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姗姗作品赏析
《我在天堂等你》让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再次成为文学创作中的一抹亮色,邱姗姗在艺术创作中自觉意识到文学的价值。我也注意到秋老师在《我在天堂等你》里几次写到女兵在路上遇到的香客。不清楚这种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是来自一种职责还是一种有意识的行为。欧洲军队和白雪梅,他们的行为也是朝圣吗?
准确的说,是一种信仰。当邱珊珊去西藏,看到那些独自行走或爬行的香客时,他心中涌起一种敬意和感动。他们可能衣衫褴褛,饥肠辘辘,但他们目标明确,脚步稳健;他们的眼睛直视人类头顶的地平线;他们有天生的信仰。有信仰的人有强大的精神世界,他们能克服任何困难,不容易被打败。不像有些现代人,我的心灵很脆弱,包括邱姗姗自己。我遇到一些挫折或困难,比如失恋,工作受委屈,考试不顺利,生意受挫等。,难以忍受,经常反应过度。然而,欧洲军队和白雪梅没有这样的麻烦和困惑。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他们的信念很简单。广义上是统一祖国。当时中国只剩下西藏和海南岛。一些帝国主义国家觊觎西藏这块宝地。在他们看来,作为军人,他们有责任保卫祖国的每一寸土地。具体来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上级给了这样的任务,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一定要执行,圆满完成。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西藏和西藏文化越来越成为热点,这种趋势一直持续到今天(2008年)。现在藏语歌和歌手特别受欢迎,连藏文佛经都被做成光盘了。邱珊珊把西藏称为自己灵魂的故乡——“它和我的故乡一样无法承载。但它的气息已随我而来,我将长期靠闻它的气息为生,以抵御城市的诽谤。当它的气息越来越弱的时候,我会再次和它一起踏上旅程,一次又一次。”
邱珊珊真的很喜欢西藏。每次走进她,沐浴在她清澈的阳光里,呼吸着干净的空气,仰望着她开放而威严的气势,我都会真切地感受到她与我灵魂深处的某种东西融为一体。可能是因为我生活的成都长年阴沉沉的,阴郁的,也可能是因为邱珊珊童年的经历留下了灰色的阴影,让我特别喜欢明亮的东西。在西藏这片神秘的土地上,自然不仅仅是一种客观存在,而是具有神性和灵魂的人的自然。西藏对很多人来说很有吸引力。当人突然从城市的喧嚣、忙碌、琐碎中走进高原,会有一种突然从地面升起,上升到另一种境界的快感。哪怕是匆匆的过客,也能在这永恒的苍凉中,放下自己复杂的欲望,让疲惫的灵魂得到休息,用自己的方式与自然对话,实现人类最原始,从而也是最简单最重要的法则——生存。《春草花开》描写了一个出生在非常普通、地位低下甚至生活艰苦的农村家庭的女孩。她从小没有读过书,也没有接受过母爱,但是她有一个非常倔强的性格,就是不服输,不断与命运抗争。她的人生跌宕起伏,跌宕起伏,备受折磨。她依然不屈不挠,一点一点的实现自己的愿望,没有什么能压垮她。这似乎有点像日本的阿信,但不同的是,阿信最终成功了,而曹纯直到小说结束还在挣扎,她还没有过上她所期望的美好生活。40岁的她依然很努力,为了两个孩子能在城市读书,不得不在七八个家庭打零工,依然处于城市边缘的非常艰难的境地。邱珊珊想通过她的命运告诉人们,哪怕是一棵小草都想开花,哪怕是一个小人物,最底层的小人物,都想过上好日子。曹纯的魅力在于,无论怎样,她都不会放弃,不会被拖垮,不会被打败。她不知道坚持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这四个字。
在这个以成败论英雄,以金钱和地位论成败的社会,春草即使没有成功,也可能永远不会成功。谁能轻视这种斗争和挣扎?还有被音乐感动到流泪的票串,还有《非常爱》里为了女儿学费偷东西的父亲,还有为了省煤气水连太阳都不想卖的金师傅。他们的愿望,他们的挣扎,他们的无奈,他们的辛酸,都沉重地打击着我们的灵魂。邱老师以一个艺术家的良知和感召力,从最小、最微观的角度切入重要的社会问题:如何让社会各阶层的人们平等、充分地享受社会发展进步的成果?这可能是一个作家使命感和同情心的统一。