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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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安徒生童话》,里面有一篇是《小意达的花儿》,写小意达家的花在趁主人睡着的时候,开了一场盛大的音乐party,至今我对这一篇记忆深刻,觉得这是一群很爱玩的花儿。闲得无聊,翻看汪曾祺的《生活,是很好玩的》中的昆虫备忘录部分,这倒是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玩过的小虫子们。不妨写来玩玩。
说起我跟虫子的渊源,是起源于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听我妈妈讲,在我刚会走的时候,有次,我想让我妈妈抱着我,我妈妈却说,把我脸前的豆虫拿过去她就抱我。这可愁坏了小小的我。我最怕的就是这种胖胖的软软的还会蠕动的虫子,碰到它的触感会让我特别难受。于是乎,我就找了一根小木棍,一点一点拨棱着它,让它前行,这就是所谓的“滚”吧。(下次我可不教你了。)最主要的是,嘴里还念念有词:走,走找妈妈去。(求该虫子的心里阴影面积。)
? 再就是大点的时候,因为从小没人管我,我就到处跑着野,着家的时候很少。那个时候,我是不看天气预报的。见到磕头虫我就把它逮来让它“预报”一下天气。把大拇指指甲磕到它脖子上,它就会不停地磕头,如果,它磕出水来了,就下雨,没有水,就晴天。有些时候捏得紧了,它也吐水。[em]e400824[/em]早就忘记到第二天来验证一下它的预报准不准了,撒手放掉它的那一刻,我的注意力肯定瞬间转移到另外的事情上了。小孩子嘛,记性都不太好。
小时候,家里是烧柴火做饭的。泥巴和好做的锅台,里面常常烧火的部分就是我们所说的“灶心土”。放柴火的地方,常常有鼠妇出没,那个时候不知道它叫这名,叫它西瓜虫,一碰就成球了嘛。还会偶尔看见土鳖,就像茫茫大海上,好多小船中有一艘大船驶来,是很新鲜的事。那个时候就听家里人说,它可以治病,那个时候,就觉得它相貌不凡,嗯,我还是懂面相的,只不过,人家给人相面,我给小虫相面罢了。
? 说起鼠妇,还有一件事。那好像是我奶奶邻居家的猫死了,埋在了一家人的屋后,已经好久了。有天我跟我弟闲得无聊,就商量着去挖猫。现在打死我也不干啊啊啊啊,还是徒手挖。挖了不深的时候,就看到好多好多鼠妇,据说,它们是吃腐烂的尸体的,所以,我们那一刻是很兴奋的,以为就要挖到了,只可惜,挖了好久还是不见。(现在想来,幸亏没挖到啊啊啊啊)。倒是自此以后,更加嫌弃鼠妇了。
? (额呃呃呃,我要出去见见太阳大人了。。。啊啊啊啊,最主要的是,我舍友都不在,没人给我买饭。有空连载把它写完吧。饿死我了啊啊啊。拜。)
2017.4.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