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询问的是神，而不是人民的福利。

在中国小说史上，魏晋南北朝是志怪小说的繁荣时期。六朝早期作品内容多为奇物、神仙、鬼怪。代表作品有魏末张华的《博物志》和晋初甘宝的《搜神记》。进入南北朝后，出现了《施劝导书》(即通过故事确认佛教意义的著作)。

佛教在东汉时期传入中国，并很快广泛传播。南北朝时期，南朝齐代，上至皇帝下至李殊，都信仰佛教。齐国开国皇帝萧炎数次舍身佛寺，齐梁时期伟大的文学批评家刘勰晚年出家，可见当时佛风炽盛。此时文学领域的推理小说创作刚刚兴盛，小说这种文体，一种言语故事，深受大众喜爱，也最容易传播。许多佛教徒开始用这种文体宣传佛教思想，在作品中谈论因果。代表作品有宋代刘义庆的《玄言集》，梁代王彦的《鬼吉翔》，隋代颜之推的《杀人记》。

这些如教的作品，无非是拜佛不尊佛受罚，或者是观音显灵，鬼怪报应。比如《玄言集》中的《正贤》篇记载短命者拜佛得荣，《武堂》篇记载武堂射鹿母子，因误射亲生儿子而获赏。《伤魂记》以因果理论为基础，以春秋至两宋时期的事例为佐证。

当然，这些书中也有反映时代动荡和剥削阶级压迫的作品。比如《史记·冤魂》中的“张宣”一章写道，太守张宣因为疏忽大意，被棒杀的奴隶，这个奴隶的鬼魂就跳进了张宣的嘴里，使他生病而死。这个故事揭露了封建社会官员的残暴和人民生活的不安全。但化为鬼抗，终究是虚无缥缈的，把一切都归结于因果，弱化了作品的思想性。

六朝鬼迷心窍，南北朝的《石氏辅导书》更是富贵贫贱，吉凶祸福，生死皆有因果，是命中注定。正所谓“不问凡夫问鬼神”，鬼神论极大地影响了对现实不公的抨击和对凡夫疾苦的揭示，从而弱化了作品的思想性，这已经是一种遗憾。推理小说的繁荣时期是中国古代小说形成的时期。后世很多优秀的小说，如《西游记》、《金瓶梅》、《聊斋志异》、《老残游记》等。，把因果当成苦难人的解脱，这不能不说是受了推理小说的影响，这也应该是小说发展史的一个遗憾。如果六朝志怪“问民不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