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象征隐喻意义的符号【论《蝴蝶梦》隐喻符号的艺术魅力】
关键词:达夫妮·杜·穆里埃颓废艺术表现创作结构黑暗隐喻
一、创作背景
蝴蝶梦出生于1938。作为达夫妮·杜·穆里埃的成名作,它也将作者达夫妮·杜·穆里埃推向了世界文艺舞台。达夫妮·杜·穆里埃的一生颇具传奇色彩。她出生在一个显赫的家庭,深受她祖父作为作家、父亲作为演员的文学艺术影响。她结婚前很久就出版了她的第一部小说。她低调古怪,靠写小说隔绝了与人的交流。无需赘述。为了探究《蝴蝶梦》中隐含的作者价值观,以下两个故事或言论值得我们关注:一、达芙妮·杜·穆里尔,81岁,于1989年去世。在她的背后,一群好事者已经挖掘出了她生活中的一个大秘密——虽然她早在1932就结婚了,婚后还生了三个孩子,但其实她有过两次同性恋关系。她的同性取向的根源可能来自于她父亲从小的教育——杰拉德·杜·穆里尔(Gerard du Muriel)那么渴望让女儿达芙妮(Daphne)剃光头穿男装,教她做一个假小子。在父亲的引导下,达芙妮从小就觉得自己应该生为男孩。其次,在谈到自己的小说创作时,杜穆里尔曾说:“我对绝对好或绝对坏的那种类型的人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只是人们有多残忍,有多渴望,有多贪婪,当然还有在各种遭遇中有多善良。”这样看来,《蝴蝶梦》的女主角丽贝卡明显带有作者杜穆里尔小姐本人的影子。那些对丹弗斯夫人对“我”的长篇大论印象深刻的人,至今还记得丽贝卡如何独自出海、如何驯服凶猛的马匹等描述。住在闺房里的杜穆里尔小姐,就是过着这样的“假小子”生活。1932年,25岁的她遇到了未来的丈夫勃朗宁,当时他只是她的读者之一。他们一见钟情,不久就结婚了。匆匆结婚可能和她急于稳定自己脱离家庭的独立性有关——直到小说处女作出版,她才正式脱离家庭独立。两年后,达芙妮生下了她丈夫的第一个孩子。此时的勃朗宁夫人,已经和当年的“假小子”不一样了。1938出版的《蝴蝶梦》,距离达芙妮结婚已经6年了。许多评论家注意到了这部小说中强烈的乡愁。“我”痴迷于曼陀丽庄园,这里到处弥漫着丽贝卡的气息和丽贝卡的影子。我对丽贝卡的恐惧充满了好奇和嫉妒的微妙感觉。这似乎与达芙妮自己对过去生活和过去自我的记忆相对应。达芙妮对自己创作的态度进一步明确了她的价值观:她对丽贝卡没有反感和否定。丽贝卡的美或恶,只是她作为“人”与生俱来的气质。“人”是复杂的,不能用单纯的好或单纯的坏来评判。综上所述,如果我们按照前面提到的布斯的“隐含作者”的观点,那么现在我们已经从杜穆里尔小姐,或者说勃朗宁夫人身上发现了,“蝴蝶梦隐含作者的价值观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值得注意的是,真实作者并不完全等同于隐含作者。一般来说,隐含作者的人格比真实作者的人格更完善。这种现象往往不是真正作者的粉饰和美化。《蝴蝶梦》的隐含作者属于布斯所说的“戴上诗人自我的面具”的类型。《蝴蝶梦》的隐含作者消除了达芙妮·杜穆里尔在日常生活中贤妻良母的一面;而是释放了她作为一个“假小子”,一个有同性恋倾向的女人的内心状态。用布斯的话来说,隐含作者“移除了他们不喜欢的自我,创造了变体,不仅改善了他们的世界,也增强了我们的世界。想想看,如果我们没有创造出这种优秀的自变型,我们的生活会有多无聊。”现在我们也可以回答:小说《蝴蝶梦》中,叙述者对“我”的叙述是可靠的。当然不是从蝴蝶梦作为推理小说的角度,而是从蝴蝶梦作为心路历程的角度。
第二,从侧面揭示了上流社会的腐朽生活
值得注意的是,作者通过描绘丽贝卡的腐败生活和她与麦克西·德温特的非正常婚姻,生动地揭露了英国上层社会的享乐主义、勾心斗角、奢侈、势利和虚伪等现象。作者还通过场景的交融成功地渲染了两种氛围:一方面是挥之不去的乡愁,一方面是阴郁压抑的绝望和恐怖。这种双重氛围相互重叠、相互渗透,书的悬念延续,使这本书成为畅销多年的浪漫小说。整个故事的作者讽刺了英国高层的腐败生活,并表明了他对这种生活的不满。
故事描述了一个神秘的丽贝卡。虽然文章没有直接描述她,但确实提到了她。她可以通过忠诚的仆人和她的情人继续控制曼陀罗庄园,直到她最终将其烧毁。《蝴蝶梦》里的另一个女人,作为第一个女人,处处衬托丽贝卡。虽然她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活生生的人,但实际上却处处扮演着衬托丽贝卡的角色。作者用“真实”衬托虚无的手法相当独特。
《蝴蝶梦》开篇对范·霍珀夫人的描述充满了幽默。现实中有很多这样的人物,但是范·霍珀夫人,她与愚蠢有着如此天衣无缝的联系,使一个生动的小人物在我们面前崛起。有时候夸张有它无与伦比的魅力,是其他任何手段都达不到的。
第三,细致入微的人物性格描写
文中使用了第一人称,而“我”一直生活在丽贝卡的阴影下,不安而胆怯的交流和内心的强烈反差。在曼德林这样美丽的庄园里,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觉,无心欣赏的美景都被浪费了。其实一切原来只是“我”的想象、思考,甚至错过了和马克西姆结婚后本该最甜蜜的生活。有些事有些人无论如何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表面的东西那么容易让人遐想,无限的想象空间就意味着无限的错误。丽贝卡是那么玲珑剔透,那么善于逢场作戏,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那么有魅力,但她却有一张如此丑陋的脸和一颗如此丑陋的心...丽贝卡是“我”和马克西姆之间一个强大而无形的影子,但早已消失的人却仿佛一直存在,像幽灵一样漂浮在“我”的想象中,在古老而美丽的曼德林中无处不在。最后,谁赢了?丽贝卡总是笑得像个魔鬼吗?曼德林终于被摧毁了。恐怕“我”和马克西姆也不是赢家。丽贝卡,一个死魂灵,自始至终盘绕在人们心中,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一个外表与现实极其不符的女人,一个特别善于伪装的女人。就像她的“我回来了”船一样,它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剥夺了别人的幸福,并以一种不存在的存在到处张牙舞爪...
男主角比女主角大两岁。不过,我觉得区别不大。只是这样的夫妻如此亲密,女主角总是流露出的非常正常的想法,比如像他的女人,他的母亲一样照顾他,安慰他,比如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都是非常真实的,而实际上是遥不可及的。
小说最成功的地方在于用同一件事塑造了两个不同的丽贝卡。一个是在“我”的眼里,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一个是在Max的眼里。毫无疑问,这两者是不同的,但丽贝卡可能比两者的结合更复杂。小说在悬疑气氛的描写上做得很好,对一个不好看的女人形象的描写也做到了极致。在英雄的世界里,没有别人可以照进她的世界,只有自己可以被信任。这个不爱任何人的女人,拥抱了很多人的情感,爱或恨,她被命运的方式刻进了这本书。
杜穆里尔深受19世纪以神秘恐怖为特征的哥特小说的影响,所以他给我们带来了这样一波三折的小说经典。值得借鉴的是“作者塑造的丽贝卡形象,除了倒叙段落外,从未在书中出现过,但它总是无处不在,而叙述者‘我’,虽然是一个喜怒哀乐兼备的大活人,实际上却起着处处衬托丽贝卡的作用,以‘现实’衬托‘虚无’”。曼陀丽庄园被无情焚毁,就像一只蝴蝶的生死,曾经绚烂,却总是短暂。而所有和庄园有关的人,有一天想起来,就好像做了一场蝴蝶梦,对与错,忠诚与背叛,都不再值得一提。在这些看似不重要的符号下,隐藏的是一颗不屈不挠的心和反抗的勇气。
参考资料:
徐琪。被剥夺了话语权的丽贝卡——浅析《蝴蝶梦》中的丽贝卡形象[J]。韩山师范学院学报,2006,(02)。
[2]曹晓东。《蝴蝶梦》中的女性形象分析[J].社科评论,2005,(01)。
[3]李·。解构富尔斯中心:构建新的女性主义主体——对《金色笔记》的女性主义解读[J].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03)。
作者:何长礼,菏泽大学外语系副教授。他的主要研究方向是外语教育和教师教育,外国语言和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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