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罗兰早期代表作是小说—————?
约翰·克利斯朵夫
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1866 - 1944)。
(法语)罗曼·罗兰。
《约翰·克利斯朵夫》——本世纪初对欧洲知识分子的热烈呼吁——无疑是那个时代最辉煌的历史文献之一。它被艺术形象所笼罩,用精炼的技巧来书写。同时又是一个善良而敏感的灵魂深处的呐喊,敏锐地感受到了资产阶级文化的没落和一个腐败社会的精神崩溃。那些名人传记系列,尤其是贝多芬的传记,不过是一些先行者,指导着这种充满瑰丽思想和意象的瑰丽艺术创作。
在写这部小说之前,罗曼·罗兰曾多次宣称,这个世界令人窒息,有必要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这个概念在这部史诗般的小说中得以表达,书中的情节在欧洲两大国家——德国和法国展开。作者在描述他的主人公时,以当时各种风起云涌的事件为背景,同时谈到20世纪初欧洲生活的方方面面,从文化艺术到政治动态。
这里所说的一代,无疑是约翰·克利斯朵夫和罗兰自己的一代。克利斯朵夫精神错乱了,他对一切非人的、自命不凡的、虚伪的东西深恶痛绝,这些东西使人的本性僵硬而畸形。这些都是罗兰自己的特点。这是我们从罗兰的作品中了解到的,首先是从他早期的日记中了解到的,那种高贵而不稳重,诚实而真诚的性格。
罗兰的世界“必须被改造”。他所描述的一代人正在“死亡”。事实上,他描述的不是那一代人的生活,而是他们的悲剧,正如他自己所说。我们能把这部作品称为乐观主义的悲剧吗?我是这样认为的,虽然小说中的主人公和已经不再年轻的作者都受到了这样的命运的打击,深感幻灭。即使约翰·克利斯朵夫拒绝了改造旧世界的最强有力的工具——工人阶级运动,认为那只是自私的工人领袖用卑微的方式争夺权力和利润,我们仍然可以这样说。即使约翰·克利斯朵夫不能理解法国工人阶级的革命精神和强大的创造力,即使他看不到工人阶级是革命的领导者,只有与工人阶级团结起来,知识分子才能得救,才能摆脱罗兰那一代人的绝境,我们还是可以这样说。
事实上,在经历了10年的劳动之后,罗兰仍然像开始写这部小说时一样对马克思主义有所疏离,这就决定了他对那一代人和小说中主人公的命运持有“悲观”的看法,并在最后一卷序言的结尾说:“克利斯朵夫,我们必须灭亡才能获得新生。”
真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只能灭亡,因为他已经耗尽了力量,到达了生命旅程的终点;如果他想再次前进,他必须克服让他停顿的障碍。他们和其他许多真诚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一样,知道旧世界已经崩溃,却不明白只有社会主义革命的生机勃勃的风暴才能将垂死的社会一扫而光,恢复人类的自由,尽情享受简单幸福的生活。
约翰·克利斯朵夫必须灭亡,才能按照安妮特·利维埃尔的形象获得新生。她是他的精神接班人,序言最后的话无疑是针对她说的:“现在轮到你们了,当代人,年轻人!勇往直前,用我们的身体做梯子,勇往直前。比我们更伟大,更幸福。”
安妮特·利维埃尔确实比她的前任们更幸福、更伟大。俄国革命和千百万普通人用双手和大脑正在建设的社会主义国家,让罗兰印象如此深刻,也为约翰·克利斯朵夫的下一代指明了新的道路。
[编辑本段]故事梗概
约翰·克利斯朵夫出生在德国莱茵河畔的一个小镇上。这座城市很美,红色的屋顶和富丽的花园散落在柔软的山丘下,倒映在灰绿色的莱茵河中。约翰的祖父米希尔和他的父亲梅尔基奥都是宫廷乐师。陆的母亲是给别人做饭的。祖父一直不高兴他的父亲娶了一个女仆做妻子。他认为“他既不是一个合适的人,也不是音乐界的人”,而且“100多年来,一个叫克罗夫特的人从来没有娶过不懂音乐的媳妇”。
约翰小时候又丑又淘气。但他体格健壮,性格倔强。一个有钱的妻子给了约翰一些衣服穿,这被有钱人家的孩子认出来了。他被嘲笑,约翰打了富家子弟。结果约翰被妈妈拉着去给老婆道歉,他觉得很烦。
爷爷经常带着约翰散步,聊历史上的伟人,比如雷古勒斯、阿米努斯、卢佐、科纳,还经常提到征服欧洲的拿破仑。约翰的父亲梅尔基奥是个酒鬼,经常醉醺醺地回家。但是他发现他的儿子是一个音乐天才,所以他带他去听音乐会,并亲自教他功课。约翰热爱幻想,热爱自然,有丰富的联想。他能在风雨、阳光、河流中领略音乐之美。然而,他的父亲用旧的教育方法和僵化的练习曲折磨他,这使约翰“侮辱和损害了骄傲和自由。”他在练音乐的时候,故意刁难父亲,结果被狠狠地打了一顿。祖父对他说:“为了人类最美最高贵的艺术,为了安慰人类、给人类造成荣耀的艺术,受苦也是值得的。”
有一次,他爷爷带他去剧院看歌剧表演,约翰很感动。在回家的路上,他的祖父告诉他,音乐是一种非凡的艺术。他说:“看,作为一名音乐家,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职业啊!还有什么比创造这些神奇的风景更光荣的呢?这无异于做世界之神。”他爷爷的话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久,这部歌剧的作者弗朗索瓦·玛丽·哈斯利来到了这个小镇。他将亲自表演他的戏剧,并担任乐队指挥。约翰目睹了哈斯利是如何被狂热的人群包围并受到热烈欢迎的。演出结束后,约翰还受到了哈斯利的接待。于是他以为自己以后会成为哈斯利那样的当红音乐人,“做出哈斯利那样的作品,成为大人物”。
约翰沉迷于创作。祖父把他在钢琴上弹的曲子改编成《童年娱乐:歌曲、哀悼、圆舞曲进行曲》,并签上“约翰·克利斯朵夫全集第一卷”的字样。这让约翰无比自豪,在心里大喊“我是作曲家,伟大的作曲家”。爷爷以出名和出名诱惑他。约翰当时只有六岁。
但是约翰从他叔叔那里接受了另一种教育。他的叔叔叫戈特弗里德,是个街头小贩,经常出现在大自然和乡村。祖父和父亲看不起他。但他是一个自由独立的人。他知道许多古老的歌谣,他能在大自然中体验音乐之美,唱得非常感人。他告诉小约翰,歌唱是心灵的声音。“一个人应该在需要唱歌的时候唱歌,而不是为了娱乐。”他让他侄子不要再编什么新歌,也不要做什么大人物。他说,“你为什么唱歌...他们唱的不是比你能做的一切都好吗?”约翰给他的叔叔唱了他自己的音乐,他的叔叔说:“真糟糕!””并指出约翰是“为写作而写作,你写作是为了成为伟人,是为了被人敬仰”,这不能打动人。他还说:“你在房间里写的东西都不是音乐。房间里的音乐等于房间里的太阳。音乐在外面。“我舅舅的文艺观和我祖父、父亲的文艺观有着本质的不同:我舅舅是为了生活而艺术,而我祖父、父亲是为了艺术而艺术。
祖父把约翰写的《童年的欢乐》的书名献给了公爵洛沃,还专门为约翰组织了一场音乐会,大公爵也亲自出席。约翰演奏得非常成功。公爵称他为“再世的莫扎特”,并送给他一块金表。另一方面,约翰向公主透露,音乐中最美丽的部分----德利奥,是他祖父的作品,并冒充为他的作品。
当约翰11岁时,他从圣马丁教堂的钢琴家弗洛里昂·霍基那里学到了“和声声学”。这一年,他被公爵任命为宫廷音乐联合会的第二小提琴手,仅次于他的父亲。爷爷和爸爸都为他高兴。但是当他看到人们把他当作大公饲养的稀有动物时,他感到羞愧。有一次,他向鄙视音乐的丹奥陶大叔(商人)吐口水。他的父母不敢得罪这个有钱的亲戚,命令约翰下跪赔罪。他更加恼火了。他羡慕叔叔过着独立自由的生活,从不巴结任何人。
不久,我爷爷中风去世了。约翰非常难过。他对着天空伸出拳头,诅咒上帝带走了他的祖父。父亲仍然喝很多酒,他总是在法庭上迟到。约翰被提升为第一小提琴手。后来我父亲被爵府辞退了。就这样,十四岁的约翰肩负起了抚养父母和兄弟(他有两个弟弟)的重担。
约翰被乐队指挥多比娅·帕福斯邀请去乡下野餐。在船上,他遇到了一个金发男孩,富商奥多·迪纳的儿子。他们相处得很好。约翰向他坦白了自己独立自由的性格。他说:“我有一双好手和一个好脑袋,我将永远挣我的面包。”他鄙视金钱,鄙视一切栅栏,鄙视限制人的自由,捍卫神圣行业的“禁止通行”、“惩罚不准贷款”之类的告示。这次相识后,约翰与奥多的亲密关系发展到了异常自私的地步。只要奥多和其他朋友亲近,他就嫉妒得要命,声称要自杀,要杀死奥多。直到奥多上了大学,他们的友谊才渐渐疏远。
克里赫参议员刚刚丧偶的妻子和女儿搬到了她出生的城市。她和约翰是邻居。这位女士听了约翰在音乐会上的表演,并邀请他去她家参加茶会。她喜欢约翰的“正直、勇敢、坚毅”和他“笨拙、丑陋”的外表。她雇用约翰为她15岁的女儿米娜上钢琴课。约翰同意了。很快,他爱上了这个小女孩,并向她许愿,希望自己将来成为一名伟大的艺术家。但是她妈妈不同意这门亲事。她直截了当地告诉约翰,他的出身、家庭背景和财产都没有资格娶她的女儿。米娜听从了母亲的意愿,开始疏远约翰。约翰非常生气。他写信给他的妻子说:“我鄙视任何自以为高尚却没有高尚之心的人,把他当成一块污泥。”
约翰的父亲喝醉了,掉进沟里淹死了。失去爱和父亲让约翰意识到:“他看到生活是一场没有休息和运气的战斗。任何人要想名副其实地成为‘人’,就必须时刻与无形的敌人作斗争:自然界中致命的力量,震撼人心的欲望,朦胧隐秘的思想,那些让你堕落、毁灭自己的思想,就是这样顽固的敌人。”他听到他的“上帝”在喊:去吧,去吧!永不休息!这个时候他才十五岁。
约翰和他的母亲搬去和他祖父的朋友住在赖的房子里。他的大哥Lotao去了Danaotao叔叔的店里工作,他的二哥Ensted去了船上工作。老余来和女儿女婿住在一起。他的孙女罗莎是一个15岁的女孩。她并不漂亮,但她能很好地工作,并热情地崇拜约翰。老玉来想把孙女许配给他。约翰爱上了经营一家小杂货店的年轻寡妇萨皮娜。
萨皮娜是一个懒惰、苍白、多病的女人。她甚至懒得经营自己的店铺,就把所有的顾客都打发走了。约翰认为她是一个自由的人,不受任何约束。萨皮娜也爱约翰。他们一起在乡下萨皮纳的哥哥家过夜。这件事被老余来家知道了,他们认为约翰道德败坏,对他怀有敌意。约翰被邀请去科伦和杜塞尔多夫演奏。当他回来时,萨皮纳死于流感。罗莎是第一个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约翰觉得这个世界构造得很糟糕:“爱着的人不被爱,被爱的人不爱,爱着的人和被爱的人迟早要分开。”约翰开始放纵自己。他勾搭上了一家帽子店的女店员阿达,并和她在一家乡村客栈住了一晚。这件事被公之于众,在市里引起了很大的麻烦。约翰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批评,甚至连爵爷也没有放过他。老余来的家人更是气愤。从此,罗莎也为他而死。阿达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和约翰约会过一段时间。不久,她爱上了约翰的弟弟恩赛德,并抛弃了约翰。约翰很苦恼。他告诉他的叔叔戈弗雷,他有野心,也奋斗过,但是没有用,浪费了生命。我舅舅告诉他:“人不能为所欲为。志向和生活是两回事。我们应该为自己寻找安慰。最重要的是不要灰心。继续带着你的雄心生活,剩下的就不由我们决定了。”
约翰试图改革德国音乐。他讨厌没有热情的作品,认为人生所有的快乐只是创造的快乐:爱、天才和行动——都是独特的火焰喷射出的花朵。他重新评价了自己过去崇拜的音乐大师。人们说他“标新立异”。大公爵也对他说:“先生,听你说话,有时会让人怀疑你不是德国人。”约翰导演了他的新音乐表演,但大公不在场,演出很失败。但约翰认为,“不管人们喜不喜欢”,他决心“彻底洗去德国人的味道”。
一个法国喜剧剧团路过约翰居住的小城市。约翰认识了女演员之一艾弗里。她告诉他,巴黎是一个自由的城市,“没有政党影响人们的名誉和成败”,“不知名的人才不受压制”,这让约翰对巴黎心生向往。一位法国家庭女教师安多·阿纳德非常想去看当地喜剧团的演出。因为她买不到票,约翰把自己的戏票给了她。后来安多·阿纳德作为约翰的情妇被雇主辞退,这让约翰非常难过。
约翰的歌剧《埃菲吉尼》在这个城市上演,但音乐没有引起观众的兴趣,演出又失败了。接着,约翰从事音乐批评工作,对当时流行的音乐进行了猛烈的抨击。大公爵当面警告他,不要做社会主义音乐家,还禁止他在报纸上写攻击公爵的文章。约翰反驳道:“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结果,公爵把他踢出了宫廷乐队。约翰失去了靠山,生活难以维持。不久,他的叔叔也去世了。约翰感到空虚和孤独。
有一次,在一个乡村节日舞会上。约翰看见一名军官正在殴打一名不想和他跳舞的女孩。他站起来反抗。结果打起来了。村民与士兵发生冲突,约翰在混战中打死一名下士,随即被追击。他没有时间回到城市和他的母亲告别,所以他乘火车逃离德国去了法国。
约翰孤身一人来到巴黎。他去找他的老朋友戴安娜和高恩帮忙,但是他受到了冷遇。出版商高恩告诉他,“法兰西是女性的...如果你想成功,你必须利用它。”约翰别无选择,只能教屠夫的女儿钢琴课。巴黎给他的印象是“一个被专制暴虐的官僚统治的混乱社会”,真正喜欢音乐的人太少;剧院庸俗而沉闷,充斥着陈旧和形式主义的东西,而文学界则“充斥着女人和阴柔的男人”,“精神卖淫的气氛似乎无处不在。”这里卖娱乐的商人不计其数,有老牌的国粹派,也有现代的巴黎犹太人。由于出版商高恩的介绍,约翰进入了巴黎的传播领域,并亲自看到了女性在巴黎社会中占据的最高地位。“男人造作品,女人造男人”。高恩还带他去了剧院,在那里约翰看到了“谋杀、强奸、疯狂、酷刑、挖眼和伤胃:任何能动摇过于文明的人的神经并满足他们隐藏的野兽的东西”。高恩自称是艺术家,他提倡为艺术而艺术。约翰粗暴地对他说:“你们都是伪君子”,你们“用‘艺术’和‘美’这样的名词来掩盖你们民族的放荡。为艺术而艺术!.....嘿!多么庄严的信仰!”
约翰认识了一位年轻的女学生,金兰·斯特芬,她是一位汽车制造商的女儿。她和她的同学以及意大利表妹葛拉齐亚一起弹钢琴。他们都崇拜他们的老师。尤其是葛拉齐亚,非常尊敬约翰。但很快,她就被父亲接回了意大利。
巴黎的音乐圈觉得约翰是个艺术巨人。但他们试图破坏他的作品,以免让他出名。他们信奉一句谚语:“我的杯子不大;.....但是我...喝在别人的杯子里。”
约翰写了剧本《大卫》,受到社会党议员亚什·罗森的喜欢。他想让他的情妇在剧中担任主角。试音之后,这个女的声音很俗。约翰坚持要换掉她,结果和罗孙闹翻了。约翰一气之下放弃了工作。
在一次晚会上,我结识了约翰的新朋友奥维德·延安。他是一个破产银行家的儿子。他的姐姐安多·阿纳德就是约翰给她戏票时被解雇的女教师。奥维德生性温和,他的哥哥和姐姐都热爱音乐。他一直由姐姐照顾,安多·阿纳德用做家教的收入支持弟弟上学和生活。在德国被解职后,她回到巴黎,不久前死于肺炎。约翰对此感到非常难过。他和奥维德走得更近了。后来,他们搬到公寓,靠当家教的收入谋生。奥维德“有聪明的头脑和虚弱的身体”,而约翰“有强大的力量,扰乱不安的灵魂。一个是瞎的,一个是瘫的。”奥维德痴迷于宗教,“真心希望建立一个基督教共和国”。约翰认为奥维德只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对奥维德说;“你沉迷于自由,忘记了生活。”
朋友们感情融洽,但气质完全不同。一个浪漫主义者,一个现实主义者,一个幻想家,一个行动的需求者。约翰主张法国人应该“团结起来打扫房子”,不要让少数坏人把人踩在脚下。不要等到拿破仑转世,才改造世界。另一方面,奥维德说,“暴力是我所憎恨的”,“我们的国家不能为仇恨而建立”。他相信法国“潜在的美德,光明和理想主义的力量”,强烈反对* * *资本主义和工人革命。他“梦想建立一个友好的欧罗巴,并集中所有力量创造一个更公平、更人道的世界”。
在此期间,约翰认识了一位工程师的女儿杰奎琳·朗伊艾(Jacqueline Langyiai)。约翰非常爱她,但当他看到他的朋友奥维德爱她,他退出,让他们结婚。不久,奥维德与杰奎琳结婚,并去意大利度蜜月。当约翰失去了他唯一的朋友时,他感到孤独。但他仍在孜孜不倦地进行音乐创作。这时,他的艺术思想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广阔,更有人情味。”他不希望音乐成为他自己的独白,他自己的话语,他不希望一个只适合专业人士的复杂难懂的结构。他希望音乐成为与人类沟通的桥梁。只有与他人紧密相连的艺术才是生活的艺术。约翰写信给俄国作家托尔斯泰,请他把自己的歌曲集寄给他,但没有收到回信。就像歌德无视休伯特和菲利斯送他杰作一样。
奥维德旅行归来,成了一名中学教师,仍然和约翰住在一起。新妻子不满意奥维德的冷静,但她喜欢约翰的热情。她想抓住他们两个。为了忠于他的朋友,约翰不得不搬走。出版商艾曲拓购买了约翰的作品,并篡改后发表,这让约翰非常气愤。他买回了自己所有的作品,因为他不想出售自己的想法。
在奥地利大使馆举办的一次聚会上,约翰遇到了以前的学生葛拉齐亚。她结婚了,她的丈夫是奥地利大使馆的青年武官,是一个贵族家庭的儿子。葛拉齐亚已经成为巴黎引人注目的年轻女性。当时《巴黎报》正要诋毁约翰,葛拉齐亚在暗中介入,挽救了他的名誉。同时,她设法让报纸刊登赞美约翰的文章。此外,她正在发起一场运动,让德皇赦免约翰之前的谋杀,并以特殊的宽容对待他这个有才华的艺术家。约翰非常感激他的学生,甚至疯狂地爱着她,但她只给他一份平静的友谊。
杰奎琳生了一个男孩。没过多久,她就爱上了浪漫领域的一位元老——巴黎的一位作家,丢下儿子,跟他私奔了。奥维德为此深受打击,情绪消极。他感到社会上到处都是痛苦。这个社会简直就是一所医院。“世界上最糟糕的不是贫穷和疾病,而是人与人之间的残酷。”除了抚养儿子,他还开始做慈善。约翰不相信未来会有一个公平合理的社会。他只“相信生活和艺术的情感是真实的”。这时,他被普通人所吸引,想要创造一些流行的艺术,甚至他接近了工人。但他反对社会主义,愿意站在蒲鲁东的工会主义一边。在艺术与政治的关系上,他认为“艺术不能用来为一方服务”,“艺术家就像一根指南针,尽管外面有暴风雨,它总是指向北斗七星”。同时,他认为“艺术不在金钱之上,也不在金钱之下,而是在金钱之外”。
巴黎工人举行了“五一”示威游行。虽然约翰和奥维德不属于任何党派,但他们受到群众高涨热情的鼓舞,加入了工人游行。游行期间,警察与工人发生了冲突。奥维德被人群踩倒,约翰打死了一名警察。就这样,约翰在巴黎待不下去了,工人们掩护他逃跑,把他送到了瑞士。约翰参加游行和杀害警察只是一时冲动,他没有任何政治目的和信仰。他杀了人,“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参加游行”。
奥维德受了重伤,不久之后,他就去世了。在瑞士听到这个消息后,约翰将回到巴黎为他的朋友报仇。但是他走错了路,去了德国边境的那个村子。在这里,他遇到了他的老熟人,布罗姆博士。在医生的挽留下,约翰在家里担任了家庭教师的职务。这时候他对艺术做了新的思考,一方面他觉得作曲无法逃离现实;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该为谁而写,甚至“他觉得艺术无用,无法填补死亡带来的空虚”。
布洛姆的妻子安娜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她唱得非常好。约翰陪她去乡下郊游。他用音乐“打开了她的心——一个锁着的密室”。他们实际上有肉体关系。约翰欺负恩人的妻子,他抑郁得想自杀。于是,他告别了扫帚,去旅行了。但半个月后,他觉得离不开Ana,又回来了。他和安娜的关系逐渐被发现。安娜打开煤气自杀了。约翰碰巧发现并救了她。然后他下定决心离开医生的家庭。
约翰隐居在瑞士的一个山村里。他对生活进行了激烈的探索,觉得自己“没有力气”再去抗争和反抗了。他想在死亡的路上找到一个活着的灵魂。最后,他找到了,那就是相信上帝。所以“生命回来了,克里斯多佛心中的爱苏醒了,得到上帝眷顾的灵魂是个奇迹”。他觉得自己过去有两种性格:“一种是创作型艺术家,根本不问道德效应;一种是演员,喜欢推理,希望自己的艺术有道德和社会作用。“现在这个矛盾已经消除了。他认为艺术和阳光是一样的。”太阳既不是道德的也不是不道德的。这就是生活。它战胜了黑暗,艺术也是如此。
一位来自巴黎的朋友通过瑞士拜访了约翰的隐居地,并告诉他,他的作品在欧洲各地演出,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在德国的旧谋杀案也在葛拉齐亚的帮助下撤销了,巴黎一名警察被杀的事也逐渐被人遗忘。根据约翰的计算,他逃离巴黎已经快十年了。
在晴朗的夏日。约翰的学生葛拉齐亚带着她的两个孩子来到瑞士疗养。她是寡妇。约翰在遇到她后重新燃起了热情,但她仍然只给了他一份平静的友谊。秋天,约翰去罗马找她,并说他会和她在一起。葛拉齐亚回答说,她对婚姻没有信心,而且两人性格迥异,难免会产生矛盾,所以拒绝了他。在意大利逗留期间,约翰收到了巴黎的邀请,在几场音乐会上担任乐队指挥。葛拉齐亚说服他接受它。于是约翰出发去了巴黎。
当约翰到达巴黎时,他写信给葛拉齐亚,告诉她巴黎没有改变。“可是我,我变了,再也不敢对他们苛刻了。”而他说:“你看,我老了,不会再咬人了,牙也钝了。”经过十年的隐居生活,约翰真的变了。但是他在巴黎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的演出非常成功,甚至反对他的敌人都称赞他。他也对巴黎的生活“感兴趣”,不再刺痛人。
奥维德的孩子乔治已经长大了。他非常喜欢音乐。一天,他来到约翰叔叔面前,请求成为他的学生。约翰想起了他和父亲的友谊,自然就欣然同意了。不久之后,葛拉齐亚也带着两个孩子从意大利来到巴黎。她11岁的女儿名叫奥萝拉,长得像妈妈,也跟约翰学音乐。就这样,约翰想尽办法培养这两个少年,并刻意促使他们结合。不久,葛拉齐亚死了,约翰伤心欲绝。
在晚年,约翰继续写作,但他的作品的性质是非常不同的。如果说约翰早期的作品是雷雨,那么他后期的作品就会变得安静,像“夏天的白云,白雪皑皑的山峰”。
乔治和奥萝拉的婚礼在罗马举行。约翰亲自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但是在他们婚礼的前两天,约翰得了肺炎,当他从教堂回来时,他晕倒了。他没有告诉这对新婚夫妇他的病情,以免干扰他们的蜜月旅行。在生病期间,约翰回顾了他的一生。他认为“我的目标已经达到了”,“我年轻时很努力...并且顽强的挣扎着,为了争取我和别人一起生活的权利,为了把他的人格从种族的恶魔手中拯救出来。即使在胜利之后,他也必须在晚上保持警惕,守护他的奖杯...友谊的喜悦和考验,让孤独的心与全人类沟通。然后是艺术的成功,人生的巅峰...没想到,一波三折...遇到了葬礼,欲望和耻辱——上帝的先锋,谁倒下了...与上帝面对面...并试图在主为我们指定的范围内完成主的旨意。”最后,他死了。
圣克利斯朵夫带着一个孩子过河。孩子很重,他是“降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