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诗集

小生不才

愿为公子写书一封

行字间都是你

再见

这里的天空不如家乡那般广阔

偶尔还能闻到一丝腐败的气息

那人潮拥挤你追我赶的架势

着实退却了一步两步

天空的分染着色

想起坐在房顶上看着夕阳落下

那份安宁那份自然

那份心安

便都活在远处的尘埃里

难以再相见

心系江南的炊烟

房梁上探出头来的花

在风和日丽的晌午与我招了招手

便知夏已来秋也不远了

将进酒

要去的地方

是天空的另一方

北方的风烈

南方的酒更烈

在北方喝着南方的酒

在天空的尽头又是一道彩虹

救 赎

想在黑暗中赎回一片光影

假装信赖遮掩自身的斑淋

不怕阳光跳脱

烫出一个个失真面孔

吓的失魂落魄的我

如何找回丢失的自我

继续下去遍布谎言满泊

有占有的眼睛小心退舍

期待救赎的罪过

在造事主面前

一切都是渺小的

那熊熊烈火如歌如涕般明亮

不负责任的负心汉在挑唆叫板

褪去的光环也只是铁圈

套不住自己枷锁了灵魂

敞开双臂

拥抱着天地

收拢双手

只握紧一个你

繁芜轻轻

一番一签合

袈裟的沉香味

带有一丝的牵惹

莫怪这世事无情

也不要把心境都刻在脸上

咬咬牙总会过去

秋有落叶冬有大雪

除了差个你

一切都刚刚好

谁若堪回头

发现茶凉人走

还能闻到那秋丝入鬓

带着淡淡的青涩

不觉不明历

有此意

温柔的看待时光

目送远近

余生的信仰和朝阳

都是人群里一点点星光

从不敢轻易承诺

就怕风穿透墙的过错

惊扰了半分心动

未敢从容牵手与过

再等等时间煎熬煮粥

定能入你咽喉

云荒散中飘渺

查无音讯的风啊

荡了几个来回

吹醒几场荒凉秋醉

不顾千里迢迢行程

只堪侧颜一怜悯

字字句句间

都是诛心之论

都是关于你的祸根

不确定故事的长短

离别也不会说再见

门口小卖部的冰棍

还是五毛一根

明年的夏天

还是会再来

你所及的悲伤

便是我想为你化去的

幻成一颗甜甜的糖果样

策马扬鞭

踏遍每一处萧河

任它高山远阻

且是脚下一尘灰土

能做个普通人

安安稳稳过一生

便是最大的幸福

歌在唱我,诗词里写的是我

在这一千个太阳光里

花花草草且枯萎

而你在想我

忽梦而散

晓知这半徐残年

因你又活了一段一段

金戈铁马落叶也会回家

而我远在他乡藏在泥土下

此生如何回家

且是凡人

躲不过这场大雨滂沱

少不了下一次的风吹凌乱

我在隔岸挑灯

带着这点点心安

等你归来

梅花几时开

我问了自己好多次

大概是雪来了又化了

才能探出头悄悄看一眼

现在除了去感激那些来往的过客

无不有一丝杂念去怀念那些快乐悲伤

每一次的相遇离别

在这个秋天都格外温暖

这是给自己一个长长的安慰

足够过这个寒冬待春来

若我把心安放,回头遥望

不知水岸旁蜻蜓点水惊了谁的一览勿忘

茫茫路几番人走过

管他成魔还是佛

谁人知道结果如何

再回首

谁又来渡我

世人皆知的暧昧

挑拨漫漫长夜的星碎

我无一例外

没有防备的被伤害

这路长的没有尽头

这风吹的涩了咽喉

这雨如期而至此

像你给的三千六百字

字字锥心粒粒甘苦

此后天涯好走

君莫回头

妾不远送

一蓑江南烟雨朦胧

隔岸望却千家灯火

一壶浊酒烈入咽喉

半滴入镜抚平沟壑

青春一滴雨

淋透了整个身心

阳光在雨后悄然来临

还没有做好蒸发的准备

就结束了旅行

西方的情怀

被风带来

我是嗅到了芬芳

才敢把你摘藏

秋千摇坠风铃和翠

此刻才知是一阵风的恩馈

等雨来临等叶落地

在树根旁发了芽开了花

我的情郎骑着骏马

踏碎千万个业障

等待,等待

才敢走一场

独白

诗人总有一丝忧伤

不是说经历真善美丑

那赋予的慷慨染不了眼里的纯白

等待的红绿灯交叉口

匆匆忙忙擦身而过

留下一滴汗水的贯彻

覆盖死亡笔记簿的裂痕

这路上的行人

哪一个不是故事

说着自我的独白

地狱的羁绊

在无赖中春风嗜化

秋叶陨落在人间

腐化在地底穿刺一个人心

时隔多年

依旧会想起你的一颦一笑

如穿透符文印在骨髓里

每天必想念一遍

才肯罢休

我见过尘间星辰

还是想拥有你这颗

如果世间的爱

都是来去匆匆

那我愿意从未遇见过

这山这水这银河

都是画里的璀璨

静的风不动

听着流水潺潺

我见过尘间星辰

唯独想抓住你这颗

这看一眼

便是入骨的清凉

如果我死了

如果我死了

请让我安静睡会儿

别敲锣打鼓扰世人清梦

如果我死了

要去最好的地方躺下

我最大这里就是我的天下

如果我死了

大家可以唱歌可以跳舞

玩闹也是我送大家最后的礼貌

如果我死了

安然这世间几许载

谁还记得我

世人的疯癫

都是太过在意的痴狂

重来多少次还是会义无反顾

去爱去欢喜

征途

雪山不会随四季变化而融

风不会随花落而吹

我不会随车开动而停

记忆送给了边塞的疆土

那里黄沙暴雨,蓝天白云也好

都不再相干

再踏上路途

也是另一场风雨

如此的你

我在那里见过你

是风雪交加的夜

是烈日炎炎的午后

错了

在梦里

那里和风细细

四季春暖花开

你站在那里

我静静看着

伟岸身躯守护着我

安然入梦

日出日落把时线延长

黄土高原上的雄鹰

没有那么安稳展翅

戈壁上的冬虫夏草

忍冬寒月破土重见

我路过这里

看看山丘

看看湖泊

在海拔四千米的高空

看看这里扎根的你

完美

我善良

但不及天使

我有罪

却并非魔鬼

我是我

遇到一个你

就很完美

我是小小的石头

我是颗小小的石头

淹没在人潮拥挤中

青石板的街

红黄蓝的墙漆

远远歌颂扎西德勒

怀揣无数失眠的夜

在黎明破晓也未安睡

风味优存的茶香味

还有青稞酒指引我去那里

我是颗小小的石头

不随风吹向山脉

也不等喇嘛带回家参拜

就随性看着阳光普照

我前行弥找

游客

我只是一个乘坐绿皮火车的游客

带着一丝杂念

带着尘世的浮夸

感受这一刻灵魂契合的悸动

原谅我没准备好

就匆匆忙忙来

拥抱入怀

喇嘛

那雪山上的神明

听见了信徒的祷告

喇嘛的红袈裟

印在白雪上

像火一样照耀

我的心

赌约

跟自己打个赌

归来之时还想你

大不了陪你闹一辈子

颠覆这王权霸业

推翻这世俗怨恨

纵容你成为人间最美

遗忘

近来新学一个词,遗忘

这是何意

是春风不解风情

带来夏的燥热却又唤醒秋的闷

然后通知冬准备突袭

都不是

大概是你不该来

尽管痴心依旧

难道说你来了就不离开

不能啊

总是要离别

而我还要学会欢送

你这一走

留下无数缠绵不休

是和你一样的阳光

你可知道

我要把你留在千里之外的荒凉

温暖那里每一处仿徨

去他乡,遗忘

都笑话我阑珊褛布

也只示意点头

悄悄路过

怕惊起一滴露水的凝望

霎时羞红脸旁

我是清纯的浪人

不拘眼前苟且

我是淡薄的书生

一身清寡恬阔

若你了解我

便知我有一颗炽热的心

爱着世人爱着万物

爱着你

不问江湖中

路上行人何愁肠

不问世间万物

什么最嗜人心

大概已有答案

怕是那最温柔的情爱

劝你善良

沙沙作响的竹

被风吹起一阵喝彩

影子在水中畅游

执意要抛开黎明

去往那里

以全新的样子

带着书带着我去旅行

去梦寐以求的远方

邂逅一个个奇葩

不敢说它们是另类

至少可以确定

我不是善类

迷人的你

高原上的雪山还没有融化

汪洋里翻滚潮水还未完全褪去

黄昏下那叫嚣的鸟儿

此刻也在归巢途上

你走了

我便随你去了

看看这书上奇景

还是没有你迷人

有时我在想

此时安坐在车里行驶去远方

看路过眼里的风景在身后消失

那风一吹会不会撩起你的秀发

迷了我这模糊的想象

我该如何感谢你

我该如何感谢你

当我向你走来

原想摘取一缕阳光

你却给我整个太阳

我该如何感谢你

当我向你走来

原想拥抱一丝温暖

你却给我四季如春

我该如何感谢你

当我向你走来

原想看一次浪花翻滚

你却给我一片汪洋

我该如何感谢你

当我向你走来

原想亲吻你眉心点点

你却给我一个长长深吻

理由

我一直在找一个理由

来说明我爱你

但我找不到

因为我并不能将我对你的爱

只局限在一个理由上

约定

触碰过最柔情的温柔

是你指尖轻点的彩虹

我应该大叹一声,啊

来烘托我此刻激动心情

不能够的

远远不及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攒足足够勇气

用了毕身好运与你相遇

沦陷在你设的漩涡里

亲,我不能两手空空说爱你

折翼的玫瑰在路边吊坠

应该拾起略表心意

不会告诉你

这是我偷偷采摘

想给你一个约定

向北的窗子

我不在时悄悄打开

等风吹进换换空气

关于你我的故事

从未对人说起

我知你深藏在心底

宛如一粒朱砂痣

这白纸上漫开的

也不仅是字迹

还有深入骨底

却只有晚风知道的回忆

执意东南

执意东南的风筝

崩断线的牵引

当风带来不了满足

那就飘走吧

万千里离别的远

余晖洒在眉间

谁在手上落花生涧

逃亡

连天上最自然的光

都在嘲笑风卷疲惫的模样

一盏灯的光亮

激起恨的慌张

走一圈这座城防

盗了一夜梦长

连环扣

秃了一头秀发

千丝万缕缠绕枕上

你若躺下

便是连环扣锁上

情话

以梦为马

为你花田月下

为你把话农桑

爱上千万个你啊

及时行乐

世人皆苦

而我只能苦中作乐

来去由忠

我们这代人活的都不能自己

想说长情的话

想写深邃的诗

临了却不及

一个眼神的认真

我望着那光辉

刺瞎了眼睛

我还是可以看见你

因为你始终在我心里

从未离开

醉意悠然

越过这灯火酒绿的苍白

酒精麻醉神经的无奈

不要说

我是无能的存在

谁能在倒下时

给我一杯白开

头晕地旋的世界

差了多少对白

如果我死了

如果我死了

请让我安静睡会儿

别敲锣打鼓扰世人清梦

如果我死了

要去最好的地方躺下

我最大这里就是我的天下

如果我死了

大家可以唱歌可以跳舞

玩闹也是我送大家最后的礼貌

如果我死了

这世间几载

谁还记得我的存在

一朝风雨,满地残红。

湿了花香,几许悲凉,

奈何世间无常,人走茶凉

一曲江东

惹那空气结了霜

雪花上头染白发

昨日的情郎今日的异乡

婉转几唱唯有杜康醉在心上

尘归尘土归土

你归我,我随你

要的从未变过

给的也只是恰到好处

不越雷池一步

不许一个当下未来

半分多情半分自知

流浪者

我只是一个乘坐绿皮火车的游客

带着一丝杂念

带着尘世的浮夸

感受这一刻灵魂契合的悸动

原谅我没准备好

就匆匆忙忙来

拥抱入怀

有时我在想

此时安坐在车里行驶去远方

看路过眼里的风景在身后消失

那风一吹会不会撩起你的秀发

迷了我这模糊的想象

今晨我遇见了你

在我的梦里

编织着一个伟大的

幸福的远方

迷人的你

高原上的雪山还没有融化

汪洋里翻滚潮水还未完全褪去

黄昏下那叫嚣的鸟儿

此刻也在归巢途上

你走了

我便随你去了

看看这书上奇景

还是没有你迷人

你说今天会来

我在昨晚

就很期待

幻想

海鸥排列一队

飞向了天空的怀抱

看着夕阳一点点落下

长长的影子附在水面

这个场景

我想过无数次

与你一起

我病了

天花板在旋转

事物重叠双影障眼法

幻听出熟悉声息

情绪低落在角落沉默

没了希望没了未来

世界少了我一样转

就这样不吃不喝不说话

我病了

再也不会好了

赤条条来赤条条去

从未拥有世间何物

谈何失去所有

不过是经手

一抓一放的事

思不于人

我半痴半癫

没有忧伤

只是浅浅薄凉

大笑是梦一场

安好

虚度光阴志,

酒入杯中顷。

终负心上人,

花间各自请。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都是寂寞的果实

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的我。

花间一壶酒

醉在梦里看花开甚好

一朵两朵,一片两片

为我盖上花被

暖一暖这冰冷身躯

嗅一嗅这花香

是你的味道

小小心愿

我们说过的梦

不只是梦

年少时莽撞如归

我们只是在等

等时间磨砺

等岁月成长

等一人撑起一个家

梦也就近了

随你

轻轻的我带风来

轻轻的被风带走

我是路过的

我也是爱了的

来时随风

走时随你

小小天地

你走哪我跟那

可好

假装

我以为我可以

好好的爱自己

不管如何流言蜚语

像风随意

像雨执着落地

游戏已开始

死亡也不能终止

没有委屈不亦

喝下这酒的长漓

发现是醉卧不起

我是小心翼翼的天使

多愁善感的情人

伤心悲叹喃语

假装颂歌一曲

送我自己

半生漂泊

月夜长思量

原来这水凉的刺骨

这风也没半点温度

还半醉半醒惦记

那细微玫瑰香

我把爱与不爱都放下了

再遇到的一切

都是新的开始

与这灵魂无关

与这肉体千丝万缕

带入泥土里

化成灰

再见这件事很大,比喜欢小点

心里住着一个梦

那里海阔天空

情人难免不加羞涩

羡慕每一对情侣

肆无忌惮亲吻相拥

若能见

是否人老黄面

你是否还像小孩子般

把我欣喜喜欢

轻轻捧起吻一下脸

若能见

能否早点

怕路途遥远

周围花鸟风月

迷路了可怎么办

悄悄告诉自己

时间在走远

离下一次再见又近一点

太多感慨都来不及说

比如我喜欢你这件小事

都是一件不容易的大事

离别挥手再见

会不会还能转身

见你的笑颜

哭泣在这之间

只怪我没那么敷衍

不能好好饰演

这舞场剧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

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

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

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

让我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你的模样

月升起

太阳落下

一天过去

今天又多思念你一天

把头掩埋

不让路人看清我的脸

畏缩在厚厚的衣服里

怕那多看一眼都是不贞

不是伪装太厉害

也不敢对谁太依赖

结局总是早早安排

你的一来一去

颠覆我的整个世界

赌不过这无缘的份

只能在原地等你

等你开出了花

片片都是你的模样

铁槛寺

栏栅门外听钟声

焚香飘入百丈里

提灯阙映近楼台

宛如天堂进梦来

带我回家吧

我不想四处流浪

不想深夜买醉

不想喝陌生人给的酒

也不想牵别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