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流手法在《尤利西斯》中如何表现?
爱尔兰作家乔伊斯是现代主义文学最重要的代表之一。《尤利西斯》是乔伊斯最重要的作品,也是一部典型的意识流小说。
(1)叙事重心完全从外部转移到内部。
与传统小说不同的是,意识流小说的叙事重心已经完全从外部转向内部,即人物的意识,但人物的意识流绝不是与外部世界隔绝和封闭的。一方面,人物过去的一切经历,以及他们当时那里的许多感受,都无序地、断断续续地出现在此时的意识流中,细心的研究者不难从中“清理”出来;另一方面,正是外部世界触发了源源不断的意识。
(2)真实地展现了人的意识活动的原始状况。
意识流明显不同于传统小说中有条理、有逻辑、有秩序的内心历程。小说追踪人物意识活动的原始状态,其意识流飘忽不定,不受时间、空间和逻辑的限制。这种表面的紊乱,其实非常真实地展现了人的意识活动的原始状态。它不仅反映了人们在现代心理学成就的启发下对自身意识活动的更深刻认识,也是文学对传统小说心理描写的重要突破。总之,在《尤利西斯》中,人物的意识流是人物内在特征在特定情境中的外化,在跳跃性和随机性中,处处透露着人物的过往经历、教养和气质。比如布鲁姆的意识流,总是务实的、具体的、平凡的,涉及的不外乎日常生活,说明他了解这个世界,有幽默感;斯蒂芬的意识流经常引用经典,既有哲理又有诗意,充满玄学思想;玛丽昂的意识流更活跃,色彩更鲜艳,花草也更多。她生性宽宏大量,没有什么顾忌。
(3)人物形象“直接”展现在读者面前。
在传统小说中,叙述者是全知全能的。与这种情况相反的是,在《尤利西斯》中,作家似乎已经“退出”了小说,人物似乎已经经过了作家,被“直接”展示给了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