都谈到了自己的感受和经历,深有体会。
这才知道自己误会孙美琪了。孙美琪讲得很专业,也很中肯。可见她有很高的文学素养。
“张哥,我觉得你应该写一部小说。”最后,孙美琪孩子气地说:“政治和文学会有冲突。”
张恒远笑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好,只好说:“我是从政的吗?”
或许是感觉有些唐突,孙美琪一脸尴尬,道:“好了,不谈这个了。我们去跳舞吧。”说着走到包厢中间的空地上,伸了伸修长的腿和胳膊,悠闲地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张恒远身边,向张恒远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张恒远打趣道,“我笨手笨脚的。哪里可以跳?”
孙美琪:“不会跳就谦虚点,跟我学。”
然后张恒远站起来,走出包厢,随着音乐和孙美琪一起滑入舞池。
舒缓的音乐像水一样流淌。七彩灯光下,孙美琪婀娜多姿。若有仙子,张恒远将右手放在孙美琪的腰上,她感到微微的颤栗,仿佛发自心底的容光焕发。
当异性的芬芳袭来时,张恒远瞬间感到如痴如醉,享受着怀里女人的温柔和丰满,体验着从生活深处悄悄渗出的激情和欲望。我真想和这个女人融为一体。
突然,他觉得自己和孙美琪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两片树叶,仿佛失去了知觉,任由音乐的潮水托住、推着他,荡向无边无际的大海深处...
第三天,张恒远把写好的稿子交给了马宏春。
马红春正准备和崔学民一起去合阳县调研。接到稿子后,他连看都没看,就放进公文包,和崔学民一起去合阳县调研。
直到两天后,马洪春再次找到张恒远,告诉张恒远论文写得很好,他的朋友看了很满意。至于他的朋友到底是谁,他还是没说。
马宏春没说,张恒远没问,也不方便问。
和张恒远谈完稿子,马宏春(话锋一转),告诉张恒远,夏主任找他,让他去夏主任办公室。
听到马宏春说夏主任在找自己,突然有一种不确定感。他说,夏主任为什么要见我?能为你做什么?不会是因为金都酒店那件事吧?如果是关于那晚呢?我该怎么办?她会怎么对待?是继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或者给我压力,让我至死保守那晚的秘密,什么都不说?
想到这些,张恒远的头就大了,心里便升起一缕莫名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