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切的是蛋还是鸡？

第一步，先切丸。在气球的左右两边各剪一个深孔，水平而不是垂直。主要是先切筋再挤出来，这样药丸才能从切口挤出来。挤压极其痛苦，但也有窍门。切开的时候，我把一个剥了皮的水煮蛋放在嘴里，卡在喉咙里，才挤出来。我喊不出来是小事，主要是拿不出来。它几乎死了。于是我全身努力，身体僵硬，肚子鼓胀。趁着拼命挣扎，我把药丸挤出来了。这个时候，在气球的两边贴一块好的猪胆。猪胆粘稠，能止血消肿。不知道为什么，我全身都是冷汗，感觉头发下面都是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第二步，削势(太监叫辫子，可能是鞭子的屈折)。这是一项技术工作。如果切的很浅，有余料，以后里面脆弱的骨头会鼓出来了，所以一定要再来一刀，俗称‘刷茬’，不比第一刀疼；如果切口较深，日后愈合后肉会塌陷，形成坑，放出来时尿液呈扇形，给生活造成不便。太监十个有九个有尿裆问题，多是宫刑后遗症。洁身器切完药丸后，磨刀。然后用手指捏阴茎，把根部捏得紧紧的，让副手把一个又冷又硬的煮鸡蛋塞到我嘴里，堵住我的喉咙。感觉下半身像扑克钳一样剧痛，迷茫了一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是在一瞬间的时间里，我感觉下半身低薪的工作。这时候我已经切好了，插了一根麦秸，又把一个猪胆劈成蝴蝶形状，敷在伤口上，只留了一个大麦秸的洞。最后，在我的两腿之间放一块削好的窄木板，把气球托起。此时的我浑身颤抖，连脸颊都感觉在跳动，喉咙像火一样热。过了很久，一个男人进来了，我求他喝一杯。他用一个旧橡胶球，在上面割了一个小圆孔，用它来吸水。瓦罐里全是我早上煮的臭大麻水，够我喝两三天了。

我不相信贞洁的老师有慈悲的心。手术前喝大麻水是为了让我迷糊好做手术。手术后我还喝大麻水让我拉肚子。大麻是泻药，喝了之后减少尿液排泄量，都是为了保证手术成功。至于痛不痛，我觉得他们很少考虑。第二天给我喝小米粥，也是被一个破球吸到嘴里。谁想拿起碗喂我一口！床板下面放了个破瓦罐盆，让我拉肚子。

三天后，一眼望去，只剩下一个皮瘪的空袋子，但苦难并没有结束。我一天拍三次腿，每拍一次，心都碎了，疼得直发抖。据说如果不拔出来，腰可能会摇摇晃晃，一辈子都直不起来。我只能忍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