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戏的唱腔形式
花朝戏音乐唱腔由“庙堂音乐”、民间小调两大类组成,属多段联曲体形式。头出朝(神朝形式)部分的结构是“四平腔”转“鸡歌”(悲喜两种),最后以“南路腔”结束。此外,还有迎神、头坛、出符、作酒、打更、申文等专用曲。如“佛腔”、“禅腔”、“观音腔”、“菩萨腔”、“田螺腔”、“神曲”(告神、辞神)等五十多曲,都属“庙堂音乐”。民歌小调包括当地二十多种山歌以及“怨苍天”、“猜谜调”、“送货调”、“长工苦”、“十劝郎”、“忧情郎”、“担水歌”、“讨食歌”等七十多种民间小调;***一百多种曲牌。
演唱时,原来男人用平喉,旦角用假嗓,男女均用平喉,尾句常有帮腔。
“庙堂音乐”主要为“神庙”祭祀所用。后期,艺人们编选民间故事演唱时,由于“庙堂音乐”比较忧伤、低沉,不宜表现欢乐、明快的性格,故吸收了大量民歌和丝弦小调,统称“花朝音乐”。
调式——多属五声音阶。如徽调(5调)、宫调(1调)、商调(2调)、羽调(6调)、角调(3调,此调少用)。
调性——有大小调之分。主要是小调式,如“5”调。
曲式——多为四一段体,有的仅上下句为一小乐段,或重复前乐句,加点变化成为小三段体。
特点——抒情、轻快、通俗、流畅,易于叙事说唱。也有表现悲伤、爱恋和谐的唱腔。
传统的花朝音乐多以吹打乐见长,即锣鼓加唢呐。高潮时,往往用“双大笛”、“双小笛”(“笛”指唢呐)再加清鼓、堂鼓、大小锣、小钹、凸锣、单打、鱼鼓等一齐配奏,成为花朝音乐的特色,但仍是旋律单调,板式贫乏。
新中国成立后,根据传统声腔和戏剧内容需要,进行了一系列改革。设计了“曲调联缀”的音乐,以人物基调为音乐基础,有机地糅合进几个调式(弦法相近的调),打破了原来呆板的“豆腐块”形式;也设计了由“散板”、“慢板”、“原板”、“快板”等板式组成的有层次的成套唱腔,突破了原来以板填词的处理方法,使唱腔出新,为人物性格和戏剧冲突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